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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行

2023-11-16  本文已影响0人  岁月之痕

郑重声明:本文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从西藏回来有一段时日了,一直想好好地写一篇像样的游记,但在“醉氧说”的蛊惑下,只是零零散散地记录了一些西藏的景物,感觉只是表达了此次藏地行之一二,还有许多的感触并未能尽之言表,决定还是以游记的方式详细记录一下。

西藏,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神奇的存在,神秘的布达拉宫,神圣的藏传佛教,一路上虔诚地叩着等身长头的藏民,还有,永远披着神秘面纱的雪域高原上的圣山圣水……也曾想过约上三五好友,开着越野,行进在川藏线的毫迈,但这种方式总因各种原因一再往后拖延。今年夏天,都差不多准备好要出发了,但先生和另一个朋友又突然有急事,两大主力爽约,计划不得不终止。

无奈之下,久居城市的我,就想找个地方出去一趟,无论哪里,只要离开这个熟悉得有些厌倦了的地方。

那天,朋友小燕问:“有朋友组了个小旅行团,坐火车进藏,想去吗?”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呀,正想找个地方呆几天呢,西藏更好,一直想去。”

小燕补充道:“可是坐火车哦,走不了川藏线的。”小燕知道我一直想走一趟川藏线。

我说:“正好先去探探情况,适应适应。”

我们就这样来了个说走就走的“藏地行”。出发的那天,小燕提醒我,说拉萨下雪了,得带上羽绒服。我在已经装好了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件拉绒的卫衣,塞进了一件短款羽绒服,匆匆忙忙赶到西客站,与团队汇合。

一、序曲之在路上

我们的团队,加上领队,一共十五个人,小燕和她先生一起,我是一个人单独行动的,一切由小燕帮我安排,该带的防高反的红景天等药物,她都帮我准备齐全了,甚至帮我准备了降噪耳塞和眼罩,因为我们要在火车上睡两个晚上。我感动地抱了抱她。

上了火车,绿皮火车的简陋还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这些年,外出基本都是动车或高铁,服务设施齐全,连马桶垫、手纸都妥妥的。而这个绿皮火车却让我瞬间回到学生时代那个车厢脏乱无比的年代。

车上只有最基本的必须的洗漱水龙头和那种老式的卫生间,根本没有什么手纸和坐便器;卧铺车厢狭窄拥挤,混杂着蒜味脚臭味各种气息;过道窗口有人坐着时,必须侧身才能通过;整个车厢一共只有三个充电插孔,晚上车轮和车轨的摩擦震颤连带着躺着的身体也不停地震颤……

我是上铺。小燕一看,赶紧“命令”她家先生用中铺换了我的上铺,而且,小燕所有东西都准备得特别齐全,抽纸、湿巾什么的,她甚至还带了各种自己卤制的牛肉、小菜,还有几罐啤酒。哈,她这是在火车上过日子来了!小燕笑说:“可不是吗,火车上得呆近40个小时,得和在家一样,吃好喝好。没有条件,咱就创造条件,自己带。”

小燕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甚至在火车上,我们连“散步”都没耽误。我跟着她,从火车的第一节车厢到最后一节车厢,每天来回两趟,遇到软卧或硬座车厢过道门被锁,她就找列车员开门,说是要去看朋友,一路畅通无阻。

火车从西宁站开始,开启了“天路”之行,也就是踏上了青藏铁路,建在世界屋脊之巅的铁路。青藏铁路海拔4000米以上的线路占全线的85%,年平均气温在0℃以下,大部分地区空气含氧量只有内地的50%至60%,是世界上唯一一条高原铁路线。

青藏铁路“天路”段设有三十四座车站,就如同三十颗明珠三十四个驿站,蜿蜒的铁轨犹如神奇的金线,把三十四个驿站串成一串珠链,镶嵌在高原女神圣洁的项上,幻化成这条神奇的天路。如今,从北京进藏,沿途只停留八站,从西宁开始的天路段停留德令哈、格尔木、那曲三站,即到达拉萨。从格尓木站开始,列车基本上行驶在4000米以上的高原,每节车厢就开始有迷漫性供氧,每个铺位还有一个紧急供氧装置,如有人出现严重高返,列车员将启动装置,用导管在铺位上给旅客紧急单独供氧。

原来我一路抱怨的这趟进藏绿皮车,却有着这么人性化的设施,不能不让我感慨万千!此时的列车窗外,已经是连绵不绝的雪峰,还有蓝得让人心醉的如洗般的蓝天,和一朵朵在蓝天里悠然变幻的白云。一会,雪峰下成群的牦牛,引来车厢乘客激动的欢呼:“看,那么多的牦牛!”一会,又是几乎与蓝天融为一体的青海湖,吸引着乘客一个个举着手机趴在车窗上……

我这时才明白,为什么从西宁站开始,就不断有乘客在站台用纸巾擦着车窗,尤其是西宁站、格尔木站等大站,列车需要换车头,停车时间长达25分钟。这时的站台上就是一幅热闹的繁忙景象,几乎每个窗下都有人在擦着玻璃窗,湿巾擦过后,后面有人跟着再用纸巾擦着,直到车窗透亮,无一丝尘痕。此情此景,又让我想起学生时代教室打扫卫生热火朝天的场景。

绿皮火车蜿蜒逶迤在连绵不尽的雪峰之间,即使车厢环境不尽如人意,但心却仿佛浸润在天堂。

近40个小时下来,车厢里,旅客们也已经像是一个大家庭,有去“路行中国”的驴友,也有个别探亲访友的,更多的是我们这种随团的旅友,大家来自不同的城市不同的旅行团,但都同样地期待着前方的旅程。

到达拉萨火车站,大家依依惜别。拉萨站宽敞整洁,出站全然没有北京站出站的人潮汹涌。我们一行悠悠然地就到了站外。有人提议,拍张合影纪念。大家伙巡视观察了半天,也没找到“拉萨站”几个字。

已经在站外了,有人叫道:“拉萨站名在那边。”果然,左手边一大片辽远开阔的蓝天下,“拉萨站”几个褐色的字体赫然嵌于白色楼体的顶端。大家震撼于这样的天空下的拉萨站,开始排队拍照。接站的导游赶紧过来,让大家收起打开的团旗,抓紧时间拍一张,不然,有武警会来阻止的。正说着,就看见一个配枪武警朝我们走了过来。导游说:“快收起来,散开。”

我们随着导游往“拉萨站”那侧的停车场走去。原来,“拉萨站”正下方还有一大片的广场,空空旷旷的,莫名有种庄严肃穆的感觉。有人拿出手机想拍张照片,导游赶紧阻止:“不能拍照,否则,没收手机是小事。”确实,广场的一角,肃立着一名站岗的武警战士。

我们瞬间觉得气氛还是有些紧张的,完全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随意。导游解释说:“拉萨的这座火车站是军民共用的,这个车站广场是军事重地,不允许拍照。西藏,本来就是个敏感的边境地区,治国必治边,治边先稳藏。大家一定要注意点。”

雪山下遍地的牦牛

二、开篇之拉萨掠影

旅游大巴拉着我们在拉萨城区穿行。总体感觉,拉萨和其他的省会城市差不多,但建筑还是很有藏地风格的,基本上都是墩墩实实的矮建筑,高楼不多,大多数楼体外观为土黄色或白色,楼体的顶端多有一圈藏式小图案装饰。拉萨并不大,神秘的布达拉宫车窗外一闪而过,引来我们的一阵骚动。拉萨河几乎穿城而过。

我们不到半小时就到了酒店。拿到房卡,打开房门,我大为诧异:“怎么给我们换了家豪华宾馆?”下火车前还高反呕吐的小燕接道:“是说好的,为了让我们尽快适应高海拔下稀薄的氧气,第一晚给我们升级成弥漫性供氧的宾馆。”此时的小燕已基本上没有什么反应了。我们大多数人都只是轻微的头疼,并没有传说中的严重的高反。

我单独一人,一间豪华标准房独自享有。房间面积目测有八九十平,三扇宽大的玻璃窗外就是蓝天白云下光秃秃的雪山;两张大概一米五的大床整整齐齐地铺陈着,床尾还配有小长凳;离床大概十米远,一个墩实宽阔的电视柜上放着台大概40多寸的大电视;电视背后有一类似茶几的长凳,然后是正常的酒店台柜,台柜旁边是行李架;宽大的窗户下是一套单人的沙发和茶几,旁边是一张电脑桌,有主机和调制解调器在,没有显示器和配套椅子!后来才知道,这家宾馆是准五星,硬件设施非常好,软件和服务还是有点跟不上。

安顿下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了。团队大部分人都有些头疼,在床上或休息或看风景。团队唯一两个没有任何反应的年轻人小亮和他的同伴阿宽迫不及待地去了布达拉宫,而且热心地为大伙淘来了一角钱一包的“头疼散(阿咖酚散)”,粉末状,一包倒进喉咙,基本上立竿见影,头疼减轻许多。大家感叹的是,这儿,拉萨,居然还有一角钱的药,真的是仿佛桃花源般的存在。

拉萨天黑得晚,快晚上7点了,天还是亮的。小燕服用了头疼散,已经恢复如常。修整好了的我们,打算在附近走走。

顺着酒店门口的一条“中干渠”慢慢溜达,没想到偶遇“拉鲁国家湿地公园”。公园免费,开到晚上八点,我们沿着栈道往里,栈道的右侧,是一大片的湿地,栈道旁边,有不少灰白色的树杆七扭八歪地在水中盘缠着,应该是被风吹雨打而死去了的枯木,但就这样盘缠于水中,很具沧桑感。往远处延伸的是一大片已经泛黄的苇叶,苇叶的尽头巍然屹立着的是一栋显著藏式风格的高大的建筑——我们的酒店。

我们举着手机,拍下秋意盎然的拉萨。而更令我震撼的是,镜头下辽阔醉人的蓝天和悠悠的白云。我把镜头往上移,忽略掉天空下的人与物,竟感觉那一片纯净的天空幻化成了一片蔚蓝色的大海……

印象中,处于青藏高原的西藏拉萨,应该是少水极为干燥的。而其实,西藏并不缺水,长江之源的沱沱河发源于西藏,西藏境内也有河流无数,所经过的有拉萨河、尼洋河,还有无数的沼泽湿地、高山湖泊,更有雅鲁藏布江穿境而过。后来,听导游的解说,西藏境内缺的是可饮用的水,其境内河湖水质含矿物质太多。

西藏是离天最近离太阳最近的地方,也是离佛最近的地方,当地人常说的一句话是:我们缺氧但绝不缺信仰。西藏有神秘的藏传佛教,也是独特的边境地区。它有广袤的土地,从赤裸裸寸草不生的雪山,到植被多样又茂密的奇妙江南,还有众多圣山圣水的护佑。西藏,无数的密码还有待解读。

三、略读西藏的江南——林芝

林芝,西藏的江南,更有“东方瑞士”之称,是藏地海拔相对较低的地区,其遍布着冰川、湖泊、热带雨林、草甸、原始森林等,仿佛在高原的褶皱里藏进了无限风光。

林芝,偏居高原,却拥有世界级的自然风光。这里拥有全国最大的原始林区,是世界生物多样性最典型地区,森林覆盖率达47.6%,是天然氧吧,春天的林芝桃花竞相绽放,云蒸霞蔚,蔚为壮观;这里有世界上最深、最长的峡谷——雅鲁藏布大峡谷,曾被评为中国最美十大峡谷之一;这里有西藏人的圣山南迦巴瓦峰,是林芝最高的山峰,位于喜马拉雅山脉东端,常年云雾缭绕,尊容罕见,也被誉为“羞女峰”;这里有徒步、漂流、露营等户外天堂——巴松措,有“遗世独立”的与外界几乎隔绝的墨脱,还有自然形成的天然的“寺庙”——卡定沟……

到西藏的旅行团,一般都先从林芝开始旅程,以让游客慢慢适应高原的高海拔。我们一行到拉萨的第二天就开启了林芝之旅。

蓝色的中巴车载着我们在宽敞平缓的拉林公路上行驶,湛蓝的天空上悠悠的白云一路陪伴着我们,连绵的雪山在车窗外掠过,时而有成群的牛羊在雪山下的雪层觅食……

原来,火车车窗让我们惊叹不已的风光,在藏地是如此的平常!许是高原缺氧导致大脑迟钝,又许是审美疲劳,我们已全然没有了火车上看见这些景致的兴奋激动,大家不顾导游还在“叽哩哇啦”地履行着职责,一个个都昏昏欲睡。突然,导游激动地大叫一声,“快看,右手边一朵好大的云跑了起来。”大家纷纷转向右侧,白云依然悠然地蓝天里闲逛,哪有跑起来的云!原来只是导游为了唤起大家的兴致而做的局。

美丽的拉林公路

导游介绍说:“我们马上就要通过海拔将近5000米的米拉山隧道了。这是拉林公路的最高海拔,也是因为这个隧道工程之艰难,拉林公路直到2019年4月26日才全线通车,拉萨至林芝的车程也由一天的时间缩短至4个多小时。”

过了米拉山隧道,我们的车进入了服务区。休息二十分钟。小燕兴奋地说:“咱们好像被雪山包围了,赶紧下去拍照去。”导游交代了一下,车下比较冷,穿厚点下去。

服务区比较简单,一栋长条形的房子,两边有卖各种珠子或藏药的小摊,小吃摊和全国旅游景点差不多,都是玉米、烤肠,等等。我们大都对这些不感兴趣,匆匆穿过,解放了自己之后,就在室外拍雪山。只一会功夫,穿着羽绒服的我们,手就冻得快要拿不住手机了,只得一个个瑟缩着回到车上。

这一路上,我们的海拔一会高一会低,从3600到4700,又从4700到3200,再到4000多,羽绒服是脱了穿,穿了又脱,“雪域高原”绝非浪得虚名呀。

午饭后,我们进入西藏后的第一个景区:卡定沟国家4A级风景区。卡定,藏语意为“人间仙境”,典型的峡谷地貌,山势险要,奇峰异石,还有落差近200米的瀑布飞流直泻。山崖天然形成的大佛、女神、观音、护法、如来、酥油灯以及藏文的“六字真言”等,犹如一座天然的寺庙,那飞流直下的瀑布仿佛观音娘娘宝瓶滴出的甘露幻化而成。

其实,我并不喜欢这种山崖模拟或想象出的景点,总觉得这种景点很牵强,你想说像什么它就是什么,我也很少能看出其画面。但在这儿,我却真真切切地看出来石壁上那个高大威严的佛,还有脚踩祥云手持宝瓶的观音娘娘,旁边的酥油灯也是那样的栩栩如生。导游笑说:“这说明你是有佛缘的人呀。”小燕笑着取笑我:“看来你得留在这儿了?”

离开卡定沟,我们的车驶入川藏线(318线),去领略有“天然氧吧”“生物基因库”之称的鲁朗林海。这里,物种极为丰富,被誉为世界生物基因宝库。我们虽然错过了林芝春天的桃花和杜鹃,但满目的层林尽染,秋韵十足。色季拉山观景台上,南迦巴瓦峰一如既往地犹抱琵琶。

林芝第二天的行程号称“边境之旅”。车上,导游满怀激情、声情并茂地讲述着中印边境的过往,麦克马洪线,边防哨所的战士跨越时代的默默地坚守,还有,三个人的边境村落世世代代对国土的寸土不让、中印战争……我听得竟有些入神,原来,自己关于西藏的地理和历史知识竟是如此欠缺!

下了车,我们面朝珠穆朗玛,背倚尼洋河和雅鲁藏布江来了张大合影,就如尼洋河与雅鲁藏布江在此交汇,我们从全国各地汇聚于这高原之上。

雅鲁藏布大峡谷,有“世界第一大峡谷”之称,是世界上最深、最长,海拔最高的大峡谷,高峰与深谷咫尺为邻,近万米的地形落差,成就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壮丽景观。

(雅鲁藏布大峡谷,1998年10月10日被国务院正式命名,属喜马拉雅山脉,主体在墨脱县,全长504.6千米,平均深度5000米,最深处达5382米,最窄处72米。经科学家按综合指标充分论证,于1994年确认:雅鲁藏布大峡谷为世界第一大峡谷)

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源头起点:大渡卡遗址。此地原是工布藏族首领的庄园城堡。这儿也是最美山峰南迦巴瓦峰的一个观赏点,但在这里看到的南迦巴瓦峰,被厚厚的云层遮蔽着,只露出小小的冰山一“尖”。

这儿也是唯一一个有景点导游讲解的景点。导游讲着雅鲁藏布江的流域、南迦巴瓦峰的神圣及其“羞女峰”名称的来历,还有承载着文成公主与松赞干布美好爱情的爱情广场,然后,话峰一转,引领大家来到“风铃祈福”处。在高原之上,面对雪域圣山南迦巴瓦峰,游客们可以请来“五福临门”(长命百岁、爱情美满、平安吉祥、前程似锦、财源广进)风铃,写上你及家人的姓名,系在祈福台,风吹铃响,会将你美好的心愿、祈盼带给雪域神山,从而得到雪域神山永久的庇佑。

导游描绘的画面很美,我们也相信雪域的风会将我们的心愿捎给圣山南迦巴瓦(当然也都明白,这事实上也是一种套路),永远护佑着我们。小燕的先生丢下一句:“你们玩,我去那边拍照。”小燕却拉着我,请全了“五福临门”,郑重地在每个风铃上写上了名字,虔诚地系在了祈福台。

景区大巴将我们送到雅鲁藏布大峡谷的第二站:情比石坚的爱情广场。广场有一棵年逾1450多年的古桑树,传说是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两人一起种下的,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离千年古桑不远处,是一棵大石头缝中长出的桃树。据说这块大石头是1950年墨脱大地震山崩时脱离山体飞落至此的,然后恰好有一颗桃核落在石缝里,扎根、发芽、抽枝、散叶、开花结果,从而形成这一“奇观”,被命名为“情比石坚”,寓意爱情冲破禁锢顽强生长。

千年古桑与“情比石坚”相得益彰,共同组成一个爱情广场,倒也恰如其分。其间还设有热气球,游客们可以乘坐热气球,于高空俯瞰雅鲁藏布大峡谷全貌。

雅鲁藏布大峡谷的第三站:观山台——雪域神山南迦巴瓦峰的最佳观赏点。此景点到处立有“此生必驾”“南迦巴瓦峰 海拔7782米”等标识牌,方便人们拍照。

南迦巴瓦峰,像“直刺天空的长矛”,是藏人心目中的神山,几乎无人能登顶(据说,唯一的一次登顶是五十年代中日联合登山队,但牺牲惨重)。

“观山台”景区,游客们争先恐后地占据有利地形,只为能与远处欲露还羞的神山合影留念,但云遮雾绕中神山是否露出真容并无人关注。

拍完照,我默默地立于一侧,遥望着欲露还羞的神山,震撼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折服于山峰的巍峨挺拔和圣洁壮观,深深地感受到自然的伟大和人类的渺小,心瞬间变得澄彻清明,仿佛洗礼一般。

雅鲁藏布大峡谷第四站:亲水台——与雅鲁藏布江的亲密接触,游客们可以下到雅鲁藏布江的底部,看江水在山峰间蜿蜒盘旋,体验那种群山涌动、江河奔流、万物生长的波澜壮阔的豪情。

雅鲁藏布江是我国最长的高原河流,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大河之一,发源于喜马拉雅山北麓的冰川,由西向东横贯西藏南部,绕过南迦巴瓦峰转向南流出国境。水量丰富,仅次于长江。
被群山切割出来的雅鲁藏布大峡谷蕴含着丰沛的水气,水气又化作漫天云雨,沿着各条支流河谷扩散至林芝全境,将林芝变成西藏最为湿润的地区,孕育出林芝这片高冷的雪峰之下娇艳而迷人的“世外桃源”。

在这里,我和小燕就是小燕先生老秦的模特,各个角度,和雅鲁藏布江来了个完完全全的亲密接触。而且,小燕竟然带了各式各样的彩色纱巾,我们拉着雅鲁藏布江一起,变换着姿势,过足了“大妈”瘾!

三天的林芝之行结束了。我们错过了花开灿烂的春天,也未及林芝广袤雪域风光之毫厘,但这里湛蓝如洗的天空、洁白飘逸的云朵、遮天蔽日的植被、植被深处藏着的灵动的生物群落、漫山遍野的牛羊和秋韵,还有大自然的鬼斧神雕、奔腾不息的雅鲁藏布、神秘的雪峰、纯朴的藏民……这里清新、优美、灵秀,不愧为高原的小江南,东方的小瑞士。

四、解密神秘奢华的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之于西藏,就如天安门故宫之于北京,是西藏一张独特的名片。

布达拉宫是全世界海拔最高的宫殿建筑群,始建于7世纪,历经数百年的洗礼,仍以其独特的建筑形式和恢弘的建筑规格,屹立于高原之巅,成为人们心中的圣地,也是西藏历史的见证者与参与者。

这座宫殿的宫墙、壁画、雕塑以及神秘的灵塔、佛塔,还有堆金砌银的坛城、金壁辉煌的屋顶,无不吸引着人们的目光,淖洗着人们的心灵。在此,人们感受历史、感受文化、感受艺术,也被一代代达赖的虔诚所触动,更为其无以数计的奇珍异宝所震撼。

布达拉宫的参观必须至少提前一周预约,严格按照预约时间进出宫。进宫后,导游要收走全部的身份证,一路上三道门,导游得卡点刷身份证。

我们参观布达拉宫的那天,正好赶上每年布达拉宫的外墙维护,进宫的路上,时常与运送涂料和往墙上泼涂料的志愿者相遇。据说,布达拉宫外墙的涂料是由石灰、牛奶、蜂蜜、白糖、藏红花调制而成的。布宫是世界上唯一一座奶香四溢、甜蜜芬芳的城堡式宫殿。有游客为了检验其成分的真假,竟真的在外墙上舔舐!小燕则用一把花生酥糖混迹于一群运送涂料的女人之中,回来郑重其事地告诉我们:“这涂料里真的有牛奶、蜂蜜,而且他们就是自愿来的,没有任何报酬。”

布宫因为其特殊性,规定每个导游只能带七八个游客进宫。因而,我们团队被临时分成了两个团队。带领我们这个小组的导游是个年约40的女子,重庆人,讲解时语速极快,严重的川普口音,很难全部听清她的讲解,只是跟随着,红宫、白宫,一个个大殿地过,一座座佛塔灵塔地过,也一个个佛像前塞上些纸币,双手合十,真心或假意地祈祷着。

小燕信佛,事先就换好了大量的一元零钞。她几乎每尊佛像前都会虔诚地双手合十。我则紧紧地追随着导游,想要听清楚她滔滔不绝地讲着的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故事。但最终只知道布宫并没有仓央嘉措的佛像和灵塔,究竟为何没有,却是不了了之,只能想象着或许只因为他只想做世间最美的情郎,而无心于藏地最大的王?

布宫严格规定了每个小团队的停留时间,两个小时,几点进,必须几点出,所以,对于这个神圣又神秘的宫殿城堡,我们也只能是跑马观花,只是依稀记得每座塑像每个灵塔都是无数黄金堆砌而成,黄金使用量的多少大概与塑像、灵塔对应的达赖之贡献大小有关。它的黄金珠宝之价值远在故宫之上。

布宫还有一个有别于其他宫殿之处的是,在每尊塑像每座灵塔前祈祷时,你供奉的纸钞可多可少,一元、十元皆是心意,但如果你只有百元大钞,又只想供奉一元,你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自己从募集箱里找零。当然,布宫门外,也随处有换零钞的人游荡,扫码也可以。

从布宫出来,导游带着我们登上了布宫侧后方的药王山。药王山上建有一个观景平台,从这里拍到的布达拉宫就是人民币五十背面的图案。

小燕掏出两张都崭新的五十元人民币,递给我一张,拉着我挤上了人人比肩的高高的观景台,礼貌地在人群中挤出一个小空间,我们比划着五十人民币,与布宫,与人头,合了张影,以证明“到此一游”!这大概是我们这个网红时代的特色吧。

还有一个颇具网红时代特色的就是,在布达拉宫对面的广场上,不分白天和夜晚,游人们都会带着一瓶水,泼洒在广场的地砖上,然后几乎五体着地地趴在广场上,用相机寻找着角度,拍摄最美的布达拉宫的水中倒影。

我和小燕夫妇是晚上去的布达拉宫广场,想看看夜色中的布达拉宫。晚上的布达拉宫广场,闪烁变幻的音乐喷泉似乎被人遗忘,一层层的游人都围在一个个的反射镜面前,排队等候着拍最美的布达拉宫倒影。据说,反射镜就是专为拍倒影的游客安排的。但,为了寻找最佳的拍摄效果,人们依然还是要在镜面上倒水的,晚上,还得再加手机手电的补光。

依然是我和小燕当模特,小燕丈夫老秦是趴在地上的摄影师。我们一人当“模特”时,另一个人则用手机的手电在旁边“补光”。看我们的“补光”太弱,旁边等待着的一个女孩摇摇头,说了句:“还是太暗呀。”确实是暗。小燕不甘心地巡视着,突然拉着我跑前排反射镜前。

这里,有一个骑行到拉萨的小团队在拍着抖音。他用两盏类似矿工头灯的大灯作补光设备,身边放着两瓶矿泉水,摄影师趴卧在地上,一个一个为大家拍摄。

小燕问,能不能借用一下他们的“补光灯”。他们则慷慨地说:“可以呀,你关注我们的抖音号,我们给你拍。”哈哈,我们又大大地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大妈”拍照瘾。

布达拉宫见证了西藏的历史,也开创了新时代的新玩法,这种趴着找角度的玩法大概也可以载入史册了。

布达拉宫的倒影

五、参拜神奇的大昭寺

西藏,一个全民信佛的地方,其最吸引人的除了神秘的布达拉宫,就是神奇的寺庙。寺庙门外长年都有匍匐在地、一步三叩的善男信女。仓央嘉措的“那一世”,就是虔诚的藏民的真实写照,只不过那个“你”不是多情的情郎,而是藏民心中至高无上的佛祖神灵。

西藏的寺庙众多。拉萨附近就有大昭寺、小昭寺、色拉寺、甘丹寺、哲蚌寺等。后三大寺合称拉萨三大寺,属于藏传佛教格鲁派。该教派另一赫赫有名的是位于日喀则的扎什伦布寺。
西藏的寺庙多数归属于某一藏传佛教教派,只有大昭寺是各教派共尊的神圣寺院。西藏政教合一之后,“噶厦”政府机构也设在大昭寺内。活佛转世的“金瓶掣签”仪式历来在大昭寺进行。

大昭寺建于七世纪吐蕃王朝的鼎盛时期,经过元、明、清历朝屡加修改扩建,才形成了现今的规模,距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

在藏地流传这样一种说法:先有大昭寺,后有拉萨城。大昭寺位于老城区的中心位置,也就是位于八廓街的正中央。大昭寺在拉萨市具有中心地位,不仅是地理位置上的,也是社会生活层面的。环大昭寺内中心的释迦牟尼佛殿一圈称为“囊廓”,也就是转经路线的小圈,有380个转经筒;大昭寺外辐射出的街道叫“八廓街”即八角街,环大昭寺外墙一圈称为“八廓”,是转经路线的中圈;以大昭寺为中心,将布达拉宫、药王山、小昭寺包括进来的一大圈称为“林廓”,是转经路线的大圈。这从内到外的三个环型转经路线,常年都有虔诚的藏民行等身长礼朝拜。

大昭寺,也是我们这次行程唯一一个入内参观的寺庙。我们跟着导游,穿过八角街,从大昭寺正门进入。

八角街上,可以看到一些身穿藏族服装的当地人围绕八廓街转经或朝拜,他们手持转经筒,嘴里念念有词,神情庄重虔诚。若你也想融入他们之中,体会其中的感受,你可以换上当地的服装,手持转经筒,跟随着他们的步伐,一同转经。八角街有租藏族服装的门店,甚至可以请他们随拍。要注意的一点是,一定要按照顺时针方向转经。我们这个小团体有一对姐妹就约了藏族服装的跟拍。小燕本有意于此,但她先生阻止了她:“咱们又没有人家虔诚,还是算了吧。”

确实,这种藏服“随拍”,也是这个网红时代的产物,是有些太过戏谑,是对神圣虔诚的当地朝圣者的不敬。

大昭寺外面,也是一排排五体投地、三步一叩的等身长头的虔诚的朝拜者。导游提醒,对这些朝圣者,可以拍照,但最好是在其背后拍,而且要避免长时间的录相。

大昭寺最大的看点就是那尊释迦牟尼12岁等身塑像。据说,这尊等身金像是当年文成公主进藏时带去的。但大昭寺最初的建造目的是为了供奉释迦牟尼8岁等身像,尼泊尔的赤尊公主进藏时带去的,也就是说,大昭寺是为赤尊公主建造的,真正为文成公主建造的,供奉12岁释加牟尼的等身金像的是小昭寺。但如今,这两尊等身佛像却正好巧妙的对调了一下,至于原因呢,有各种传说,导游解释了其中的一种,但传说毕竟只是传说。

大昭寺进去首先看到的是主殿正门,坐东朝西,据说是因为赤尊公主的家乡尼泊尔在西面。大殿左右各有一尊巨大的佛像,大殿通道入口处右侧是关于大昭寺建寺故事的壁画,故事充满神奇的神秘感,无暇浏览,也看不懂,只是听导游初略地描绘了一下。

大昭寺分为三层,最大的看点是一楼的释迦牟尼等身佛像。这里永远挤满了朝拜的人。我们参观时,看见三五个游客居然近身在这尊等身佛像跟前。导游解释,那是在给等身佛像刷金呢,就是说,信众可以近前给释迦牟尼等身像刷金,分三档,半边脸刷金800元起,还有全脸刷金,全身刷金。

小燕感叹,这尊等身像真的是一层一层金子摞起来的!

大昭寺内另一个让人感慨的就是两根“牙柱”。大昭寺内的柱子都是纯正的金丝楠木的。在藏族同胞的眼里,大昭寺是神圣庄严的,信徒们穷尽一生,也要去大昭寺朝拜。他们一路叩着等身长头,经年累月地在朝圣的路上。有的信徒在朝圣的路上倒下去世了,同行者为完成死者的遗愿,会敲下死者的一颗牙齿,到达大昭寺后,将牙齿敲入寺内的立柱中,日积月累,两根柱子就塞满了牙齿,看起来还是有点瘆人的。不过,现在这两根牙柱用金丝绒布包裹了起来,只能隐约看见少部分牙齿。

大昭寺只有一楼庭院和四楼平台允许拍照,室内不允许拍照。室内就是各种大殿、佛像和壁画,有简要的文字介绍,基本来不及浏览,只能大概听听导游的介绍。弥勒佛殿、音菩萨殿、三法王殿、松赞干布殿,等等,寺内各种木雕、壁画精美绝伦,空气中弥漫着酥油香气,藏民们神情虔诚地参拜转经。

四楼平台允许拍寺庙的金顶,太阳下,金顶熠熠生辉,炫耀着他的富有和尊贵。

大昭寺终日香火缭绕,信徒们虔诚地叩拜在门前的青石地板上,留下了等身长头的深深印痕。寺内,万盏酥油灯长明,留下了朝圣者们日月可见的忠诚。

大昭寺外的八角街有手工艺品市场,游客在这儿可以感受西藏的风土人情,体验民族特色和异域风情。我们来的时候是淡季,八角街显得有些冷清,我们也就象征性地转了一圈。

六、迷醉于藏地那“悬在天上”的圣水

藏地行,西藏的“圣水”是不容错过的。每一个来西藏的旅行者,都必定要去欣赏的便是那“悬在天上的水”,那种离天最近的美得纯粹美得赤诚的大自然的馈赠,真的是会令人迷醉震撼的。

雪山是西藏的神,而“措”则是神的恩赐。措,藏语意为“湖泊”。导游说,西藏的圣水之旅,也叫“一错再错”。

西藏的措成千上万,纳木措、羊卓雍措、玛旁雍错并称为西藏的三大圣湖。西藏的每一片湖泊都有属于它们的传说。

我们的团队没有“一错再错”,只有机会“错”一次,只来得及一睹三大圣湖之一羊卓雍措的迷人丰彩。

羊卓雍措是掉落凡间的一棵蓝宝石,海拔4441米。在藏语里,羊卓雍措即为“碧玉湖”,藏语“雍”意为“碧玉”,“雍错”即为“像碧玉一样的湖泊”。传说,羊卓雍措是“神女散落的绿松石耳坠”,是天上一位仙女下凡变成的。整个湖面呈珊瑚状,无论哪个角度都很难一睹她的全貌,只有在高空,才能惊喜地发现她犹如耳坠,镶嵌在山的轮廓之上。羊卓雍措简称羊湖,是“西藏三大圣湖”之首,因为,它的灵性能帮助寻找达赖喇嘛的转世灵童。

导游介绍说,羊湖的蓝色会随着光线的变化而变化,湖面总是蓝的,却蓝得不尽相同,好似梦幻一般。据说,羊湖的一个岛屿上还有一座被称为“世界上最孤独的寺庙”的日托寺,至今有700余年历史。小小的寺庙遗世独立于湖中小岛之上,“一湖一寺,一僧一世”。

导游将我们带到景区门口一家出租藏族服装的小店,大家可以挑选自己中意的藏族服装,像一个藏族同胞一样去参见圣湖羊卓雍措。关键是:免费。只有选择那些比较贵重的配饰时才需付费30元。而且,店家还帮忙在羊湖实景图前拍照,免费赠送电子版。但若需要打印出来的照片,6寸,塑封,20元。询问导游,为何有此厚待?导游也实话实说,因为是淡季,服装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有一个两个租用配饰或要纸质照片的,也是收入呀。

小燕毫不犹豫地付了30元,要了包括全套配饰的藏服,最后还和她先生在羊湖实景图前留下了一张幸福的“结婚照”。小燕感叹,这才是藏民的纯朴呢,必须支持。

我们大多数人也都换上了藏种服装,兴致勃勃地上了海抜4990米的岗巴拉山,因为这是羊湖的最佳观赏点。西藏的湖总是与山相依相托。

岗巴拉山口像西藏所有著名的山口一样,有着巨大的玛尼堆,扯着重重叠叠的彩色经幡。经幡在风中呼啦啦地飘扬,仿佛在一遍遍地吟诵着经文,为众生祈福。

岗巴拉山口是俯瞰羊卓雍措的最佳地点:山顶上有云层覆盖,在湖面投下巨大的不规则身影,湖面依着山峦蜿蜒曲折。蔚蓝的天空与纯净的碧玉般的湖水相映相衬,纯净的湖面在阳光下呈现深浅不同的蓝色:浅蓝、深蓝、孔雀蓝……如梦似幻,令人迷醉。

此刻,心也变得无比的澄澈清灵,仿佛世间只剩下这一方纯粹的山与水。正所谓“心灵受震撼,灵魂归故乡”。

彩色经幡下的羊湖

七、探访达赖的夏宫罗布林和西藏博物馆

至此,我们的藏地行也差不多该划上句号了。在划上句号之前,还想给大家推荐两个团游不会安排的景点:罗布林卡和西藏博物馆。

我们团队的最后一天有大半天的自由活动时间。我和小燕(小燕的先生老秦因为要处理些工作上的事,未能同行)去探访了达赖的夏宫——罗布林卡。

罗布林卡是达赖的夏宫,夏天的时候达赖在此起居办公。去之前,据导游介绍,其堪比皇家园林颐和园。但,去了之后,才发现其实难符。

不过,其虽难与颐和园媲美,但也是红墙之下,古树成荫,几个大殿(这里叫颇章和拉康)也是金壁辉煌,气势威严。如果时间允许,还是值得一游的。

我们在这儿有个小插曲。小燕在“格桑颇章”行礼时,把随身携带的小包落在大殿。当我们在一个多小时后发现时,急急地找了回来。大殿里两个喇嘛正抱着手机在他们的工作群里寻找失主。小燕为她失而复得的小包感激涕零,又随了些功德。我则好奇,偏远的西藏,现代通讯原来也是如此的发达,偏居一隅似乎与世隔绝的喇嘛居然也是如此的与时俱进。交谈后得知,那个汉语比较流利的喇嘛居然是前些年来此旅行后,选择留下来的内地人。

离开罗布林卡,我们匆匆赶去对面的西藏博物馆。博物馆免票,但得提前一天网上预约。我们由于在罗布林卡耽误了一些时间,博物馆只能跑马观花地浏览一下。但博物馆确实很值得一看,尤其是百万农奴解放纪念馆。其详细展示了西藏农奴解放一步步的艰难历程,既有生动具体的立体画面,又有现代化的声光电模拟,生动形象地再现了西藏人民的历史和生活。

见过了藏地的神山圣水、圣宫神寺,见过了这一方纯粹的离太阳最近的神奇天地,心灵一再地被触动。真如人们所说的,西藏之旅其实是一次洗涤心灵荡涤灵魂的旅行!

西藏,永远是令人神往叫人迷醉的一方圣地。这里,就以仓央嘉措的诗歌《那一世》来结束我们的藏地之行吧。

期待着途中再一次与你相见,神奇的这一方圣地!

那一天
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
你诵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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