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昨晚和同学聚餐的时候,发现桌角有一碟糖。
我从小喜欢甜食,更钟情糖果,尤其酥糖和这种胶皮糖。
现在血糖高了,不敢吃糖。我剥了一枚,塞到邻座同学嘴里说:替我回忆一下儿时的记忆!
他笑,很夸张的大力咀嚼,给我很享受的样子!他一定在想:我同样是被甜味儿冲击到另一种快乐的高度吧?!
我们都喜欢甜,或许,这是一种年味儿里最不可缺少的成分吧!
东北特产关于糖葫芦,我一直以为是东北特产,后来,在江南的店铺里,发现也有的卖。
糖葫芦也是我童年里美好的记忆。那时候,糖葫芦比较单一,大多都是山楂的。一角五分钱一串儿,有六到八粒不等。
一毛五,对于七零后的孩子,已经是大价钱了。因为这相当于是三根冰棍儿,十块儿硬糖的价格。
从耐吃上来比较,我们更希望选择数量多的来买。或许,在小孩儿子的心里,也有一个性价比的问题吧!
当然,冰糖葫芦的酸甜是别有风味儿的。国新表弟说过他难以拒绝这冰糖葫芦的诱惑,在八岁的时候,上演过武装偷袭的闹剧。每次讲来,我都禁不住会笑到流泪。但是,回头看,那是苦难岁月里最深情的记忆了!
好像很多年没吃过这种传统甜食了,记得几年前,一档电视新闻里播报糖葫芦食品卫生的问题。那个卖家小哥振振有词的回怼说:糖葫芦三百年的历史,从来在制作的过程中没有清洗消毒那么一说。
好像是从这以后,我就不吃糖葫芦了。但是,每次在街角看到,我都想要拍照,或许,是对儿时记忆的一种缅怀吧!
春节必备对于东北冻梨,江南的朋友多次和我提起的时候说:老赵,你给我们带来点儿尝尝呗!
我去年真尝试和卖冻梨的店主沟通过,我说,买两箱,你给我快递去上海呗!
他说,这东西,快递不了。
我想,可能是不方便运输吧?不是重量的问题,是这东西,没到南方,就化了,会流水的。
不知道,好好塑封了可不可以?
反正我知道,这东西带着坐飞机或者高铁,我是不好弄的。
听江南的朋友说,他们用冰箱试图冻过南果梨,但是,出来的味道儿,和东北冻梨不是一个味儿。
我想,东北冻梨,在室外,可能还要吸收天地之精华,风雪之韵味而成吧?
不论怎样,东北人,在大年夜,啃上几口冻梨,才觉得够传统,够年味儿!
截屏早起,忽然想起某事儿,一时无眠。拿起手机翻看“简书”。
在“推荐”栏里,有一片红色的喜庆图片“贺新年”。
我点进去,是前几年简书里举行一个活动的选篇。其中,有收录我的一篇文字。
截屏我记得这篇文章,还得了个什么奖励,似乎还收到过一盒化妆品。
截屏更有趣儿的是,近日,“简叔”还给我点了个“赞”。
这是一篇二零一八年的文字。现在又有人拿出来编成对新年味儿的回忆文字,我真感到有点欣喜。
毕竟,当年写这类文字的有三千多篇。在此,表示感谢编委!
这或许,也是22年春节里,让人想起来,有点甜丝丝的一件事儿呢!
其实,生活中,不缺少“甜”的事和物,是缺少发现“甜”的眼睛。
冬季的伊通河写上面这点文字的时候,我内心也是甜的。就像这东北的雪,在我儿时的心里,一直把它们想象成“白砂糖”。
你见到东北旷野里一望无际的白茫茫飞雪,如果真能有像我一样自我安慰的想象力,就一定不会觉得生活有啥苦的。
是啊!只要你心里甜着,这世界就一直美好着……
在新年来临之际,我祝愿每一个读到这篇文字的朋友们:心里有甜,命里有甜,遇到甜,收起甜,天天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