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鼓式熟人骗——我们这里还有鱼

2020-06-14  本文已影响0人  光族

前阵子在温州出差,又和一帮老同学聚餐,聊起“安玉鼓”我竟有些哽咽:

阿鼓也确实可怜。

淡定。我不再是那《农夫与蛇》的农夫,也没有慈悲可以去作假。人嘛,看到曾经的一个熟人“落魄而又落寞”(南京李志语),多少还是会有所触动。跟以前比,现在的我能够拎得清一个人的可怜和可恨。

人到中年,妻离女散、朋友相继离去、五个案子在身,这样的人怎么不可怜呢?

人到中年,竟然“妻离女散、朋友相继离去、五个案子在身“,这样的人怎么不可恨呢???

对于他可怜部分。事前,我也是众多倾力帮他的人之一;事后,我无论写文、诉讼还是在实际讨债的过程中,都保持着克制——你可能不信,我至今为对他身边的人没说过一句话重话,更别说其他不光彩的事情了。打官司,我主动放弃了法律上赋予我的权利,放弃了这部分权利,实际上也几乎等于放弃了这份债权了,只是在法律的名义上有所保留罢了。对于安玉鼓的“可怜”,事前事后,我已经尽可能做到我能够做得。

对于他可恨的部分,我的不依不饶让身边的朋友都觉得我是泯顽不灵的”祥林嫂“(所谓的”祥林嫂“)。朋友们有任何看法都是正常的,哪怕持完全对立的态度我也相当接受。因为在统计学上,本该要有这样的样本出现啊。只是,我真是挺为鲁迅先生捉急,在一次聚会上,我建议朋友再去读读鲁迅,”祥林嫂“在他的语境下是什么意思……我和安玉鼓的案件,因法官的介入又再次进入了调解阶段(第二次了)。法官有他的立场和考虑,我挺无所谓的,就随了法官的意思。据我对安玉鼓的了解,最终也只是拖延而已,而我也真不急,所以他怎么着我也无所谓。到此,对于安玉鼓的“可恨”,我大概也就做到了一半吧。还有一半,我想将《安玉鼓熟人骗》这个专辑视频化。

大学读李敖的文章(也可能是他在凤凰的《李敖有话说》节目),提到一个法国文学理论家的观点:纯文字类艺术,譬如小说,相较于多媒体形式,譬如电影,存在明显的劣势。电影类将会替代小说等纯文字类艺术形式。李敖非常赞同这个观点,同时呢,也不妨碍他继续写《上山、上山、爱》和《北京法源寺》。当初读到似懂非懂,将信将疑。抖音、快手等App夸张的日活数,让我联想起李敖的观点,我认为趋势的奇点可能到了。我个人是有着非常强烈的意愿去参与视频领域。但对一个平时连正常说话都显结巴,听到自己真实声音近乎崩溃的人,去做视频号是有着很大障碍的——日后,还有可能会真人上镜呢。这放到平时,我不仅是需要心理建设,可能还需要心理医生直接介入……但安玉鼓做到了,他竟然成了第一推动力,把我眼前的障碍排除的差不多了。很多事情,往往是计划外的。谁又曾想,安玉鼓这么一骗促使我写下了这么多篇?而这些文字又可以变成视频号的文稿……所谓“一鱼两吃”。

不由得想起高中常听的一首流行歌曲《我们这里还有鱼》:

我知道这些日子,你要承担多少哀伤,才可以面对破碎的梦想;

我相信那么多的关心,总会带来希望,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鱼。

这条鱼,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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