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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一具心理尸·第二卷㉑]一个心理师在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中又能

2018-10-16  本文已影响9人  吴益军子

这个故事的主人翁是一德高望重、玉树临风的心理师。为尊者讳,写这个故事时,我需要给他另取一个名字。可我想啊想啊,想破头也想不出比「吴益军子」更为尊贵的名字了。怎么办?那就借他用用呗。

好了,既然他跟我同名,那我就用第一人称来叙述他的故事吧。


连载中,第二十一篇;上一篇:[连载·一具心理尸·第二卷⑳]一个心理师在火车上被霸座者的「智慧」震惊到了……



 1.

在自我折磨的时候,我还是腾出了一点时间,偷摸地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在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中,我——站在干岸上看热闹之外——能做点什么呢?

比如说,像在这趟火车上一样,若是哪天碰巧又遇到一个油腻大叔,或别的什么货色,瞅准了别人脸皮薄、讲道理、有良心,就觉得有机可趁了,干出欺男霸女的事情来,我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的袖手旁观嘛?

第一次,可以哄自己说,不是自己不懂公平正义、不爱打抱不平,只是被旁人占了先;那么,第二次、第三次……怎么说呢?良心,是需要一个交代的。

…………

再比如,一些人欺负我读书读得少,打着科学的幌子为利益集团站台,连哄带骗地要我吃转基因食品,我吃还是不吃呢?

别的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这些食品,就是撕烂这些人的嘴,这些人自己也是不肯吃的——他们倒有这样的「骨气」。

…………

还比如,有些人不懂事,老给崔老师使坏,我还能容忍他们嘛?

我觉着,那些威胁崔老师好保住既得利益的人,那些造谣崔老师好能多收点赏钱的人,那些污蔑崔老师好蹭点网络流量的人,他们一个个的都把崔老师看成往西天取经的唐三藏了,他们就好似取经路上的妖魔鬼怪,都想吃一口唐僧肉,妄图长生不老。

…………

说实话,就跟踩到狗屎一样,这桩桩件件都不是让人痛快的事。

 2.

一开始,我想到的还是摆正了心态,掏出自己的真诚、宽容、耐性,心怀善意地跟他们讲讲道理好了;毕竟读的那点书,除了教会我这些,就没别的了。

有意思的是,不只我一个人想到了「讲道理」这高招,很多人——比如说乘务员、崔老师——都想到了,也实践了。问题是,讲道理,又有什么卵用呢?

我就见,霸座的大叔,压根就没把谁谁谁当回事儿,大有「他说破天由他说破天,清风拂山冈。他有道理任他有道理,明月照大江。」这等不要脸、旁人学也学不来的气定神闲。

这就让我有点好奇了:大叔是怎么做到的?过往又经历过什么?

…………

我又见,挺转基因食品的那些人,因违法种植,打脸的打脸,判刑的判刑,坐牢的坐牢,可还是有人前仆后继地为转基因食品造势;面对质疑,也是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的。

这倒让人看清现实了:他们冒这样的风险,当中的利润不会小!

…………

我还见,先后跟崔老师调皮捣蛋的那几波人——搁平时,谁也不把谁放在眼里的,谁瞅谁都跟瞅孙子似的——忽然间,就紧密地团结起来了,感情还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这恰说明了一个道理:敌人的敌人,无论多么龌龊,都是朋友。

…………

很明显,事实一而再、再而三地证明,跟他们——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就好比,谁谁谁把散养的猪围堵在菜地里,好东西要是不被糟蹋掉才怪呢。

问题是,如何判断一个人是不是讲道理的人?就看他要不要脸。

 3.

既然讲道理行不通,那么打打杀杀行吗?古人说了,先礼后兵。

说到打打杀杀,在我——包括我们中的很多人——少不更事、蛮气未脱时,也干过不少欺负小同学的事儿,其中的门道,是有了解的。只是呢,懂事了,就干不出了,生疏多了。

对于像我这样懂事后就很少欺负人的人来说,这里还有一个麻烦,那便是,特担心,担心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一出手就把人打死打残了,那可就糟透了。

火车上,我看到,面对霸座的大叔,好几个年轻人都把拳头握得紧紧的,举得高高的……为什么没有抡出去?原因就在这儿。

再说了,瞅瞅大叔的年龄、身材、面相……怕是经不起重击的。

我估摸,这里还有这样一个情况:这一拳打下去,对于大叔来说,无非就是肉痛一下,或造成一些伤残,多半就不算什么事儿;此外,还可以借拳发挥。

相反的,对于出手的人来讲,他所看重的学识涵养、气量胸襟、道德品质……都会受到自己的质疑和拷问,那可就不得了了。

这感觉,就好似,因为自己不冷静,辛苦种的好白菜让猪拱了。

 4.

打打杀杀,作为一个选项,是不会被遗忘的,总会被考虑到的。不过在喊打喊杀之前,还是可以考虑一下诉诸法律的,毕竟我们生活在一个法治的社会。

老实说,不提法律倒还好,一提法律,就让人气不打一处来了。

你想呀,对于欺男霸女、坑蒙拐骗、违法乱纪的勾当,法律法规没有约束嘛?有,当然有;那为什么约束不了他们呢?原因有很多,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是犯罪成本低,不痛不痒。

要不然,霸座的丑人丑事怎么会频频上演、演完了还不知悔改?

…………

此外呢,有些事,在政府机构、有关部门、办事人员眼里,是小事,不想管,懒得管。他们多半觉着,这些小事,就像同学之间闹了矛盾、伤了和气一样,自己解决就好了,没必要把老师、家长、媒体都叫来,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要不然,怎么会有民事诉讼的传票无法送达、无法开庭的怪事?

…………

有些事,在政府机构、有关部门、办事人员眼里,是大事,想管的,要管的。可是呢,由于利益集团在背后较劲儿,管起来阻力重重,然后不了了之了。

要不然,崔老师举报的那些人、那些事,怎么迟迟没有个结论?

…………

看来呀,诉诸法律也是个不得已的选项,还是得想想别的办法。

 5.

问题是,还能想什么办法呢?难不成,真要拉着条幅走上街头?

说实话,想到这一幕,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会跟「五四运动」中的爱国青年一样,在街头奔走呼告,倒让我热血沸腾起来了。想一想,人生若有此际会,也就不枉此生了,对不对?

不过呀,人家那是轰轰烈烈的爱国运动,为的是国家主权和民族独立;相比之下,我这不过是因为谁谁谁被欺负了,有些看不下去了,算得了什么呀?小题大做,太小题大做了。

弄不好,我的不理智还有可能被旁人利用,再安个什么罪名……

想到这,怪让人泄气的。

 6.

泄气归泄气,但有一点非常明确了:如今虽是太平盛世,但丑陋的人、丑陋的事还是不少的,是我站队的时候了;在正义与邪恶之间,没有中间地带的。

这让我看到、感受到,在我身之内,有公平正义的能量在涌动着。我不知道它会不会引导我干出些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来,但我知道有它在,心里很踏实。

这时候,我发现,我看大叔的眼神都有些变化了——似乎不再那么恶毒了,也少了些愤恨,还生出来一丝丝怜悯……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心里踏实了?

管它呢,我没空去想了。

 7.

我要想的是,回到北京后,我该何去何从呢?这个问题突然变得紧急起来,因为火车要进站了,我听到广播里在催我收拾行李了。上次回北京,为的是找一个心理师,那这次呢?

这兜兜转转一大圈,我反而有些茫然了,心中又开始焦虑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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