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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天堂在上,北漂在下》第十九章

2017-07-02  本文已影响60人  作者阿旭

19、离校前的遗憾

离校前,我总结了下,最遗憾的事情有两件,第一件事,是没有追到喜欢的姑娘;另一件事,是在大学毕业之前没能完成一部青春小说,辜负了四年来在精神上对我大力支持的朋友们,老杨、佳婧、挂哥、小马、建国、刘帅、彬哥还有一些其他系的朋友们。

我感谢他们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我想对他们很正经的说一声:谢谢!最终也没能说出口,太感谢的话我说不出口,对自己人不必太拘泥于礼节,客气是对陌生人说的。

凭我的写作能力和速度,是可以在毕业之前完成一部小说的,然而却没有。究其原因,我这人太懒散,意志力太弱,不能坚持一日一更。

他们曾不止一次的对我说,“大家都等着看你的小说呢,尽快更新……”。我多么想对他们说声对不起,但没有说出口,因为道歉的话我也说不出口……

老杨离校的前一天晚上,我去跑了四年步的操场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疲惫的瘫坐在操场中央,四肢朝天,望着黑色天空中繁星点点,静静发呆。我喜欢这种感觉,一个人静静地望着天空,跑步的疲惫渐渐散去,一身轻松在全身慢慢扩散。

我跑步的健康习惯拜那个骚名远播的叫苏君的姑娘“所赐”,回想起来都觉得滑稽至极,我在乎健康,幻想过在床上强劲有力地征服一个又一个姑娘。我骂了句无耻!此时此刻,不知道谈了无数次恋爱的苏君姑娘是不是也在骂自己贱?

毕业季,也是恋人们分手的季节,不计其数的恋人们在离校前发了疯似的去宾馆夜夜笙歌,在彼此身体里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那几天,学校门口那家医院的肾宝、六味地黄丸、右归丸、五子衍宗丸以及多种计生用品卖的相当火,无痛(人)流的价格上涨了百分之五十,即便如此,排队的大肚女生(妇女)依然不计其数,宾馆里住了许多需要做手术的女生。

每次看到那些大腹翩翩的姑娘,我都会哀叹一声,“为什么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要是我的那该多爽啊?”

性本无罪,有罪的是人性。

相伴四年的伙伴即将一个个离我而去,青春就他妈消磨的点滴不剩了,没有追到喜欢姑娘的遗憾、未完成小说的遗憾、莫名的青春遗憾涌上我疲倦的心头。我他妈很压抑,也很寂寞。

我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又迷迷糊糊地解开拉链,糊里糊涂地操场上撒了泡长尿,没拉拉链,无力地躺了下去,无力地闭上眼睛,眼泪静静流淌,洒落在橡胶操场上……

老杨打来电话,问我还活着吗?我坐起来,喘了几下,说还有一口气。

挂了电话,我躺在操场上,一阵感动涌上心头,昨晚我一拳把他给干晕了,是体育队那帮混蛋把他架回宿舍的,他醒来后不可能不知道我昨晚把他KO了。好兄弟就是这样,打完、揍完依旧关系如初。

老杨提着两瓶啤酒来到操场,一屁股坐下,说今晚不求一醉方休,但起码再喝最后一次吧?大学里的最后一场酒了,不知道找谁喝,还是觉得你是最佳人选。

他丢给我一瓶啤酒,我对准瓶口,往嘴里灌,我们扯了很多,他问我是否还记得大四第一学期追过的灰姑娘?我说记得,英语系的张莹,可是追过人家又能怎么样?人家快跟男朋友结婚了,妈的!空间存了很多跟她男朋友入住宾馆的照片,下面恐怕早就烂成一坨泥了……

离开操场后,我俩去了三号食堂三楼的重庆小吃,点了一盘花生米,要了几个炒鸡蛋,又喝了几瓶啤酒外加一瓶二锅头。喝到半夜,把学校的各种规章制度全给骂了个遍,把青春的各种迷茫用嘴给日了个遍……那天晚上,我寂寞难耐,多想找个姑娘享受一下,那晚我又遗了精。

那晚是我第一次喝醉,醉的烂醉如泥,是老杨把我搞回宿舍去的,据室友说,我吐了一路,就差吐出血了。

第二天早上,老杨打来电话,电话里依稀带着哭腔,说孩子啊,老子要走了,打算去北京,后会有期吧。

我迷迷糊糊地说,后会无期了。你也知道我这人死要面子,成不了作家没脸见你们了。成了作家又考虑到个人安危和身份,也不会见你们了……电话那头果断地说了句“我擦……”。

挂了电话,蒙头接着睡,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琢磨了半天,我琢磨着要是现在起床跑到火车站,老杨是不是已经坐上火车了?

一口气冲到学校南门口,坐上直达火车站的66路公交,半个小时后到了火车站,看到老杨跟他前段时间用过的一个没脑子的学妹告别。这里我说“用”,并非对女性的不尊重,而是不尊重这类没有脑子的女人!

毫无例外,老杨让我看过他拍的那姑娘的不穿衣服的照片,下面的毛黑的发亮,让男人有一种无法抗拒、迫不及待享用的冲动,我多次想扒开亲一口,管什么狗屁朋友妻不可欺,反正男人都是重色轻友的。

老杨很会享受,说他用过那学妹下面的两个孔,小学妹全力配合,嘴里直叫好爽,要不够,流血了还说要,贱!想到这些我就恶心。不过还是想尝尝小学妹的味道儿……

我匆忙地买了几瓶饮料和几盒泡面,提着东西到了老杨面前,鄙视了一眼小学妹,这种没脑子的姑娘就是被男人日(死)在床上也活该。18岁成年了既然没一点儿脑子,活该被男人玩,玩完再甩!

老杨看到我有些吃惊,用力推开小学妹,说滚(你)妈的……小姑娘(妇女)哭哭啼啼地跑远了……

我把东西塞到老杨手里,说你不辞而别,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老杨一脸无辜地说,我早上去你宿舍看你,见你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还以为你昨晚喝死了呢?要是讹诈老子可就完了。

我说,你刚才的那位小学妹……

老杨打断说,刚用一个月,要不要?要就送给你了,拿去算了,这种没一点儿脑子的女孩儿活该被用……

我吐了口痰,说这种没脑子的娘们儿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说不定还有那个什么病?

老杨说,滚吧!我用的时候人家还是第一次呢,怎么说人家是娘们儿?她还那么年轻,刚18岁……

我说,评判女性是妇女或女孩儿的唯一的标准就是她是否还是第一次?这个第一次是指男人所为,而非其他途径,自己搞坏的除外……

老杨不高兴了,说去死吧……

我们为这个问题激烈争论了半个小时,直到他的班车的姗姗来迟。

老杨临走前,伤感地说了句,来日方长。

我双手抱拳,说了句,后会无期。

我很纳闷儿,为什么大家分道扬镳的时候没别的话可说?为什么商讨一些很蛋疼的问题?再见的时候连再见都说不出来,纵然大家四年朋友,也许四年来,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老杨坐上火车后,我顺便买了张次日回家的票,该走人的全走了,江钱个该死的也死了,这学校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一座建造的不伦不类的叫学校的建筑物有什么好留恋的?

我们常说怀念母校,这话不对。母校没什么值得怀念的,一座建筑物再漂亮也没有一个女人有吸引力。

我们所说的怀念母校,只不过是怀念在那里度过的四年时光、只不过是怀念那里与我们度过青春年华的朋友而已。

既然学业告终、青春终结,一切物是人非,时光带走了一切,那就不要再一次次想念,如果想念只能徒增伤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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