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与文学
文字与文学
文·易彧正
我比较爱看长篇、中篇文学,散文也是比较喜欢的。偶尔也爱乱写些杂文,包括本篇。
先生曾经给我推荐了很多优秀的作者与作品。我口味还是比较挑的,对于文学的话我还是认为应该有优良之分,有些比较出众,有些则略显逊色。喜爱文学的读者应该都有此感觉。之前就与先生以文学该不该有优良之分有过讨论。最终还是此观点,文学相较于其他什么这样那样的小说不同。里面表达的东西可以涵盖很多,这里我就不作深入解读,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关于文学的各种论文即可。
字如其人,很多人都有相同的观点。我看有的人相貌平平,字迹却秀丽无比;有的人相貌出众字写的却跟烂浆糊没区别。以前我对字如其人的解读仅仅是在外貌上,认为字好看,人就如此;字写的不好看,人也如此。后来我把“其人”解读为人品,人格,人设。但是就从字迹来看人格人品什么的,我觉得也有点不太真实,就像你告诉我我家门口的地能一亩产10万斤粮食一样让我心里怀疑,但我嘴里肯定不说。我写的字就像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的醉汉,倘若用字如其人的前者来看,我肯定是个留着大胡子,衣衫褴褛,街头流浪的样子;后者来看的话我的人品则是很糟糕的。当然这前后来形容我我都是不认可的。我即不邋遢人品也没有到很糟糕的程度。先生训导我最多的就是我的字体,他老人家拿着范本让我写,我始终没办法写到他理想中的样子,因此也争论过几次。我说如果我写的字和您所期望的那样,这可就没有辨识度了。我可算是有点小固执的学生,试想一下,身边的每个人穿的衣服裤子一样,说着同样的话,吃着一口锅里的饭,思想都被捆绑成相同的,擦屁股的手纸数量也相同…多么可怕。字就是人的脸一样有辨识度,我的字被人看到,熟悉我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我。要是非要加以修饰,就像做了双眼皮,比牛还大的眼睛,比狐狸还尖的脸,那样子我站在先生面前,不做个自我介绍的话,先生很可能把头皮挠破了也记不起我是他哪位学生。在我眼里,先生的字迹与我只有区别而已,并无美丑之分。如果说我的字让人看起来就突然想上厕所,或者晚上做噩梦。那我应该会去好好改改,尽量让人不会内分泌失调、精神衰弱。幸好到目前为止,好像没有谁会为了看我的文章只能蹲在厕所看。从这个结论看出,我还是没有那种功力的,所以我一直挥着“醉汉”字体写着文章。
小学的时候我就自认为是一个蛮优秀的的人,在一节课上的爱国主义课程中,在伴奏歌声响起的氛围里,我们大声唱着,我激动的热泪不停的在流,鼻涕也流到了嘴里(当然被我吃了,嘎嘣脆)。根据我爱国的如此程度,老师当众表扬了我,还奖励我一根棒棒糖,那个学期爱国爱的我满嘴蛀牙。除了蛀牙还有一个困扰,有位女同学老是私下找我,她说她挺爱我的。我所理解的爱可能与实际有些偏差,我所理解的当时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前面所说的那种痛苦一番,另一种爱让人有些后背发凉。母亲问我爱不爱红薯,我点头表示肯定,刚好喂猪还剩下一根,母亲削皮递给我,我快乐的在门口又蹦又跳,不停转圈圈,就像刚钓上岸的鱼。看来这位女同学对我的爱属于后一种,她不仅会在我面前转圈圈,还会抱着我的脸来那么一口。弄的我脸上都是口水,比我啃红薯用劲多了。我拒绝她的铅笔,橡皮擦,与红薯不一样的零食。我真怕哪天被她削皮吃掉,这样才狠心做的决定。我拒绝她数次之后她痛哭起来了,就如前一种爱。为何我会如此判定,就是因为她把鼻涕都哭出来了。有不同的是我会把“爱”的鼻涕吃掉,她却擦掉了。如此看来我得出结论,她是一个虚伪的人,对我不是真爱。假如她当时把鼻涕吃掉,我则会接受她的铅笔,橡皮擦和不同于红薯的零食。在这之前我写的字还是与现在有差别的,之后就出现了易氏“醉汉”字体。
好的文学作品,我总会反复几次,而且每次都有不同的感觉,这种感觉不亚于久别重逢的恋人。我不太愿意把那样的感觉比作性交,因为这样的话会显得不庄重。文学更像一个知己红颜,在精神领域里充实着我。
我从头发到脚趾头里的泥都是排斥垃圾小说和一些没有营养的文字,那些东西完全会给我带来身体上的不适。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与环境里,我为了看一看我憧憬许久的书籍,必须得看他推荐的书。他姓李,湖南人。我不太会欣赏那一类的书籍,但是为了我想要的,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看,无奈之举,毕竟权利大过一切,谁让人家有实权呢。我翻阅李某人推荐的书,不到两页就跑了6次厕所,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患上了前列腺炎或者已经癌变了。一天下来实在没坚持住看完一整章,实在是跑不动了,腿软的厉害。李某人特别崇拜故事主人公,独行侠,雷厉风行,走到哪都会与一位极品美女缠绵一番再高冷的甩掉,身怀绝技,上天下地无所不能,宛如耶稣一般,说有,于是便有了。对此我不便说出是什么类别的书籍,以免有人对号入座。我穿了一星期的纸尿裤才看完那本李某人奉为圣书的小说。我非常痛苦,比刚分娩后的女人还虚弱。我脱水严重,在医院打了一天吊针。这样的东西,玷污我的灵魂,李某人年近40,也许这样的东西就是让他保持面容不那么沧桑的法宝吧,我都怀疑李某人手上的茧是看此类书籍所引起的次生作用,从逻辑上来看也能解释的通。我的精神与食欲备受折磨,这些东西在我眼里就是没有营养的东西,与大便无异,完全是为了满足思想负数人群们的低级趣味。对此我也顺便为自己申辩一句,我并不是自命清高,思想超脱世俗。与很多人不同的只是我不愿意吃大便而已。我相信不吃大便的人被人糊了一嘴,肯定不好受。如果说那种物质有营养,还有壮阳的功效,那么我可能会犹豫,但仅仅只会在考虑的范畴,绝不会那么容易去尝尝大便的味道如何。至少我还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我这辈子都无法忘却这段回忆,偶尔做噩梦梦到这段回忆都会差点尿床。
孩童时期在茅坑蹲便,蹲板是石头打的,中间凿出一个洞,蹲板距离下面粪池基本有一层楼那么高。每次发射砸到粪池里咚咚响,跟轰炸机一样。那时茅厕学校里的也如此,只是更高。一排同学蹲过去,就是一场大交响乐,脚边的苍蝇幼虫随着交响乐舞动着乳白色的身体。有次我不小心弄到蹲板上了,本想完事后舀盆水冲掉,没想到狗子来了,三口就被它吞了,蹲板被舔的比瓷砖还亮。一团水亮与蹲板周围形成鲜明对比,我后来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我得声明,我绝不是有意弄蹲板上的,完全是洞口比较小,不好瞄准。狗子陶醉的神情浮于那张嘴脸上,再对我摆出乞求的姿态。我并不打算再施舍一些给它,我认为那并不是吃的,没有营养的东西狗子吃的欢快极了。如果它会说话,它定会建议我也尝尝。不过那样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将它卖到狗肉馆,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谁又会忍受一只建议自己尝大便的狗子成天在自己身边成天转悠呢?好在它并不会说人话,我倒是不介意狗子这样的行为,它本身就与我有着是人就能分辨的区别。所以在我不会欣赏的某些没有营养的东西时,都会保持沉默,邀请我做个特别评论人也很有可能被我拒绝。我不欣赏狗子的行为,但我不会去阻拦它,因为那样会给它造成困扰。倘若我有圣人的品行,老是要去教化世俗,将教化之手伸向狗子,阻止它吃,狗子肯定会一头问号,若不吃这个吃什么呢?急眼了可能会蹦起三尺高给我一口。我的观点始终是,不能欣赏的东西就不去触碰,热爱的东西坚持热爱。也许文学的美只有在精神领域存活的人才会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