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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十分之一个加缪——《局外人》摘抄

2019-06-22  本文已影响0人  喵星人逗逗

 

“他所有的确定,还抵不上女人的一根头发。他甚至连自己是不是活着都不能确信,因为他活着就如同死了一样。而我,我看起来是两手空空,但我对自己是确信的,我对一切都是确信的,比他确信,对我自己的生命和这即将到来的死亡都是确信的”

——《局外人》

“我觉得我是睡着了,因为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漫天的星斗照在我的脸上;田野上的声响传到我的耳畔;夜晚的气味、泥土的气味、还有盐的气味,给我的太阳穴带来阵阵清凉。夏天睡着了,它那美妙的安宁宛若一阵潮水,涌入我的身体。此刻,长夜将尽,汽笛声鸣响起来,它们宣告着这个世上的一次次启程……好像这场勃然的怒火净除了我精神上的痛苦,也清空了我的希望,面对着这样一个充满启示与星斗的夜,我第一次向这个世界温柔的冷漠敞开了胸怀。我体验到这个世界和我如此相像,终究是如此友爱,我觉得我曾是幸福的,现在依然是幸福的。为了让一切有个了结,为了使我不感到那么孤独,我还是希望我被处决的那天有很多人来观看,希望他们用仇恨的喊声来欢迎我。”

——《局外人》

“在我们的社会里,任何不在他母亲葬礼上哭泣的人,都有可能被处以死刑。”

——加缪点评《局外人》

“加缪说过,诞生在一个荒谬的世界上的人唯一真正的职责是活下去,是意识到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反驳、自己的自由。他说过,如果人类困境的唯一出路在于死亡,那我们就是走在错误的道路上。正确的路是通向生命、通向阳光的那一条。一个人不能永无止境地忍受寒冷。因此他反抗了。他就是不能忍受永无止境的寒冷。他就是不愿沿着一条仅仅通向死亡的路走下去。他所走的是唯一一条可能不光通向死亡的道路。他所遵循道路通向生存的阳光,那是一条完全靠我们微弱的力量、用我们荒诞的材料铸造的道路,在生活中它本来并不存在,直到我们造出它来。”

——福克纳悼文于加缪葬礼

“确认生命中的荒诞绝不可能是一个终点,而恰恰是一个开始……有趣的并非这一发现本身,而是我们从中能得出何种结论以及行动的准则。”

——加缪于1938年点评《恶心》

“于我而言,没有艺术,我便无法存活。但我从没有把这份艺术置于一切之上,相反,它之所以对我而言不可或缺,正是因为它与所有人紧紧相连,并且允许像我这样的一个人能和大家一样生活下去。艺术在我看来并不是一场孤独的狂欢。艺术是一种手段,它以其特有的方式呈现了人类共同的苦难与欢乐,从而感动了大多数的人。所以它迫使艺术家不再自我孤立,使其屈从于一种最为质朴、最为普世的真理。而通常情况下,那个自认与众不同而选择艺术生涯的人很快就会发现,只有承认自己与众生的共性,他的艺术和他的独特才能从中得到滋养。正是在这种自身与他者不断地来往中、在与他不可搁置地美以及不可抽离地群体的交往之中,艺术家得到了自我锤炼。这也是为什么真正的艺术家不会蔑视任何东西;他们要求自己必须理解一切,而不是评判一切。如果他们必须在这个世界上选择一个阵营,那他们或许只能属于尼采的伟大言论中所构建的那种社会:一个由创造者而不是评判者来统治的社会,无论这里的创造者是劳动人民还是知识分子。”

——加缪在1957年诺贝尔颁奖晚宴上的演讲

“生命本身充满了幸福和温暖,而荒诞的社会拒绝英雄主义、排斥懦夫,拥抱欺骗。”

——小灵猫牛Berber于2019年《毛线坨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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