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给想飞的人一双翅膀
时间过了许久,回记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不明不白地来到米国。实际上除了一直让人学得又爱又痛的英语,我似乎对这个国家毫无概念。到处是充满异域风情的建筑,不似电视里的高楼大厦,也并不密集地让人恐惧。也许只是一个小城市,建筑很有说不出的风味,尖尖的屋顶,松松散散地分布着,商店里挂着一块块不认识的店牌。人们穿着各色体闲衣着或悠闭或匆忙的路过。视野中心有一片湖,大量的绿色植物,许许多多的人坐在公园的石椅上,或放空或聊天……
视线逐渐移向气派的大楼,砖红色的墙,看起来庄重无比。视线追随着正在追逐的人们,像是一部激烈的警匪片,他动作流畅地躲避着许多黑衣人的追捕。优雅地从窗户跳出去,动作衔接的完美,又顺着墙壁滑下去,正巧停在气派的大门正中,上面的人发出一颗颗子弹,却是无用,他最终还是神奇般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
视线转换,却是一直很惹人注目的中心公园。有些人竟渐渐出现了翅膀,而不自知。他们惊叫着笨拙的飞起来,看起来让人纠心,从未试过飞翔的人们又如何知道该如何优雅地在空中散步,如同天使一般呢?
我也渐渐随着他们飞起来,忽略站立在广场人们惊诧的目光。一大片绿色与一大片蓝色的角落里忽现一片白桦林,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中穿梭,像放风筝一样,忽高忽低,动作娴熟。
偷偷地躲在石椅后面,可以清晰地看见,是一个红头发的男孩。他笔直地冲向云霄,又忽而斜穿在白桦林间,红色的头发在风隙间张扬。奇怪地是根本无法从他清晰的五管中分辨出他的表情。
他忽而又飞得很低,在湖面上掠过,又飞起来,直立在空中,落下, 消失在水间。过了许久,水面上渐渐浮出他的红发,头颅。忽地发出一声悲鸣,他又笔直地冲向云霄,斜行在白桦林间,悲鸣声绕梁不绝,一直在白林间穿扬而过,尖锐撕裂的悲鸣细细地从耳间穿过,有一种莫明的讲不出的感觉。
我呆呆地躲在石椅下, 观赏这一场孤寂的表演,或许我根本不懂飞翔的任何一种意义。男孩的红色头发与洁白的翅膀看起来真是令人无比舒心的组合。
不知不觉中,我在想象中给了想飞的人一双翅膀。
2014.6.26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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