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287）——自告奋勇做探子，竟然被揭穿

文/丘墨豸

在岛城都市报上，经常可以看到一个“王老师教写字”的培训广告，有时候还和我们机构的广告并排挨在一起。广告的内容总是那几句话，几乎都没太变过。刚开始觉得这广告做得不够好，后来才感觉到人家才是高手，正是因为不变，才让人看了觉得可信。

当然，作为老板，黄文波也注意到了这个广告，有一次和我提起。我听出他的心思，想了解一下人家的相关情况。

我觉得，青岛这么大个城市，有几家搞相同项目培训的再正常不过，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竞争。作为同行，渴望对同行做些了解，也好对市场做出准确的判断，以利于自己的决策和发展。

我对黄文波说，这个简单，我过去打探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听我这样说，黄文波很是高兴，问我怎样打探。我说我就以咨询了解者的身份，说想学写字去试下课，下课了再问问有关方面问题，不就结了吗？

黄文波一听乐了，连声说好，亲自查看那个王老师的教学地址和乘车路线，还有车次。看好了日期和时间，我那天就去了一趟。

到了那里，课已经开始了。我走了进去，和前面正在讲课的人（应该就是王老师）招下手，就坐在了最后一排。

听口音，那个王老师是本地人，普通话并不是很标准，我听出了几分青岛味。心想人家都是本地人，肯定比我的东北话受听顺耳多了。

我装模作样地做笔记，故意把字写得丑乱一些。下课了，我跟着几个没走的人留在那里，假模假样地问了些问题。不知我问的是不是有些专业了，让那个王老师看出了我是个探子。

过了一会儿，那几个人走了，我还赖在哪里问这问那的。那个王老师手里拿着我听课时的练习，看了一会说：你这字还练啥了，别看笔画有些乱，但线条里的东西是隐藏不了的，

我一听，人家已经话里有话了。我就如实交代吧，说自己是一家培训的老师，因为招生情况不是很好，老板有些着急，派我过来了解一下这边的招生情况。也好对市场有个判断。

那个王老师见我说了实话，并没有对我表现出反感，反而被我的真诚打动，我们聊得反而很投机，各自说了一些情况。

原来这个王老师的招生情况也很一般，只有一个教学点。但人家是本地人，白天还有别的工作，平时淡季教写字是兼职，只有暑假时做得大一些，所以人家并不觉得有压力。

我把了解的情况跟黄文波说了，他很高兴，也算间接了解到了市场行情，对自己办学所遇到的瓶颈有了真实地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