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97

她看着我，“我认为他想让你看着我死。”

为了让她摆脱这件事放松心情，我告诉她无论我走到哪里我是如何被特别行动组监视的，我们的公寓现如今已经变得非常安全。

凯特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看得出她溜号了。她看着我说：“约翰，我们让阿萨德走吧。”

我没有回答，她接着说：“三年前我们本有一个机会捉住或杀掉他，但是我们…”

“凯特，我不想在想这歌了，那些我们本可以做去没做的事。子弹乱飞的时候我们做的够好了。”

她没有回答，但是我很高兴她可以把这件事说开。事实上，我和凯特是阿萨德的最后两个目标，但是我们其实没有看见他，我们移动的时候他拿我们当靶子。虽然他枪法很好，但是有一件事：我本可以杀了他的。我猜这件事始终困扰着她和我。

不管怎样，我都记得。“不要再提这个了。没什么可说的。所以别再像上司一样给自己压力，或是给我压力。”

她又没回答，但是不确定我说的都是正确的。其实我们从没有看过阿萨德的资料，不难想象我和凯特成了替罪羊，或许这才是沃尔什读到的资料。

警察是一个思考重于成功的工作，在这个人回来以后你需要想的事情就更多。

她对我说：“现在我们有一个机会…完成它。”

我提醒她：“是的，正如三年前我在电话里和阿萨德说的，这是一场比赛。”

我突然意识到我需要在凯特想到之前提一下鲍里斯，或者在她对汤姆提起鲍里斯之前。我问道：“阿萨德逃跑后，你向汤姆汇报的时候有提到我们在兰利的旅行吗？”

她沉默了一会说：“没有，我忘了见过鲍里斯的事，我会告诉汤姆的。”

“不，不要告诉他。”

“为什么？”

“这个…我需要一些信任，”我提醒她：“这件事我需要全部的信任。”

她考虑了一下，总结说：“我希望你不要被捕。”

我直接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提醒我说：“约翰，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每次都这样。”

“才不是。”我只是尽力而为。

“你把自己需要的握在手里，你认为这会给你力量还是什么的，接着你就可以完成它给所有人看。”

“等等。我不是联邦26号唯一一个保守秘密的人。”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分享已知的嫌疑人的信息是你的责任。”

“我会的。”但不是今天，我说：“首先，我不确定鲍里斯是否能为这个案子提供更多的信息，第二，我和你对鲍里斯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他的姓氏，所以我怎么可能自己找到他？如果我把这些信息都告诉汤姆，谁能保证这几个小时就能找到鲍里斯，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她想了想说：“好吧，我相信你会对汤姆说关于鲍里斯的事。”

“我会的。”

她又想了想，说：“阿萨德会去找鲍里斯的。”

“是的。”我又说：“没准已经找到了。”

她点点头。“我记得我们和他的对话，我有印象鲍里斯意识到自己制作了一个魔鬼。”

我表示赞同说：“鲍里斯的确下了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