我的大学生活
我的大学生活
文/前行者
(一)
读书,读书,我要读书,在乡下工作几年后,面对滔滔不绝的河水,孤独的年轻人,歇斯底里的在呐喊!
于是,我拿起久违的书和笔,立即行动开始复习,我原是理科生,现报考的是文科类专业,这意味着从头再来,地理和历史课程是生疏的,全方位开始自学,在短时间要记忆的东西超乎人的想象,好在我记忆强,不是问题,三个月磨剑,参加八九年成人高考,我竟考了45O分远远高出3OO分录取线,顺利地收到了湖南商业管理干部学院商经系企业管理专业录取通知,全脱产学习,学制二年。
几经周折,单位不放人,以停薪留职为代价,义无反顾,铁了心自费也要上学,在家人的支持下,背着简单行李,踏上了去长沙班的轮船告别家乡亲人,开始了艰苦的求学之路。
乍到学校,看上去一切都是美好的学校大致分学习区,办公区,生活区等三个区,新修的教学大楼特别耀眼,宽敞明亮,气派的建筑来形容一点不过分,当然教室明窗净几就不用说了,学校依山而建,有时难免分心看窗外,清晨满是雾气环绕,山上尽是青枝绿叶树木,目不暇接,有时和煦阳光照射下,暖阳阳的,时而窗子打开,微风吹过,很容易打饨,嗜睡,下课铃声一响总会有些同学猛冲到学生食堂,好好地排好长队,食堂很大,一下子可容纳上千人用餐,当然人多,有时排队很辛苦,难免有同学插队产生纠纷,学校饭菜可口,品种繁多一元三个菜,我那时吃得胖胖的,一下子长了二十多斤,那时生活费不算高,大慨五六十差不多,吃饭还用粮票,不瞒说我虽不富裕,还开口解囊,多次资助过伍奇志同学,寝室环境不错,五人同居一室,分上下铺,有书柜桌椅,学校晚十一点息灯就寝,男女寝室分得严格,两年时光,三点成一线,有规律地生活着……
(二)
学校生源,除开两个新疆班外,大都是从本省各地招来的,但年龄结构跨度大,相差五至十岁不等,就我班而言,有快四十的刘晓宾,有应届毕业,二十岁左右的卢登峰,胡小兵,赵强等,年龄,学业水平良莠不齐,思想代沟肯定是有的,有省城本地长沙地区的天生具有优越感,也有来自贫困落后小乡村自卑感很强同学,无论在谈吐,生活习惯,价值观念屡屡发生冲头,最严重的一次,亲眼见到同寝室伍奇志和卢登峰,还动起了拳头,但大多和我差不多年纪,参加工作几年后想镀镀金的,有一官半职基层干部居多,更值得一提的是企管班居然还难能可贵五个女同学,男女同班给沉静的学生生活带来了不少生气。
班上同学多才多艺,才华横溢,甚是叫人羡慕!有写一手好书法,爱好摄影的游晓,有见人就用英语打招呼,刻苦练习口语能力的马勇,有能言善辨,极富有演讲天赋的楊成宇,刘奎,有一脸严肃,不拘言笑一板正经的伍德春,有胸有城府慢条斯文,儒雅淡定的陈正明,有文学梦想,诗人伍奇志,还有高大体健,蓝球打得好的文军,斯文尔雅,思维缜密围棋高手赵系,有埋头苦学,博古通今的杨永清,有男高音歌唱象蒋大为的邓良能,还有头脑灵活,精明能干,做事特有主见的张小平,也是和我玩得最好学友,同学们,个性鲜明,难以一个个罗列,在我脑中神龙活现,林林种种,唯我不才一语难尽啊!
(三)
二十多门必修课,还加上几门选修课,坦率地讲,两年内完成学习任务是繁重的,不下一番功夫,是难以通过毕业考试的,一整年很少见到请假的,我好象着了魔似的,迷恋学习,如饥似渴形容自己恰如其分,除认真上课外,大部分时间呆在图书馆,查阅各种与经济学类相关知识恶补,给自已冲电,弥补前些年的荒废岁月。
不知哪天开始,展露头角,在班上有一绰号孟教授美名,曾蒙厚爱,还推荐我在全系进行介绍我的学习方法的主题演讲,每次老师布置作业都提前完成,放在桌上,也不知道是谁交上去的,通常作为同学参阅范文或正确答案,那时我养成了好习惯,读书作答,善于思考好多次博得了老师的表扬不说。
唯有欧阳副教授一段评语,让我记忆犹新,“该学生不仅会学习,而且善于学习,不仅观点鲜明,而且具有很强的说服力”本子上还写上了大大优字,有时上课讲前缘话题,老师有时会调侃到,“孟教授知道的,同学们不懂可请教他”两次高等数学我是满分得主,数学老师最怕我提问刁难他,有时上讨论课,旁边总会围上几个女生,倾听我侃侃而谈,不瞒说,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老师也爱护有加,有一次,计算机考试,一道编程题错了,主讲老师巡查考场时,发现我这道题有误,大声提醒,有的同学是要考高分的,做完要认真检查啊!我觉察到是针对我说的,我又重新思考更正,后得了高分。
(四)
各科成绩评定,门门优良,名列前茅,就是这前茅,遭人嫉妒,自已也真把自己当成了教授,深怕别人超越,逐步形成了一种傲气,骄傲的情绪肯定是有的,后果是与有些同学格格不入,不与为伍。
在第二年竞选班长时,以一票败落!入党名额有限,我更看不起有几个为了突击入党,向支部成员卑躬出膝送上土特产,更有一馅媚小人蒋少君向组织委员献烟,每次不是递上一只,而是二只,罗老请抽烟,多荒唐居然有人竞然接受这种讨好卖乖!甚是叫人气愤!
我也是入党积极分子,难怪在毕业前夕,党支部书记杨晓宾,满含泪水,深情地说在全班我最对住的人是你啊!歉意溢于言表,你不要怪我啊,这是支部意见,都到这时候了,我也只有无奈接受现实!
匆匆两年,又到了毕业季,同学们在毕业簿上相互留言祝福,已成常态,话题大致雷同,唯有陈正明给我留下了一个几何图形,外框内圆什么字也没留下,好多年过去,我都悟释其意思,不得其解,常拿着发黑霉变毕业照,催发回忆,我已多年未去母校,我最尊敬的师长廖九如,柳思维,黄敏行,文坚,袁莲莲等等,不知是否安好?原学院已升级更名为湖南商学院,一代代莘莘学子,又会重复昨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