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简书初相识,恰似故人归
十三岁开始住寄宿学校,那时没有智能手机,电脑也没有那么普及,勤学苦读间偶尔穿插着一些对于我们来说属于小确幸的存在。如言情小说,青年文摘,故事文集,还有当是很火的校园杂志故事《男生女生》。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谁带到学校的,其实明里老师是不准我们看这些课外书集合。只是某日中,午读间,突然感觉后背有人用笔戳了戳我的脊梁骨,回头见到坐在后来的英语课代表兼我的死党小诗,笑嘻嘻的递给我一本书,说很好看,让我看看,她已经看完了,恨不得马上找个人探讨。我推辞了一下,拗不过她的再三推荐我从后桌底下接过书并迅速的藏于课内书下,只在下面露出一小截,看一点就把课本往上移一点。至此,我正式掀开了看课外书集,言情故事的序章。
那是苦读的寄宿学校里,唯一一丝亮光,照亮了我们本就诸多奇思妙想的少年脑袋瓜。原来除了正统文本还有这些有趣有料的文字。每当要好的几个同学互相传看完毕后,下了晚自习回宿舍坐在各自的床上,总免不了一场激动人心的探讨。随后又各自信誓旦旦的觉得自己也要把各自的故事加上天马行空的创作写出来发表一下。嗯,不过这个说法始终是说到热血沸腾时觉得一定要马上实践的人多,到了真正动笔投稿时人就少了。
唯有我和丽遇,洋洋洒洒的写了几w字的稿子,互相传看修改。然后相约一起想办法出校门投稿。因着是寄宿学校,除了每半个月可以休一天能回家,其它时间是不准随意出校门的。倒也不是完全不可以,特殊情况需得班主任开放证明,已知我们不属于公认的特殊情况之内,老班是绝不会因为我们要出去投稿这么“不务正业”的事而网开一面。所以么,我两人只得自己想办法,趁午休时间,不吃饭直接冲到门口对已少了一半的门卫大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软磨硬泡外加发誓在一个小时之内定会赶回学校。由于丽遇人如其名,瓷娃娃一样,白皙娇媚,楚楚动人,加上她是留守儿童,少不了编排一下思念父母,鸿雁传书此类理由,架不住门卫一时心软,便动了恻隐之心,起了成人之美之意。
纵使多年过去,仍不忘昔日踏出校门的那份激动之情,我两相拥在校门口,回头藐视着校内一众蝼蚁,再抬头看看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仿佛一线之外的空气都是甜的。在这种放飞自我的心情中,一路高歌猛进来到邮局,就连回去一路上也是在畅享未来,意气风发,只在当年。从此,我们得空便写,开心写不开心也写,并且要用拥有最精美外壳的密码笔记本。奇妙的是,往往不开心时写出的东西反而更得人青睐。总结了一下,或许悲痛使人深刻,必定快乐的时候都去玩了。
随着后面一路考试加工作,动笔的次数与日俱增的减少,只保留每月写几篇周记。与简书邂逅,不得不提近几年的疫情,居家时间变多,遂在网上搜索了可以写点什么的地方,来使躁动不安的灵魂有个安放之地,众多网站里我选择了简书。看着一抽屉的密码笔记本,有了简书,我的心思也终于有了好的归宿,不用再到处找地方安放笔记本了。对于一个一直有着写作爱好的人来说,与简君初相识,恰似故人归。熟悉,热爱与坚定之心再次燃起,愿从今以后,不忘初心,一路随行,往前走,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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