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无援的梦靥

文/书行影

2018/9/3  星期一  清晨

做梦了。梦到自己在上课，做试卷。人群熙攘里面全都是同学和同事的面孔。

梦里还有天真可爱的女儿。

一个前单位的男同事，下载了三首特别好听的歌曲，我女儿无比倾心。吵闹着要听。那歌曲我听过。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歌名来。于是我跑去找那位同事，请求他帮助。他应允了。旁边还有另一位同事，探头探脑地出现在他旁边。前同事，正襟危坐，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等了他许久，他都没有一个所以然来答复我。我因为急于要答案，所以莫名忐忑焦虑着。最后他居然什么都没告诉我，就自行离去了。留下一个特别孤立无援的我在原地，怅然若失。那种感觉真是摧毁人的自信。

梦境二。在教室里做数学试卷。嘈杂的教室里面，全都是我认识，熟知的面孔。面孔里面有大学最好的同学，高中同学，及同事。他们夹杂在一起，却离我不近。其中有一个数学高手。坐在我后面，我们之间被好几个人隔离开来。我遇到一道数学题不会做。转头向她望去，她低着头，正神情专注地盯着桌面写满黑字的纸张，脸上的神情满是沉思，不时快速写着什么。我不忍去打断她。隔着距离，弱弱地问她做好了没有。她说自己已经做好了。可她并没有要教我的意思。我暗示了好几遍，她并没有做出该有的反应。让我心灰意冷。那种求人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我继而转身去问了身边的其它人，他们告诉我，都做好了。连资质很一般的同学都说做好了。我心里的自信再度被摧毁陷进无底深渊里面，各种紧张，恐惧袭来。那种对未知，不可掌控的莫名恐惧。我是敏感的人，那种体验尤其淋漓尽致。

我环顾四周，他们都在忙碌，忙得热火朝天，根本无暇顾及我的提问，更别说帮助了。只有一个成绩非常一般的同学，她说自己已经做好了，并且清闲着。于是我前去问她。她说，自己是做好了，但不会表达。她是看见几位男同学在讨论，她听见了思路，于是做了出来。懂是懂了，要她去教别人，她还不能够做到。后来，我干脆把试卷给她，叫她写下来给我参考。她把我试卷拿去了，做了好久都做不出来。我跑去看，发现满地都是滑溜溜的大鱼趴在地板上。逃窜的四处都是。我吓坏了。走出来后，隔壁出现了一个卖菜的大叔，胖胖的，光头坐立在那里。我前去叫他帮忙，他说自己也害怕鱼。我再次处于孤立无援面临不知所措的状态。

我的自信再次被摧毁，彻底连根拔起。

那道数学题是，给你一个长方形和一个鱼篓，如何才能把鱼引导到另一个地方去，并且不让鱼跑出来。

题目里所描述的那些鱼，由文字突然变成活蹦乱跳鲜活的大鱼，我看了就心生畏惧，就如去年年底在商场里看鳄鱼展览，所看到的样子。梦境里的鱼就像鳄鱼一般，又大又宽，也像鳄鱼那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被人吵醒。我把梦境告诉同事。他嘻嘻哈哈地咧嘴痴笑。

今天是女儿开学的日子。我做了个这样的梦境，是不是我太过紧张了?

那种心里没底，需要他人帮助的时刻，内心是多么惶惶无助。所以，告诉自己和女儿，一定要努力，做好自己，可以自我掌控，不用求人。那也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