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与飞雪,不及你的秋冬
写在前面:没有历史的追溯,没有生硬的景物。舒缓下心情,一起看看美景、美食。
也许会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别人不经意地提起,心中会莫名一悸。
又也许因为一种花,留在一座城,任花香从深巷、从原野飘洒,被微风带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爱上一座城,理由似乎总简简单单。
郑州虽是一个省会,但于我,还没洛阳、开封出名。半年前,它只是地理书上一陌生名词,被我扔在记忆的一隅。甚至录取结果出来的一瞬,我都不记得填过这座城市的大学。
但无巧不成书吧。
刚到郑州高新区时,笔挺的高楼大厦环立,夹在中间的学校好似低矮大平房。
学校的南面主要是酒店和写字楼,其余面大多是高耸的住宅楼。
南门口儿走进学校,却罗布着星星点点的小美好。
10月份,路旁的法桐叶尚且葱绿,掩映着倾洒的金阳。深棕、浅棕的树干枝条或直或曲,枝丫上染着大片大片清澈澈的绿,在眼前跳跃。
下课路上柳园的柳肆意占了整个园子,千万枝柳条随意垂落,浓绿、翠绿、青绿纷纷扰扰地在眼前铺展。微风习习时,柳枝轻轻摇动,淡淡的柳香在空气中弥漫,若有似无的。
柳园的柳又是深秋,路旁的梧桐叶,嫩黄覆上了葱绿,娇嫩的黄渐渐儿地见深。
黄绿交接,上课路上某次无意中仰头一望,突然发觉叶片橙黄橙黄的,叶边微微卷起,有些干枯。
原来,叶黄了,熟透了。
明晃晃的黄在路上悠闲骑着自行车时,偶然大风刮过,枝上摇摇欲坠的枯叶打了几转,翩翩落了下来。
有时按捺不住中文系的那股子“矫情劲儿”,索性慢悠悠地踱去教学楼,路上的落葉在脚下咯吱作响,偶尔几片枯叶落在肩上,抬眼拂去时,幸运的话,不经意还会看见枝干间硕大的灰鸟巢。
南方娃子对北方落叶林的新鲜感褪去后,也会念起过去十几二十年见惯的常青大树。
念得多了,似乎有感应了。
一次偶然闯入的路上,惊喜发现落叶林与常绿林的握手。
寝室楼前的树枝秋冬叶光光的,苍劲蜿蜒的枝干上悬着一簇簇大大小小的圆粒子,萧瑟的秋,由着这点点精致,却似乎愈发散着典雅。
回寝路上眉湖一道月牙儿般横亘在学校中心,镜面上懒懒浮着些黑天鹅,它们弯着长长的脖颈,勾画出优美的弧线。
常被误认为白鹅的委屈小白鸭划着水,在水面上点起一圈圈涟漪,红喙时不时埋进水里,不知发现了什么鲜美的小鱼。
远远近近的三座木桥连着两岸,四周静寂时,趴在栏杆上竖着耳朵倾听,兴许能听到桥下鱼儿的唼喋声。
眉湖一隅天气好时,郑州天空蓝蓝的,似乎一尘不染,干干净净。
但郑州空气重度污染的警告也是手机的常客。雾霾风风火火驾临时,隔几米远便只能大体看到人的轮廓,不戴口罩走在路上就一活生生的移动空气净化器。
郑州的治霾,潇洒呼啸的大风是一位大功臣。狂风越肆意,天空愈加蓝得澄澈。
在学校关了一个多月后,成功出逃学校。
街拍为纪念,特地点了一碗热面。烩面挺清淡,拌匀淋上的羊汤和油汁后,初尝一口时感觉不大好吃,硬着头皮干了几口后,却发觉越到后面越有味。热腾腾的浓汤羊骨味儿十足,大块的面嚼起来相当劲道。
郑州烩面麦香面庄的鸡丁汤面,味道还可,面不多,但碗出奇地大,大概三个菜碗叠加?
鸡丁面特爱干吃玉米鲜肉大馄饨,浇在大馄饨上的油汤溢着浓浓花生酱味儿。吃多了感觉有些油腻,还可以喝几口暖暖的青菜汤。
干拌馄饨郑州秋冬时,战战栗栗走在飘满落叶、飞雪的路上,到达食堂后,呼呼吃上几口热汤热饭,人活一张嘴的幸福和满足大概如此。
2021的最后一天,法桐树上悬着些红火,树上的灯线缠着、绕着,平闹了些喜庆、热闹的意味。
跨年那天人海涌在钟楼,怀揣着对新年的期盼,等待钟声的敲响。
钟楼跨年祝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