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哈勒滨”——三天两夜
第一次写游记,我试着讲讲,可以当做参考或是流水账。
“流放者之城”—夜幕下的“哈勒滨”——三天两夜很久以前就想去哈尔滨,搁置多年,如今才说走就走。
我记忆中对“哈勒滨”最初的印象来自于《夜幕下的哈尔滨》,小卖铺里的“格瓦斯”,还有耳熟能详的“哈尔滨红肠”。
二零一四年在去白城的客车上看了一篇在小说月刊上刊登描写哈尔滨的文章,称哈尔滨为“流放者之城”:十九世纪末的黑暗年代,哈尔滨这座城市聚集着数十万的“世界流民”,他们不同国家、不同种族,不同信仰;在城市肮脏阴冷的胡同中可能看到日本的理发师、白俄罗斯的面包师、德国的投机者、西伯利亚的猎人;街角的教堂,阴暗的胡同尽头,美丽的白人女人,叫卖的小贩,马车上的绅士掏出怀表;这就是哈尔滨。
从“茶啊冲”出发,很多车次到哈尔滨西,最慢的需要近四个小时方可以到达,三十七元五的火车票,沿途看看遍野的农田,秋高气爽。
东北黑土地—三点四十下了火车,地铁三号线转地铁一号线,先赶往在“儿童公园”附近的宾馆,每天一百五十八元。
抬头便是—夜幕下的“哈勒滨”——三天两夜 “圣母守护”—夜幕下的“哈勒滨”——三天两夜半个小时后走出“医大一院站”,抬眼便能看到“圣母守护教堂”和街对面的“哈尔滨基督教堂”,再一转头还有一座“天主教堂”,这与我想象中的“哈勒滨”一模一样,到处都是寺庙教堂。
初到一座陌生城市,选择住的地方很重要,之所以选在“儿童公园”旁,“马家沟河”畔的宾馆住,考虑的就是此地“四通八达”又是人文之地,这座公园的历史几乎与工业化城镇的兴起同龄,在哈尔滨博物馆里的俄文地图上这座公园清晰可见。
从地铁站旁的街路沿街向下,两旁行道树茂密,建筑大都是“中华巴洛克”风格。
说起来我还有个习惯,到陌生的城市要买张彩票,这次也不能例外。
穿过公园,跨过公园中的铁轨再越过小河,走上十来分钟便到了住处。
办了入住简单休整,傍晚五点准时出发。
第一天:
一、穿过儿童公园旁的市井居民区走到“果戈里大街”,大概十几分钟;
二、沿着“果戈里大街”行走,沿途仰头看看那些百十年的近代俄式建筑,还有大名鼎鼎的“秋林公司”,最后走到“索菲亚广场”。这一路还要经过“哈尔滨站”和著名的“霁虹桥”,很是不巧,现在的“哈尔滨站”正在改造,凭桥望去满眼“疮痍”,却也可以想象到百年前“东清铁路”的繁盛景象,工业时代的伟大!走了这几公里,已经能够初步了解这座“流放者之城”面貌,而眼前就是“索菲亚广场”;
果戈里—夜幕下的“哈勒滨”——三天两夜 果戈里—夜幕下的“哈勒滨”——三天两夜三、“索菲亚广场”围绕“圣·索菲亚教堂”而建,不愧于“哈勒滨”的地标建筑,城市名片,夕阳余晖下的金顶十字架熠熠生辉,东正教的经典样式,从夕阳西下一直等到霓虹初上,两种不同的感觉尽收眼底,此时的肚子也提醒要吃晚饭了,广场周边吃的不少,想吃啥就吃啥;
阳光下的—夜幕下的“哈勒滨”——三天两夜 夕阳下的—夜幕下的“哈勒滨”——三天两夜 即将隐入黑暗的—夜幕下的“哈勒滨”——三天两夜 霓虹下的—夜幕下的“哈勒滨”——三天两夜 夜幕下的“哈勒滨”——三天两夜四、填饱肚子也歇息正好,从“索菲亚广场”徒步十五分钟左右就来到了“中央大街”,没说的,就是逛,吃着“马迭尔冰淇淋”,看看两旁的美丽的百年建筑,听着手风琴、吉他、小提琴的演奏,仿佛置身异国,仔仔细细的逛,四十分钟足矣;
我镜头下的中央大街— 我镜头下的中央大街— 我镜头下的中央大街— 我镜头下的中央大街— 我镜头下的中央大街— 我镜头下的中央大街— 我镜头下的中央大街—五、“中央大街”的尽头,过街后就是“防洪纪念塔”,一旁便是松花江船坞,十元钱“船游松花江遥望太阳岛”,初秋夜晚的松花江上非常冷,每一阵风都提醒你这是塞北极寒之地;
松花江上游六、上岸后寻路而行,搭公交到“儿童公园”附近的“圣·阿列科耶夫教堂”,月光下别有一番“味道”,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三十八,赶上“儿童公园”附近夜市的尾巴,一瓶啤酒配羊腰子、牛蛋,补充能量,溜达回住处洗漱睡觉…
做梦一般的“圣·阿列科耶夫教堂”第二天:
哈尔滨的名称由来有很多说法,我喜欢“俄国‘大坟墓’之俄语‘大坟墓’”的说法,见于一九二八年俄文版《商工指南》一书。
“大坟墓”、“流放者之城”这几个名字就像这北方苦寒之地的先民一样,硬朗野性。
至于“东方莫斯科”、“东方小巴黎”听起来就“浪”很多。
晚上十二点多隔壁还在干柴烈火,果然不负“哈勒滨”这座激情之城。
早五点左右“儿童公园”里就热闹起来,遛弯的大爷大妈,早起锻炼的年轻人,他们一起迎接这座城市的早晨。
十点半起床出门,简单在附近吃了个“早中饭”,然后去哈尔滨宜家转了一圈,这没什么好说的,全凭个人喜好。
喜欢这种感觉下午三点寻路坐公交去此行的重要一站“老道外”。
真“道外”“道外”相对“道里”,如果打开哈尔滨的地图就不难发现,四通八达的“铁道”包围着的地方就是“道里”,紧挨着铁路外的一片区域里是“道外”。
真正的“哈勒滨”这里是“哈勒滨”的“中国城”,是哈尔滨的发源地。
去上海也喜欢“流放之城”让这片区域成为“中华巴洛克建筑街区”,街边看去都是欧式的建筑,走进去会发现院落中确实中式格局。
面包红肠 那种感觉说不出老道外的传统商市保护区从景阳街与靖宇街交口,一直向东延伸至道外十道街,北到升平街,南至南勋街。
走过去,便回到一百年前同样不巧,老道外也在街区改造,翻新危楼,古旧与新颖交织,浓浓的油漆味。
新刷的漆泛着光,不喜欢又能怎样很多老字号并未开业,游走一番,吃了“张包铺”的“包儿”便回住处,今夜早睡。
大包砸九点半回到宾馆,隔壁应该是换了两位“战士”,“战斗继续”“喊杀震天”,我并没有觉得如何,也不埋怨隔音不好,快捷酒店大都如此,况且这家酒店的硬件真的不错。
又让我想起这里的“北境先民”,在火炉旁用激情取暖。
充满野性…
沉沉睡去第三天:
第三天下午两点四十七的返程火车。
睡到九点半,爬起来洗漱。
中午要去“哈尔滨博物馆”,了解这座城市的前世今生,然后找地方吃一吃“扒肉”。
关于东三省“北境先民”的故事可以追溯到商周时期,虽然中原汉人称东西南北的民族都不是什么好词:东夷、西戎、南蛮、北狄,但不得不说“北境先民”可不是什么野人,好故事说起来得几天几夜。
都是真家伙 都是真家伙 都是真家伙 都是真家伙三天的时间,游走初秋的哈尔滨,耳边久久徘徊着“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
全程花费:8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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