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贯穿我的生命始终的
我是个很不显眼的人,站在一群人中的时候,你绝对认不出我。我相信是这样的,并且一直都是。我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我和他们三个都不一样。哥哥是才貌双全的,但哥哥因为是家里的长子,加上我父亲又不怎么管家里的事情(我自己觉得他也管不了啊,他是他的兄弟姐妹中的老小儿,不具备“领导力”,据说我爷爷照死里打他他都不进学校的门,只是围着村里的大坑儿转圈圈。我母亲和父亲的婚事纯粹是“媒妁之言”,“布袋买猫”,婚前是从未见过面的。而我母亲却是读过三年旧书的。),所以我们这个家实质上是母亲和哥哥联手“撑起来的”,哥哥的一生就和巴金的代表作品《家》里主要人物觉新是一样一样的。我哥是大度,包容,总揽家庭全局的,他站的位置其实是“父位”。我姐姐从小都是“厉害人”,不好惹。我记得她小时候生病吃药,母亲端着碗在后面追着她,求她,她抓过碗就摔了。还有1975年河南区域发洪水,救济的衣服,我家分了衣服,豆青色的衬衣,母亲给姐姐穿,她穿烦了不喜欢了,就自己拿来剪刀,在衣服的后背上剪下一个大大的圆窟窿,而我想“拾穿”她的旧衣服的念头也被“扼杀”了。不过,现在的姐姐,脾气基本上是“稀释”了太多太多。弟弟是个比较圆融通达的人,他混事的本领我也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反正我家里是没有这方面的榜样。我和我哥哥都是中学教师,但我哥哥是属于标准化的好老师,而我则是另外一个类型的,我自信我也是个好老师,甚至我对教育的“感情”远比我哥哥“深”。如果我真要去做的某个教育方面的事情,需要我放下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那么我会义无反顾地选择“放下”,但同样的情况下我哥不会,因为他会反复考虑到其他情况的存在。我是说走就走了,是典型的“行动派”。我读初二的时候。我哥哥师范毕业分到我们学校教课,是我的“老师”,教一门叫“动物”的课,学生们都是叫他“动物老师”(学生们习惯地就是教什么课就是什么老师),但我哥哥并不是影响我“立志成为一个教师”的那个人。没有人“真正影响”我,是我自己在小学五年级写作文时“立志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的。也许你会说“小时候的事儿都只是说着玩的,谁会当真?”可是,在我这里我真的不是说说而已想想罢了,我的人生之路真的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初中毕业考了师范,师范毕业就去教中学,小学,小学,中学,再后来又教高中,一直到现在。2004年还去平顶山考研,报的是川大,但是英语分太低,没考上,我也彻底死了去大学教学的心。我自己也说不清我对教育的热爱到底是谁“播下的种子”。或许这就是我的“天命”吧。我对学生大发脾气的时候极少,倒是学生“气哭”我好几次。我读过的书主要是三大类:文学,教育,哲学。尤其是教育类的。每个月刚刚发了工资的时候,或者是哪几天钱包里有厚厚的一小叠时,我最先想到的就是“再买点书吧”。我对读书的热爱也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播下的种子”。我愿意且喜欢和学生打交道。我觉得学生一般都是很纯粹的孩子,他们还是未被社会现实“污染”的人。有些学生的确是我们老师平时所言的“可坏可坏”的,但他们的所谓的“坏”中有一大半儿都是属于“无知者无畏”,这些“坏”有时换个角度想想,其实有时候也有“可爱的一面”。或者说,我们做老师的胸怀再宽广一些,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同样的,学生喜欢一个教师的时候,他会连带着喜欢这个老师所教的那门课程,“爱屋及乌”,这对学生来说应该是件幸事。爱的开启和润泽,或许真的就改变了一个学生的人生轨迹。而一个教师,她最渴望的就是遇上让她一生都“崇拜”的学生。这或许是学生的“荣耀”,但更是教师的自豪,因为教育本身就是要“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我有时候想想,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相遇”,或许真的就是“前世注定”的?我原以为我歇了这两年不教课就一直歇下去算了,带带孩子读读书写写文章,开始也是听享受这种状态的,可是现在我倒是不想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的,因为我觉得我似乎真的就是教学这样的劳碌命,自己心里真正在乎的还是课堂,还是和学生在一起。他们是他们生命中的醉美年华,他们的活力朝气激情纯洁的确是非常值得我们去“用爱来陪伴”的。就像一个战士,他最喜欢的地方是驰骋疆场,而一个真正的教师,她最热爱的自然就是挺立在神圣的课堂,那里才是她的“修炼人生的道场”,那是她的“血地”,那是她的“皈依”,那也是她的“不朽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