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4-30

2018-04-30  本文已影响0人  坏心眼的淑女

"佩瑶妹妹……"

睡梦中,佩瑶感觉耳边有人轻声呼唤自己的名字,但始终不能轻易醒过来,依旧沉沉的睡着,只是依稀感觉有人在帮自己掖被子突然的就惊醒了。

"佩瑶妹妹,我把你吵醒啦?我见被子……"

"……嗯?友谅?你回来啦……珍珠……你看过珍珠了吗?"佩瑶还没等眼前人把话说完就惊喜万分的腾身坐起,本是睡眼惺忪的她,一下子就清醒了,原来床沿上坐着的是她的丈夫汉王陈友谅,他出门归来,身上一股风尘尘仆仆的泥土气息,上唇上附着稀疏的青色胡茬 ,该是赶路赶的急了些,还来不及收拾就来见他的佩瑶妹妹了,平日里,他在佩瑶面前都是神清气爽,一丝不苟的。

"看过了,她在奶妈那里睡的很香"

"累不累?有没有用过晚膳?定远有没有同你一道回来"

"用过了,在途中驿站简单吃了一些。定远那小子早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府了,他现在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了,终于也开窍了,也会想着家里的小娇妻了。

"他想家里的小娇妻,难道你就不想啊?"

"想想想,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有多想我的佩瑶妹妹啊!哦,对了,梅香说你这几天精神不好,还嗜睡,怎么了佩瑶妹妹?"

"没事,就是身子乏,坐久点就很想睡,应该是春天的缘故吧,天气暖和,满园的花香让人容易醉。友谅,你知不知道,这些天啊,珍珠这个小丫头开始姗姗学步了,调皮的很,又粘人,一会儿见不到我就会到处寻我……"

"真的吗?我的小珍珠开始学走路啦?"

"嗯,不怎么会走,才会迈几步就想到处去,这几日啊,府里上下都围着她打转,生怕她磕着碰着哪了,可是累坏了大家!"

"那我这个爹爹明日到时要要亲眼看看我这颗小珍珠是怎么折腾汉王府的。还有,佩瑶妹妹,我若不在这府里你有什么事情就交个下人去做,珍珠也叫奶妈带,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府内一切闲杂事情我已经吩咐过管家了,叫他不要有事没事就来请示你这个那个的……"

"我在这府里除了陪珍珠玩,什么事都插不上手,你看,我都快闲出花来了"

"闲出花来才好啊,让我看看佩瑶妹妹身上的花在哪?不过,什么花都美不过我的好夫人"

"哎呀,别闹,就会在我面前耍贫嘴。"

"佩瑶妹妹,我在你们可不止会耍贫嘴哦,夫君我还有很多绝活,佩瑶妹妹要不要见识见识"话必就,想老鹰扑小鸡儿似得压向佩瑶。可佩瑶还没等他近的了身就是一个横劈掌,把他弹了回去,只见他一副计为得逞心有不甘却又不敢言怒的无辜样子,佩瑶不禁笑魇如花的为陈友谅理了理陈友谅鬓角几根散乱开来的头发。

"本来今晚是要等你回来的,可是我用完晚膳就困到不行,都顾不上珍珠就来房间睡下了,你什么时辰回来的……"不知什么时候,佩瑶的脸颊两侧竟生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令她那本是清水出芙蓉的俏皮小脸多出来几分迷人的妩媚,这说话间倒让陈友谅身下一热,只是碍于自己连夜赶路身上还没来急盥洗的窘态,艰难的压制了自己体内蓄势待发的欲火尽量让自己听清佩瑶在对自己说些什么,才好回答她对他这一路上的种种疑虑。

"哦,我刚回来还没半柱香时间,急着看你和珍珠。丫鬟说你睡下了,我就先去了珍珠那,见到珍珠睡的香就直接来你房里了,没想到你睡的比珍珠还沉,被子掉地上了都不知道,你可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事事都马马虎虎……"

"那还不是都怪你这个汉王啊!"

"哦?这时候倒是怪我来了,那你说说看 怎么个怪我法?"

"还不都是因为你……"

"汉王……""

"进来!"

"热水和浴桶都准备好了,汉王是先沐浴还再陪王妃说会话?"

"你们把热水拿到屏风后面就都退下吧"

"是,汉王!"

"友谅,你看起来好累的样子,这趟出去还顺利吗?"

"嗯,还算顺利,各地的旱情已经得到改善,只是这引水造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已令人开仓放粮,解决一部分灾民的果腹之急。各地府衙也在统计灾民的实地受灾情况,我也下令各地商贾不得恶意屯粮,坐地起价,先让地方百姓有地可种,有粮可食才行,而且减免了灾区的三年苛捐杂税……"如今的汉王陈友谅在言谈举止间少了往年的狂傲和邪戾之气,多了几分心怀天下社稷,为民解忧的

"那太好了,友谅,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个勤政爱民,爱恤民民的圣帝名王。"

"还不是我好夫人佩瑶妹妹你教导的好啊,往日,我可是做梦也不敢奢望夫人你能像此时此刻这样如此般满眼崇拜的看着我"

"好啦,不要再耍贫嘴啦,你也累了,先去沐浴吧,不然水都凉啦"

"要不,我与夫人来个鸳鸯戏水如何"

"不如何,快去洗,再闹,天就要亮了,你的小珍珠就要哭着喊着找她最爱的好爹爹啦。"

陈友谅听说他的小珍珠天一亮怕是就要来找他,也就不跟佩瑶嬉闹了,只是疲惫之态又涌上眉间,有些不情愿的走到了屏风后面。片刻后,里面响起浅浅的水花声和陈友谅如释重负略显沉闷的呼吸声。

"你头发就不要洗了,待会出来我帮你用湿布擦擦,梳顺开来,夜深了,若都打湿,风干不了怕着了寒气,你头疾之症虽经干娘的诊治已痊愈并无再发,可还是要小心保护的好!"佩瑶从衣柜里为陈友谅找来一套白色暗纹云锦睡衣裤,搭在屏风之上。

"我马上就好了,佩瑶妹妹,你要是觉得累了就先躺会儿。"

"我不累,我等你起来帮你梳顺头发……"

佩瑶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陈友谅已经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他一直手藏在身后腰间的睡衣带子都没来的系好,不知道又要耍什么把戏,睡衣的领口松松的散开,漏出他古铜色结石的胸口,佩瑶忙上前去就要帮他系好衣带,只是不想手才附上他的腰间,已是被他拥在了怀里。佩瑶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只觉得他身上隐隐有一股熟悉的花香,只是被他搂的大脑缺氧,一会片刻想不起来是什么花香,只好喃喃的轻声说:

"你身上……好香啊!"

"你喜欢吗?"

"嗯,居然是我最喜欢的蔷薇花香……你去香思阁花架那里了吗……"

只见陈友谅奇那只藏在身后的手此刻已经拿着数只蔷薇花送到了自己面前说道:

"刚回来的时候,见你睡着了,不忍叫醒你,就去百色园看了看,见那蔷薇附在花架上开的很是茂盛,所以就摘了几朵给你带了过来,一直时放在屏风后面给忘记了,你闻闻 想香不香?你看,我已经把上面的尖刺削掉了不会扎到你的,"

"在没嫁给你之前,我可是仗剑江湖的佩瑶女侠,怎么会怕了那小小的蔷薇花刺"

"是是是,佩瑶女侠,也不想想那日在百色园,被这小小的尖刺扎的花容失色练连声喊痛的到底是哪位佩瑶女侠……"

"你,你怎么知道的?哎,梅香怎么这点小事都要知会你?

"先不要急着责骂梅香,让我先问夫人几个问题,看看佩瑶妹妹这几日在家老不老实。"

"我才不要跟你胡闹",佩瑶挣脱开陈友谅的束缚,自顾的走到了床前,陈友谅紧跟其后,一个欺身就把佩瑶放倒在床上,

"有没有想我?"陈友谅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在佩瑶的胸前腰间游走,满眼迷情,嘶哑着喉咙问身下的人儿。

"有啊,我好想你!她此刻已经被他轻抚的意乱情迷起来,话到嘴边,不假思索的就脱口而出了。

"我也是,好想你,日日夜夜都在想……要不,现在就让我看看我的好佩瑶妹妹是有有多想我……"不行不行,陈友谅觉得再也克制不住这呼之欲出的欲火了,附身从佩瑶的额头一路向下的吻起来……陈友谅正陶醉其中,佩瑶妹妹又一把将他推开。

"等……等……等下啦"

"哎,我的佩瑶女侠又怎么啦?你这是要折腾死我陈友谅啊……"陈友谅只觉得身体是冷了又热,热了又冷,全身的热血瞬间涌向某处,对这个夫人真是是又气又闹又无可奈何。

"去把罗帐放下来啊!"只见她此刻一脸红霞飞的用手指了指罗帐上的银勾。

"放放放,我这就放!"陈友谅一个反手,几乎都要把罗帐上的银勾扯断了。

窗外月上柳梢头,随着绣帘垂落,陈友谅贴身而上,将佩瑶轻轻的压在了身下……

月光洒落,满室旖旎,一声包含着无限柔情的"佩瑶妹妹……"在这蜜色的空气里化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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