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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谈后我把“王炸”留给了老公

2019-04-21  本文已影响9人  慢读君

宋瑾瑜喃喃自语道:“不值得啊!”

这因为打扑克牌而起的姻缘,最后还是得在老公的“王炸”丢出来的时候结束。在婚姻里,我依然是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猪一样的队友。

罗米现在像花一样的年纪,青春迷人,就像我刚遇到余浩的时候一样。

她今天敢于上门逼宫,也是仗着青春靓丽,及必胜的信心。

结婚三年了,我一直以为余浩是个暖男,他记得每一个节日、纪念日,祝福、暖心的情话样样不忘记。

原来这些都不是我宋瑾瑜独享的爱啊,这些年辛苦余浩了,同样的节日礼物、同样的祝福、甚至同样的情话要演两遍,想到这些我心里翻江倒海,赶紧冲进卫生间吐了一会……

起身回客厅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如果你给我的爱,和给她的爱一样的话,那么这份爱,我就不要了。”

爱情是排她的,眼里容不下沙子。

我宋瑾瑜也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限量版,那么深深地爱着你的我,就在这一刻心如死灰……

婚姻里的出轨有一次,就有可能有一百次,他的心猿意马其实我早该觉察到了,这一年频繁的出差是公然出到罗米家了。

看着年轻的罗米,此刻我并不恨她。我相信那些感情里心猿意马的人,终究会遭到报应的。

他们也不过是爱着想像中的彼此,真正生活在一起的时候,面对鸡毛蒜皮的事儿,日子也会鸡飞狗跳的……我会老,她罗米就青春永驻吗?今天,余浩怎么对我,往后也会怎么对她,我坚信“狗改不了吃屎”。不然余浩怎么发挥他中央空调的特质?

罗米好奇的在我的家里,东瞧瞧西看看。她说:“宋姐,其实我很好奇余哥在家里是什么样子的。”

我此刻心里心里在偷笑,她罗米要么是太单纯,认定余浩所说的我就是个傻白甜,要么就是故意恶心我。

我恶不恶心,全看我的心境,既然他们俩把我当成傻白甜,我就在最后逗他们玩玩,让她罗米也尝尝姜还是老的辣。我一直是那种后知后觉的人,所有的伤口都是独处才会沉沦。

于是我追问道:“怎么,迫不及待了?赶明儿,我就给你们挪窝。”

罗米平静的看向我,柔声道:“宋姐,我只不过是想要个答案,让我见见余哥?”

我拨通余浩的电话,按了免提键,嘟声过后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转身道:“昨天晚上,因为你我们吵架,他离家出走了,没想到我没去找你要人,反而你找我要人!”

我再次坐到沙发上,笑了笑道:“既然敢来,你也不像不敢住下来的主,要么住下来,咱俩好好谈谈?”

罗米疑惑的看着我。我没好气地说:“关于我和余浩的婚姻,我想放弃了,因为昨天我发现了你们存在不正当关系,说说这一年以来你们是不是早已暗度陈仓以夫妻的名义住在一起了?三年以来,只有今年频繁出差,是出到你那了吧?”

此刻我打开了刚从卫生间拿出来的录音笔,悄悄地打开。昨天余浩落跑,我就决定了要和他开始游击战了。

结婚三年了,也算知己知彼,他能拿准我的“软肋”,我也可以打准他的“七寸”。

通过观察,我觉得罗米这个小白兔有点坐不稳了,她觉得余浩爱她,我做为原配人老珠黄了,所以只要我说到余浩往她那跑这件事儿,她是得意的,容易忘形。

世界上所有的小三都认为她比原配温柔、可爱、懂男人。她们面对原配的自信都来自于俘获那个有妇之夫作为战利品。

罗米当然也不会错过这次机会,她说道:“是啊,你不看见了吗,我们发微信都用老公、老婆的嘛,住一起当然以夫妻的名义啊,他说他爱我,不信你去我们小区打听一下啊!”

此刻我心里默念:“余浩啊余浩,这小白兔迟早害死你!”我赶紧接话道:“是吗?已经共筑爱巢了?”罗米得意的说:“是啊,这不,我们孩子都有了。余哥说他会和我结婚的。”

这些话就像刀子一样再次扎在我心上,此刻恨不得把余浩活撕了。

我觉得证据除了这些对话,昨天的微信截图,近一年的手机银行转账截图足以打赢一场离婚官司。

也许,余浩也是因为罗米有了孩子,铁了心要和我离婚了。他拿准我看重爱情,眼里容不下沙子。

于是他们商量好,把罗米当成这把牌里的最后一个“王炸”丢给我,他明白高傲如我,绝对不屑于对女人痛下毒手,罗米出马,要比他自己提出来要有效果!这个精于算牌的男人,最后还是丝毫没有风度的连“旧爱”一起算计上了……

想明白这些,我对罗米说:“真羡慕你的年轻。我累了,你随便挑一个卧室睡吧。”

罗米问到:“宋姐,余哥常睡哪一间?”这个落落大方的小三儿,最后连睡觉都要恶心我一把。我随口答到:“书房。我睡觉,卫生间、厨房请自便用吧。反正你很快就是这的新女主人了。”

摆脱罗米后,我给余浩发了一个微信“罗米来家了,拿着孕检单。你哪找的一只小白兔啊?恶心我呢?小白兔这会儿在书房休息呢,我准备送点牛奶要么鲜榨果汁过去,顺便加一盒避孕药,听说这个对孕妇挺好的!既然这份上了,你拿准我不敢吗?大不了鱼死网破!”

以我对余浩的了解,他关机不过是静观其变,深夜他还是会看信息的,他在坐等我受不了,自动挪窝。但是我拿准他的“七寸”,他也怕万一我对孩子动点手脚……收到信息后,他回来会直奔书房去看罗米的……

我在书房装了针孔摄像头,我以前和他说过这玩意儿防盗。对于送上门来的证据哪有不收集的道理。

手机屏幕泛着幽幽的蓝光,我拿起来一看是余浩回信息了,“你别乱来,我马上到家。”我回复道:“别担心,婚姻这把牌还没有玩完,‘王炸’我给你留着呢!”

我晕晕乎乎的,胃里翻江倒海……反锁卧室门以后,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多久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去经过客厅准备去找我的律师朋友,余浩从客厅的沙发上直挺挺的躺着,我的恨意顿时涌上心头,揣了一脚道:“别他妈装纯洁了,你不是和人家共筑爱巢了嘛?肚子都搞大了,还怕睡一起吗?”

没等余浩反应过来,我说道:“我同意离婚,咱们法院见吧。”

我昨天咨询过律师朋友,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以夫妻名义同进同出照片及录像、罗米亲口承认的录音、小区人们的证言、微信聊天截图、手机转账截图足够证明余浩重婚,证据提交后,足以判刑了。

我要让余浩坐花轿之前,坐个牢。同时我也找人暗中调查过,罗米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小白兔,她背着余浩养着一条“小奶狗”。孩子是谁的还不一定呢,当然这个不能让余浩和法院知道。

从法院提交完证据,朋友陪我去医院进行了孕检,孩子非常健康……

从医院走出来,天空中黑压压的乌云像一只只翻滚的绵羊,毛茸茸的,要下雨了,我摸了摸肚子,对孩子说:“天要下雨,爹要坐牢,由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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