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让人上头

深入地方搞大型检查督导时，当晚天降大雪。

考虑到还要返回城内检查并召开反馈会，这行程耽误不得。于是，我们决定按原计划进行，第二天一早返回城内。

尽管境内高速全部封路，但我们坚持要走，还是可以的。

一路上，我接到好几个即将被检查单位的联系人电话，问是否按既定方案进行。我一概回说计划不变。

整个活动完毕，我坐在回家的火车上时，却收到一个城内被检查单位的联系人的信息。细看内容之前，我略有不耐烦——活动已结束，还有什么事？

看了他发的内容后，我哑然失笑。

他问的大意是：昨天明明境内高速全部封路，明明你们早上还在基层，中午前怎么就赶到城内了？是不是提前打招呼了？

我发了个羞愧的表情，写了四个字：“不能明说”。他笑着回答说：“明白”。

不是我故作高深，那样的操作确实不宜张扬。

车行驶在路上，没有别的车、别的人，反倒显得更安全。

那位好奇的联系人还有一点没猜准，其实连提前打招呼都不用，随时打电话就可以，他们还得派车在前面引导。

封路的老大远不足以抵挡车上这些人的决定。

这大概就是这种东西存在的根源——那种感觉太让人上头了，根本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