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04
2021-12-04 本文已影响0人
跬步读书
全身酸疼让我几乎不愿开口,阿忠不停地问长问短,我只好嗯、啊地应着。动车上那个小男孩不知为何总闯进来,还有他身旁的小女孩,妹妹头说话总是怯生生的。
小男孩做了再见的手式,我们进了省宾馆。宽敞的电梯以缓慢的节奏把我们带上了三楼,我总感觉它在不停喘气,发多尖税的喘息声。走廊像个迷宫,所幸302就在迷宫入口。房间里的味道像极了迈锐宝的后座,每条缝隙悄悄向外释放着沉淀多年的尼古丁味,下车时新鲜的风刚将我吹醒,现在又有点晕了。
只要挨上那只白白胖胖的枕头,我立即就能响起呼噜声,不,我好像不打呼噜。
“老江,还认识我吗?”手又被牢牢地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