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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02  本文已影响0人  你豆爸爸

从喝酒调情,到抓着那个金发大个子的领带,把他拉上楼,推在走廊的印花墙纸上接吻,他只花了二十分钟。那大个子——叫乔纳森还是乔来着?显然已经有些醉了,他唬他又多喝了几杯,人就已经任由他摆布了。

那个大个子的吻技糟糕透顶,而且满身酒气,令人恶心,但他没有太多的时间选择。

谁知道他的哥哥和那位他一手捧成一线女星的西格恩小姐,关起了门来会做些什么。

会客室的那张沙发很大也很宽敞,入冬以后主宅刚刚换上的、柔软厚实的地毯上也会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他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在走廊尽头的监控录像底下和男人接吻,被他的牙齿咬得生疼,还得忍受那条湿漉漉的舌头总是试图伸进他的喉咙里。

他们在监控底下足足亲吻四分钟之久,洛基终于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把人拖到了门里。

那个叫乔还是乔纳森的男人身下已经像根铁棍似的又烫又硬地抵到了他的腰上,洛基环视了一番自己的房间,他不打算弄脏自己的床,所以勾着男人的裤带往他的沙发上去,沙发上还铺着他喜欢的一块柔软的兽皮,被他不动声色地丢到了远处。

压在他身上啃着他的锁骨,撕扯他的衬衫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只好卡住他的脖子,嘴里甜蜜地小声念着,“别急,别急,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所以你该对我温柔一点儿,不是么?”

男人愣了愣,有些讨好意味地又凑过来和他亲吻。

这该死的酒气。

洛基心想,然后,终于听见了房门被重重地踢开了的响声。

来了。

托尔.奥丁森,他英俊而健壮、宛如神祗的哥哥,他们现在称呼他为奥丁森先生。

他们的父亲老奥丁森在几个月前刚刚死于枪击,而他还太年轻了,还不到三十岁,所以他不得不蓄起了一点儿胡须。

此刻,他就站在他们的跟前,脸上虽然不见暴怒之色,但已经双眼充薳血,额角的青筋却鼓了起来。

“哥哥,”他伸手随意地拍了拍还在啃着自己脖子的男人的脑袋,无辜地朝着他微笑,“不祝我成年日快乐么?”

下一秒,还压在他身上的大个子被人扯着后衣领提了起来,狠狠地丢在了地上,他的额角撞在了茶几的边角,迅速地青紫了一大块。

但这随即让他从酒意中清醒了过来,惊恐地捂着额角向后闪躲去。

“听着,”托尔俯下薳身,捏住了那大个子的脖子,“从这里滚出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如果有任何流言传出去,我都会扯下你的舌头,听明白了吗?”

大个子被扼住了喉咙,无法说话,只得连连点头。

管家达伦站在门口,面不改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着男人面如死灰,狼狈地捂着额角出去,然后朝着托尔略一点头,为兄弟二人掩上了门。

“你坏了我的好事,哥哥。”

洛基慢吞吞地说,向后一仰,黑发披散在绣着欧石楠的靠垫上,他的鞋子不知在什么时候踢掉了,露出那双光薳裸的、因为刚才在外面站的太久而被冻得微微发红的脚,看起来有点可怜。

托尔站在他的跟前,低下头看他,把他的整个人湮没在了他的阴影下。

他虽然一个字也没说,但洛基知道,他一定很生气。

这种认知让他忽然莫名得意了起来,于是他眨了眨眼,继续说了下去。

“我好不容易才挑到了一个满意的对象,好歹他够高,也还算强壮......”

“你想怎么样,洛基?”

托尔的声音听起来倒还算是心平气和,但他脸上微微抽薳动的肌肉却昭示了事实并非如此。

“我成年了,我也有需要。哥哥,就像你一样,你和西格恩小姐,和希芙,和你的那些女人做什么,我和那个男人就会做什么,这没什么奇怪的,不是么?”

他的声音拔高了那么一点儿,他尽力想要继续用先前那种懒洋洋的、讥谑的语气说话,但一提起这个,他的胸膛里胀满了让人失去自控能力的怒气。

“你可以,”托尔把手扶在前额上,他的心里很烦躁,掌心也烫得奇怪,这让他也忍不住怒气冲冲了起来,“但你至少可以让达伦给你找一个合适的人,而不是像那些biao子一样随便拖一个男人回你的房间!”

“合适的人?”洛基冷笑着坐起身来,仰起头注视着自己的兄长。

“要亲自挑一个男人ca薳o你的弟弟么?”

“或者你想要亲自来,哦,我都忘了,哥哥还曾手把手教我怎样自du呢。”

他像一只猫那样跪坐着,甜蜜又刻薄地说着下薳流话,这让他的脑子忽然成了一摊浆糊。

他的掌心烫极了,喘息也粗重了起来。

该死的,他想,然后伸出手去,狠狠地抓薳住了他的头发,把人提了起来,低下头朝着他的唇薳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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