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少年

需要先记录一下那个夜晚。是24日吗?星期五的晚上,与胡诗腾一家三口一起露营。在龙山的一片原始树林外沿,始丰溪旁。离公路和高铁路不远。
那晚午夜,听到尚未营业的天台高铁站传来阵阵鞭炮声,火树银花的烟花升起到空中。看见一长串流水一样的彩灯久久流过,该是高铁的试运行。
那晚在大家睡下之后,我来到一棵有七杆大分枝的树下。与树相视,它景象万千。这一棵树像是高到太空,像太空那么高,那么广。有无限感。我问,“看树是谁?”树回答我,“是生。是生,不是生命。”(生与生命不同。生命有短暂感。)树是生。我也是生。生,是从宇宙生出来。我们用眼睛去看,树有树叶、树干的清晰形状。而在树自己的感知里,是连在一起的气。我想,当太阳离去后的夜晚里,万物处在纯粹的宇宙能量里,这也是万物的重要时刻。并非白天更重要。在夜的感知里,我分不清自己是一颗星星,是一个人,还是一棵树。
生结束的状态,不是死,是息。息,是休息,更是气息。所以与生相对的状态是气。也就是以气的方式运作。
这就是生的奥秘。我看树时应是处于定境。
我得到这个答案,却没有分享出来,而是放在心里体会几天。这些天是秋月兄在教我参话头,让我参“念佛是谁?”于是我一直在问:呼吸是谁?说话是谁?露营是谁?看树是谁?这个问,很有瓦解的作用。就是,把本来以为的“我”,否定了,消散了自我形象,处事和每天生活都处在未知中。
我的身体本有外壳。尤其在额头。触到额头感觉它硬硬的,不是我的额头。问我是谁,再手放在额头深度灵疗,额头在变软。这些天再次接触到身体内的女娲意识,发现女娲是一个偷盗者。她本是智慧通道,是漩涡的形状,却拥有了自我意识,宣称人类是她创造的。从此通通如蛇身一般扭曲了。人类接触不到真相。中华民族听信了这个谎言。东西方产生了分裂。实际人类都是宇宙创造的。树,星星,也是宇宙创造的。是相连的。
这种瓦解导致身体的洁净。有一些时间接触到自己的身体是女性神的身体。女性神的身体是很柔软灵巧的。高贵美好。被很多意识占据了,侵占了,比如被蛇的意识侵占,就变得沉重。如今我回归到那个女性神的身体。尤其在野外时能感受到。在室内时不易感受到。
身体年龄和心灵年龄回到了十七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