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故事怎么了
2017-02-12 本文已影响15人
雨瞳Rainton
冬夜有些漫长,在熟悉的新区也是如此。车子开到住处,屋内的装潢告知我这分明是了他乡。次日还有些许需要做的种种事情,一个人睡在一整张大床上,觉得有些无措,不知在清醒与睡梦的临界究竟应当是思考些什么问题才最恰当。
前些日子立了春,我想起去年的惊蛰,当时的我才发觉,坐在故人的身边那样便是一种悲伤,然那些人不坐在身边却是更大的悲伤。每一句的“我等你的好消息”等等,最后都变成空谷的回声,等来的都只有自己的声响。
无意想起便翻阅起了先前的文字,去年的这时,我把七堇年最早的散文读得烂熟,华丽的词藻像是表达出了所有站在路口人们的所想。我也写字,然后把所有的词都斟酌一番换上另外一个觉得更加舒服的词汇。然如今在情绪的起伏期时,这样做都只是徒劳,脑海里塞满了吞下的海啸,覆没所有想脱口的话语。
在那样的月色下,我看到北斗的星移,月亮从东到南,整个城市没有烟火,庙会那边的灯火灿烂了一面山。然后翻阅聊天记录记录,发现那些人们都在远处热闹着,自己与世界似乎无关。
我坐公交回来。只有双人座位中的其中一个还空着。我坐过去,一旁的是与我年纪相仿扎束着长发的女孩子。她的容貌有些眼熟,但也似乎只是和谁相近罢了。我不知为什么有些心酸,然后自顾自地讲起自己的故事。她见我的自言自语有些无措,但还是坐在一旁听完了所有。我说我的现状,所有的作品完成后随着时间的积累觉得糟糕,所有的人们在相熟之后逐渐离散,就连本应最亲切的骨肉上次见面时候还是在争吵,只是小半年的南北方来来去去居然如此多的是非。
她和我一站下车时候,我才知道她的母亲就在后座上。她母亲喊她的名字,很好听的三个字。然后问我彼此是否认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也没有作声应答。站起来的时候,她说了两个字,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风。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