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场
白天和黑夜也掩饰不了.涌动的生命激情。
路人的糟老头一上舞场.三人的森巴.挑着两边的风韵犹存的老太太。集体的热舞.平实的广场犹是大剧院的舞台。尽情演绎他们的王者归来!
舞蹈给予的生命热情,轻易不下火线,北风只是舞场的看客。留恋于轻衫长裙香汗鹤发之上。
诚如北国树上的雪景。一个老年人的热汤池。
仿佛对命运傲然地叫嚣:
来吧!让我们跳舞唱歌让我们在旋转中跳出时间的局。
音乐有多动感,我们就有的嗨!
而我却似乎成为热闹场的看客,我似乎是汤婆婆一样守着这人间的汤池。
生命总在月满中弦绷太紧.而有时可能会断,我想起那司炉爷爷.而我的小红鞋遗落在煤堆里,时间的车轮滚过⋯
我似乎想要拖住火车,那个儿时的故事中的幽默,成了傻傻地嘲弄自己的轻语,用自己才能听懂地语言对菜畦中的小菜苗说。期待长大与变老一样。
看着你们从黑色的小种子到冒出小芽尖,绿色的小点点铺满花铺.而一直拥挤着欢笑着矜持着不肯长大,怕是害怕长大后被我吃了一样,我不忍吃你.眼看你瘦骨凌风却自命不凡.自娱自乐地成长。直到你从营养不良的瘦枝上拙出小穗儿.金黄色如苔米的小菜花羞涩地悄然绽放。
我忽然觉得我们在不经意中错过什么?一味地期待,一味地等待,你却悄然而来。
诚如只是汤池的看客.我送奶奶去广场跳舞却融不到奶奶汤池。她们欢颜我却只有淡淡礼貌地微笑点头.没人知道我眼眸下的黯然。
我似乎是一朵孤独的雪花儿,我不知轻飘到哪一朵花瓣上或冰冷地水泥地板上,亦或有一双稚嫩肉乎乎的小手接住.也许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不敢轻奢.也许我终将有一个归宿,暂时叫他作生命的轨迹罢。
我轻轻地奔赴.雪花的世界,我的灵魂追随你遨游在浩瀚的星空。我想起那个在喧嚣的花灯夜繁在灯火阑珊中失落的灵魂。繁华与虚无!诚如那场风花雪月的故事。
素锦铺北国。千朵万朵压。枝低温柔乡.迟迟不忍归。
诚如那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枯枝在北风中立了很々很久,轻舔一下干涩的唇.他想唱一首歌,雪儿我在江南的冬天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