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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

2020-07-11  本文已影响0人  两个思鸟

        昨晚做了一个怪诞又美荒的梦

        我入了一个名叫《一梦》的剧组,但不像演戏,仿佛真真切切活在那个古侠世界里。

        一席晚宴举办在这家客栈,碗碟装的都是扭动的生物,在讲话。

          我这里恐惧,听懂了不想听懂的生物语言,它们还在扭曲狰狞,让人难以接受,一颗颗卷菜、笋、生鱼、蚕虫、蟾蜍…嘶喊,蛮怨,扯着我的器官颤抖,魂魄几近跳出来同它们抗争、怒泄。

        气息入了身体急匆匆喘出去,怔怔站在那里,沉入了原始黑暗的欲望。

        肌肤的触感牵我从震荡不安的心底沦旋回到这里,它们依然面目全非着,可我有了依赖着的人,给予一只安慰的手,守护着来来去去的旅人他们不堪的脆弱。

        原本我忽视了他,后来我需要他,想要他。

        那个深吻在写梦者的天空扑朔。我从厅室隔着玻璃看,帘子、铁栅栏、灰蓝的楼房,退过身后,涌我入云间。思恋温润的双唇,揉进温柔乡的双臂,交给你,交给你,我是躺在贝尼尼手下的女石,雕琢出细腻的激情,轻漾的爱欲。

        他停下了,强制掰走我渴望的依赖。我从前不在,他在;我来了,他在;后来我走了,他在;我回不去那《一梦》了,他还在。

        他又有多少次忘我沉醉在情欢里,又有多少次清醒在不变的时光里。时光无尽,他无尽,无尽得无生息。这点尘世的刺激偶然唤醒,又沉睡了,没有回忆,没有期待,无尽的当下。

        没等我期待他走出《一梦》,自己就先醒。我也不期待他走出我的梦境了,就把他留在梦境里,留在梦境中的《一梦》里,留在我短暂有限的记忆里。假装真闯过一趟七情六欲横流的仙境,研究起“生命终结了是否还有生命”的哲学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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