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爱着「歌舞」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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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一个我还未来得及爱上的季节。
大约是春困,又或许我地处潮湿的南方,尽管抬眼望去便会有原野般的绿色,但倦怠之意总会让人想放空、游离、胡思乱想。
所以秋冬季高产量观影的习惯在春天止步了,在这之前会焦虑,总觉得不看电影会少了些趣味,于是和自我做斗争。
这时候会思考一个问题,看电影应该是享受的,而非当做一种任务或者作业。
在什么样的状态下看什么样的电影,亦或者是到了春天,给自己放空,把更多的时间分享给音乐,听我爱的林忆莲、M83、Frank Ocean、Etta James……
试着一个月或者两个月不去看任何新电影,不想成为一个麻木的观影者。
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我这般季节症状,我仍然希望和大家在“杜克电影”相遇,在春天时多分享一些经典的旧电影,也许你看过,也许你还未来得及看,但如我而言,享受电影。
今天杜克和大家想和大家聊聊歌舞片。
在很多年后,假如有一种类型电影会灭绝,我想应该是歌舞片。但也是在很多年前,有一种类型片让我彻底爱上电影,那便是歌舞片。
时至今日,我最爱的还是歌舞电影,在我的个人私藏里,永远都会有像《瑟堡的雨伞》《礼帽》《雨中曲》《爵士春秋》等经典歌舞片占据一席之地。
《瑟堡的雨伞》 《礼帽》 《雨中曲》 《爵士春秋》而今天要推荐和分享的是一部进入千禧年开端最重要的歌舞片——《红磨坊》。
看过的人一定有很多,因为它足够有名声,在妮可·基德曼和伊万·麦格雷戈的引领下,它成为了新世纪最具纪念意义的歌舞片,就如同它地标性的建筑般,惹人瞩目,生而娇贵。
当初,印象派大师奥古斯特·雷诺阿的名作《红磨坊》使这个巴黎歌舞厅蜚声世界。多少艺术家为之痴迷而倾倒,红色的绘墙下隐藏着百年历史的情欲和酒醉,转动的风车亦是自由而流动的音符,飘荡在时光的年轮中。
在这百年中,电影成为了神秘而典雅的座上客,一次又一次记录下了它绚烂的风貌和姿态,镜头下那些交织的爱恨和对理想的追逐从未因为时间而残败过。
20年前,一个叫巴兹·鲁赫曼的澳洲导演因“爱”而滋生了对“红磨坊”的怀念,他何尝不爱着法国,爱着“l amour”一词。
我们在《红磨坊》中怀念的是MUSE般的妮可,更是痞子不再,深情黯然的伊万。
如今快节奏的剪辑拼接镜头变成了一种炫耀和不必,倒不知这给《红磨坊》增添了些许迷幻的色彩。
在红磨坊里,人人都是身不由己,人人都置于天堂和地狱的中心地带,为之迷惘和闪耀。
那些大肆跳着康康舞的舞蹈演员们,和万花筒的世界沦为了理想天堂的牺牲品。
克里斯蒂安和莎婷的爱情是这个混沌世界的两极。
一个钢琴诗人,渴望吟诵着本应平静而闲暇的人生,他之于红磨坊,不过是匆匆过客。
一个钻石舞女,一心只想借势成为一名真正的演员,她之于红磨坊,是生死依存的门钥匙。
与其说他们是爱情可怜的祭奠品,倒不如说他们是现实中人们恐惧的阴影。
不是吗?莎婷为了爱,放弃生命,放弃尊严,放弃金钱,放弃本应拥有的一切,只因为克里斯蒂安对她唱着那句:come what may!
爱情仍旧是伟大的悲剧主义,这是莎翁早已为艺术历史埋下的真理,化作种子,浇灌了一代又一代的艺术家,他们因爱而生存,亦为爱而灭亡。
巴兹·鲁赫曼不过是被浇灌的其中之一,他仍旧是古典先锋的代言人。
爱是红磨坊的灵魂,印刻在红色的漆墙上,淹没在歌舞升平中。音乐才是红磨坊的躯体,构架着流行文化的轮廓,这是红磨坊最与众不同的气息,它伴随着我们熟知的感官哼唱着一首首仅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音乐,而这个故事,却是发生在20世纪。
21世纪之初,Elton John烙印着钢琴诗人的称号创作了《Your Song》,伊万在甜蜜的梦幻中吟唱着自己的心灵之歌,克里斯蒂安是他的分身,莎婷是他吟游的那首诗,世无其二,无与伦比。
那会儿Christina Aguilera还是名副其实的Diva,她醇厚力道的嗓音中夹杂着魅惑感,与她伴唱《Lady Marmalade》的Pink,当时只是初出茅庐,却仍然艳惊四座。
她们的合奏响彻整个红磨坊,欢乐的景象和流行的象征融为一体,在康康舞的召唤下眼花缭乱。
而David Bowie和Madonna的改编则略显荒诞主义,在巴黎的红磨坊,《Nature Boy》是对人生过往的极致描写,《Like a Virgin》则像是对人性的无尽嘲讽。
所有的铺陈和音乐设置都是进入新世纪后最后的文化象征,直到最后《Come What May》的喷薄而出,所有的深情都潜藏在这一首音乐之中,原来它终究是属于古典的。那些新潮的电子、爵士、拉丁、FUNK都只是辅助力量的调味剂。
但我们只感受到了那抹挥之不去的浓情,是克里斯蒂安和莎婷的幻灭爱情所造就了这一切,可他们在巴黎的星空爱过、吻过,拥有过。
那幻灭一词还存在吗?
早已荡然无存,它只寄托在两人的灵魂中,掩埋在红磨坊的每一个角落里,到过此处的人都听过如此悲泣的故事。
一个钢琴诗人和一个钻石舞女,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遇到了彼此,就算世界末日也会爱你永久,这是克里斯蒂安最后的自白,如此一听,再无觉悲伤。
记得那是个午夜,我被喧嚣的一切所打乱,看着《红磨坊》,激动不已,心生惦念。在这份惦念中来回游走,总以为自己无法再回到过去那份纯粹的想念。其实再看时,仍然感慨不已。
一部分是感慨于歌舞电影的落寞,就像是遗失的文明在呼唤着等待他的人去挖掘,去发现,去征服。
另一部分来源于对待电影的纯粹,时隔多年,我以为我不会再爱《红磨坊》这般爱的宣言,却不想,我始终会被打动,时间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人的本真。
假如有一天,歌舞片就算不再,它也始终是存在过的,它可以是《红磨坊》,是《芝加哥》,是《如果·爱》,是《悲惨世界》,是《妈妈咪呀》,是《西区故事》,是《窈窕淑女》,是《歌厅》,是《马戏之王》,是《爱乐之城》,更是《音乐之声》……
《芝加哥》 《如果·爱》 《悲惨世界》 《妈妈咪呀》 《西区故事》 《窈窕淑女》 《歌厅》 《马戏之王》 《爱乐之城》 《音乐之声》致敬歌舞片!
致敬已逝去的的黄金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