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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看《科学的历程》

2021-12-26  本文已影响0人  幸哉杏在

今日看疫情情况就想到了张文宏医生,然后就去看最新的评论,一如既往的里面有有些口吐淤泥之人,但张医生依旧是评论打开随意评论。

我早就发现这个现象,想象自己如果遇见一堆这样的人,早已经关闭评论情绪不可能随意。后来我明白,张医生可能处于第三象限阶段很久很久了,就差进入第四象限了。

我还在刚刚从二到三不久,自然情绪控制差了十万八千里。突然觉得这如同练功一样,这虽然看似四个象限,但一个象限内也是差距非常大的。

想想觉得自己得好好修炼,然后今日终于有太阳了,室外晚上已经零下,此刻有阳光外面也就3度,不过阳光照射的室内,我没有开暖气也不冷。

然后让糖宝出来打扫卫生,我泡了一杯咖啡,想起书架上的这本《科学的历程》,想着看看吧!吴国盛也是争议颇多,不过我还是认可他讲道理的方式。

不过未来不知道会怎么样,但人生不就是有阳光时快点起来晒太阳么… 音乐响起,让一切不好的声音都远离!


转一篇以前听课时的文稿,很长很多我这里转一点《对科学的误解》,这个篇章。

第一个误解,是以技代科,科技不分。

谈科学,我们常常谈成科技、技术。我们也常说:科学是第一生产力——实际上,科学不是生产力,技术才是。

1500年前,中华文明有着强大的技术。除了四大发明,丝绸、陶瓷等都领先于世。相比之下,古罗马处于奴隶制之下,奴隶没有能力革新技术,而奴隶主没有动力去革新。

据说当时有人将发明的起重机进贡给皇帝,却被下令封存,因为一旦使用,5/6的奴隶将无事可做。

第二个误解,科学必须“有用”。

以功利眼光对待科学,追究投入的付出有什么实际用处。科学的本质精神,在于无用之学——无用的探索。有用的探索并不稀奇,各类商学院在做的都是有用的探索。

这个误区和我们实用主义的文化密切相关。对宗教、信仰,我们非常务实:灵则信,不灵则不信。

比如关于求神拜佛,在很多人心里,佛像、默罕默德、耶稣、圣母玛利亚,什么都可以摆在一起、什么都可以拜,总有一个可能会有用。

对知识,更是如此。在中国古代文化里,知识本身没有独立地位,而是依附在某种好处、权益之上,作为工具存在。

比如古训有云:“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读书,就是为了升官发财、光宗耀祖、成家立业。所以普遍的想法是,学习都首先要追问用处是什么。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纯粹的知识分子自然也没有自己的位置。

第三个误解,在于把科学望文生义地当作分科之学,过早与过分地分科。

现在的学科诸多,数、理、化、天、地、生、文、史、哲、政、经、法。总在强调“学一行、干一行、爱一行”,很容易就将科学家培养成匠人,缺乏跨学科的眼光,丧失了创造性的热情。

科学一词,源自日文对science的翻译。除了科学,现代汉语的学术术语,比如哲学、自然、技术、法律、社会、政治、纪律、干部、群众,大都源自日本。日本人基于自身文化对西方术语进行翻译,所以会在原意上产生一些偏差。

比如“社会”的范围变大了。旧时,社区聚会称作“社会”;而现在,它成了一个公共性的概念。

再比如,“经济”的范畴则变小了。古代大丈夫经天纬地、经世济用是大理想;现在它变成一个赚钱的行业。

“哲学”一词的范畴也是变小了。“哲学”的拉丁文原叫philosophy,指的是爱智慧。爱智慧,不等同于有智慧;而“哲”,在汉语里代表聪明。爱智慧之学,成了聪明之学,这也是将高尚、向上的学习精神,沾上了功利主义的边儿。

后来,明朝开始的两波西学东渐运动,尤其鸦片战争后的洋务运动、维新运动和新文化运动,一方面让科学得到了重视,而另一方面,它作为力量与功利性的印象深入民心,进一步加深了误解。

这些误解是致命的,这样一来,科学在中国撞上了天花板,再也上不去了。所以全民对科学的理解需要提升——如果人民不理解无用的基础科学,只专注功利的技术科学,资源不到位,科学也搞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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