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从母亲到外遇》学习笔记
“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香港是情人,欧洲是外遇。”我对朋友这么说过。
余光中老先生把一生辗转的几个地方比喻为母亲,妻子,情人,外遇。余先生出生于江苏南京,离开大陆时21岁,成长在大陆,是大陆养育了他,所以将大陆必须为母亲。
我所以在诗中狂呼着、低呓着中国,无非是一念耿耿为自己喊魂。不然我真的会魂飞魄散,被西潮淘空。
离开时二十一岁,再还乡时六十四岁,离去时风吹黑发,回来时雪满白头,在外漂泊四十三年,始终不忘自己是中国人,生在异乡心在大陆,在外的游子,长念一声“母亲”。
他说:“乡情是先天的,自然而然的。”也解释了把大陆当做母亲,乡情就如同孩子对母亲的孺慕之情,是与生俱来的,所以说是先天的,自然而然的。
台湾是妻子,因为我在这岛上从男友变成丈夫再变成父亲。从青涩的讲师变成沧桑的老教授,从投稿的“新秀”变成写序的“前辈”,已度过了大半个人生。
母亲与妻子不断争辩,夹在中间的亦子亦夫最感到伤心,我终究要做人子呢还是人夫,真难两全。
把台湾比作妻子,他的个人身份发生了变化,从男友变成丈夫,再到父亲,与男人有了妻子后身份的变化相同,其次,在事业上,也从青涩变成熟,亦如婚后有妻有子的男人日渐稳重,有了担当。
几乎每个家庭都有一个共同的问题,婆媳关系,男人像是夹心饼干一般,左右为难,哪边都不能偏向,偏向一边的话,新一轮的家庭伦理大战又要上演。
大陆这位母亲和台湾这个妻子的关系多变,时而吵吵闹闹,时而和谐亲如一家人,用母亲和妻子恰当的形容了两岸关系。
他是台湾作家的同时也是而且早就是中国人,中国的山河、人民、文化、历史都是他的“家当”,中国的祸福荣辱是他鲜明的“胎记”,不能消除。他希望有一天:“莫为五十年的政治,抛弃五千年的文化。”他盼望着祖国两岸统一,犹如一个和谐的家庭。
香港是情人,因为我和他曾有十二年的缘分,最后虽然分了手,却不是为了争端。
香港久违国际气派的通都大邑,不但东西对比、左右共存,而且南北交通,城乡兼胜,不愧是一位混血美人。
他把香港比喻成情人,虽然呆过十二年,但是最终回了台湾,他眼中的香港是一位混血美人,又气派又美丽,充满了诱惑。
这个现实生活中的情人想通,男人被情人迷惑,不就是贪图她的美么?妻子一天在家不但要上班,还要照顾老人孩子,围着锅台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不似往日的鲜嫩,而情人呢?上不需要照顾老人,下不被幼童所烦忧,只想着怎么哄男人开心,理所当然的就像玫瑰花儿一样吸引人。
但最终,情人再好,还是回归了家庭,就如余先生说的最后分了手。
欧洲开始成为外遇,则在我将老未老、已晡未暮的善感之年。
例如伦敦吧,成熟之中仍不失端庄,至于巴黎,则不仅风韵犹存,更透漏出几分撩人的明艳。
何况欧洲文化不仅悠久,而且多元,“外遇”的滋味远非美国的单调、浅薄可比。
他把欧洲比喻成外遇,欧洲历史悠久且多元化,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的摧残,欧洲迟暮了,尽管迟暮却也撩人,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欧洲的传统建筑令人神游中古,就像美人迟暮,却也耐人寻味。
就像人临老了,却开始叛逆了,不安于室了,开始有了外遇,更欣赏的历经岁月洗礼留下的淡定从容的神资,又端庄又撩人,而不是空有美貌的花瓶。
虽然余光中先生提到了情人和外遇,但他本人却很专一,一辈子守着17岁时一见钟情的表妹范我存。是一个有学识有良知的学者。
本节课新学了几个知识点:
1.馋目未魇:非常眼馋,看什么都不满足。(不不是成语)
2.诘屈:也作诘诎,曲折的意思。
3.春归秣陵树,人老建康城——李清照
译为:在古秣陵城的周围,树木渐绿,宣告春已归来,但我却无家可归,看来要老死建康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