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奴
2016-12-02 本文已影响0人
陆慕棉
夜深的很寂静,在寂静之余似乎还多了一丝忧伤的寂寞。街道上没有什么行人,只有星星点点过往的车辆不时才能打破这沉寂的夜。
远处几个刚刚从饭馆里勾肩搭背着走出来的醉汉让今晚的夜多了一些荒诞的意味,在刚吃完饭的门口上演着最后离别的戏码,或是拍肩,或是约着下一次酩酊大醉的日期。就这样纠缠数分钟以后算是彻底结束了这场酒局。
午夜的秋风徐徐地吹着,当秋风轻柔地掠过其中一位醉汉脸庞的时候,醉汉俯下身子将数小时前吃下的东西顷刻间吐了出来,一只手紧紧地扶着他旁边的一棵快要落完叶子的树。
一刻钟过去了,醉汉似乎被秋风吹得清醒了,经过刚才胃里一番翻江倒海的折磨后他缓缓地坐在了一级台阶上点上一支烟。慢慢地吸着烟也慢慢地将烟雾吐出来,那吐出来的烟雾仿佛是他在社会中多少年摸爬滚打受的委屈。我想他也不是很享受这一次次酒局给他带来的成就。
但,他也没有办法,他有老婆孩子,他还有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他要在自己的工作中左右逢源,不得罪每一个人。我想他内心的感受早已超越了一个累字本身的含义。
秋风继续吹着,他内心不免泛起了一丝的凉意,手中的烟早已经抽完,拍拍裤子上的尘土起身。
此时 ,天空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他向家的方向走去,看见那盏属于家的灯还亮着。
有他的地方就是家,有家的地方就有那盏一直为他亮着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