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在疫情发生之前,生活状态相对稳定,可是这次疫性己经让未来无常,到现在工作都没有恢复正常,疫性共存的生活已经半年,原想着会和上次的非典一样,夏天会把病毒热死,己至夏季,疫情还在扩散,先前专家告诫的和病毒共存的未来生活成了现实,这将是一个多大的不安,别人的感受不知道,在我这里本来就不随心的生活,如今又多了一个焦虑的感觉,这不是过去的那种可以化解的焦虑,它无解,而且很恐怖,让人提防着,绷着的心一直紧张着,这些都是精神方面的无常。这样的状态不好,多了一种东西要负着,很无助,借助外部的力量不量化解。这个焦虑只有自己背负,负重着一个和生命反向意义的危机,这种活法真得难为了。
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这是一个人类面临共同难题,别人怎么活自己怎么活,何必自扰成庸,事情有这么简单吗?我常常反问。
有个现实的结果,我们要接受,开工不足,收入降低,生活成本的开支占收入的部分越来越多,手头的拮据是不争是事实,过去对生活的打算是不是现在要重新考虑,而且是个每况日下的计划,做这种生活计划多么的受伤害和被打击,现实就是如此这般。
当人的心头有个阴影成天地缠绕,挺恐怖的,摆脱不了,久而久之,这个阴影会演化作什么,上古先民,采摘打猎,工作正酣之际,起风了,头顶的云层聚集得厚了起来,太阳退到了云层之上,看不到了,风更紧了,天空突然霹雳一声,打雷了,紧接着天空像漏了一样,好大的雨滴,这一声雷.惊了工作中的先民,慌忙地放下手中的活计,跪地祀天,口念着什么,不知道,反正念着呢。
他们也不避雨,磕头如捣蒜,直到风雨停了,雷声息了,太阳又一次升起在头顶的天空,先民们才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一场惊心动魄的恐惧过去了。
这种恐惧不止一次地发生.,慢慢地人们想了一个办法,盖了一栋建筑,将那个恐惧的电闪雷鸣想像成一个具体的象征,请到建筑里,给它设坛祭祠,先民的先民在更早的时候把头顶的太阳和夜晚的月亮就是这样请进了为它们专门盖的房子里了,这次他们学着先人的样子将雷电如法炮制,这样受到他们拜叩的,他们也说不清的力量,也不知在什么时候,什么人突然想到了一个很贴近的词"神"来称呼,神来到了先民的生活。
时间延伸了不知多少个千年,请到房子里的神越来越多,人们的认知为了便于识别,将神的世界作了个编辑,就像现在的党一样,有组织,权力,目标,很有创意和灵感,是套体系,宗教信仰出现了,有多神教。有一神宗教,明堂不少,日本人更有创意力,创造的神多达八千万,是当时日本人的倍数级,几个神护佑一个人。
这里有个重点,凡是被人类请到房子里的,都是先民生活中遇到的那些不可解释的,不可抗拒的怪力乱想,说得再直白点,就是欲望中的焦虑,不安,恐惧等等,神的世界,神的力量,你可以展开想象的翅膀,让它飘逸,封神榜,看过的人应该不少,那里面的神仙世界多么的奇妙,上天入地,随便一个神仙都可以和现在建制的一个军的力量对抗,可能我的想象力不够,一个军或许都不在话下,用时髦的语言.。那是一种降维打击,人和神不在一个维度里,降维打击你去想象吧。
再回到疫情和我们的的纠结,病毒带着人们生的烦扰,恐惧,焦虑,多么像上古人遭遇,雷电,洪水,地震时的感受,也是无解,循古人之法,把病毒也清到房子,给它个神位,供养它,或者有什么效果,这个想法靠不靠谱,有一点,在疫苗出来之前也算是一种针对病毒作为吧,哈哈,这里我说的是一个灰色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