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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扎克的奈何艺术

2017-07-09  本文已影响0人  罗雨静
巴尔扎克的奈何艺术

实笃爱情能够、也应该有间歇;可是母亲的欢乐却不会衰退,反倒会随着孩子的需要而与日俱增,随着孩子的成长而发展。它既是一种激情,也是一项需要;既是一种感情,也是一项义务;既是一种必需,也是一种幸福。———巴尔扎克。

他的爱很简单,只是别人看来有些复杂了。所以他的一生离不开它们——文字与女人。

“巴尔扎克”——喊出了一个艺术的魂灵。五年居住在卫丹,母亲却只能来看他唯有的一次,当他激动不已跑出来见母亲的时候,母亲的冷漠却将他推到了一个低谷。

“全班34人,排名32名的学生没有资格享受爱抚和亲吻。”这句话,如横踢霹雳抽打着小巴尔扎克,也正是这些因素,造就了巴尔扎克一生寻爱的幸福。她的母亲萨朗比埃给予巴尔扎克的爱是严厉且又冷漠的。有时候,巴尔扎克也不懂得自己的爱是什么?

他对母亲的害怕与冷淡,最后到憎恨,都从点点滴滴的情感上得到了验证。他是这样说的“我从来没有母亲,她实在是太可怕。”这句话是这般的凄凉,对巴尔扎克而言,爱是凝固的冰块,一旦落入浓郁的咖啡就将融化。真正意义上,母亲的可怕不是真的,唯独爱是可怕的,也是穿透他心脏唯一的东西。这也可以看出人性,人其实怕孤独,渴望爱人。因为人一旦失去爱,就是干枯的树枝。

巴尔扎克的奈何艺术

当母亲狠狠地将他从身边推开,他那无辜的双眼里就有了痛爱和恨。这种痛爱和恨,让他不顾一切地追求了一生。巴尔扎克是极其渴望爱的,这种爱是天性,是世间人人都渴望拥有的简单却又复杂的东西。他不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但从创作的角度来看,他在寻找爱,寻找一份母亲的爱,寻找一个能真正意义上照顾他的女人。可遗憾的是,他的一生都未能找到真爱。

爱有时候很难找寻,找的越久,就越容易疲惫。他自豪地拿着文字像母亲看的时候,母亲拿着他的书评价“你的文章字迹那么模糊,哪家会买你的,这些字犹若那苍蝇的大便。”哪家书店会买你的书!巴尔扎克重复了,苍蝇的大便,那些成天马不停蹄赶写的文字,就落了“苍蝇大便”的名。他感到无比的绝望,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到什么程度才能够让母亲满意,更不知自己为何要为“满意”二字付出一生的代价,甚至致死也没有找满意的答案。他就这样疯狂的,痴迷的、痛苦的、纠结的,矛盾的在生命的冷墙上写满了有关“爱”的字迹。

文字没有鲜活的血液,就不能流进读者的血管,那么就称之不上好的作品。从巴尔扎克很多作品中,我们就能看出巴尔扎克的习惯和痴爱大龄女子的情感,他的种种文笔气息都流露在文字中,形成了一连串完美而又啼笑皆非的爱恨故事。比如《幽谷百合》的传奇故事,正是母亲推出他的创作思路,以及促使他爱上已婚女人的故事。他是那么的爱她,每天都要走在美丽的别墅前,幻想着别墅女主人白皙的肌肤和风韵的身姿,他从亲不自禁地陷入了某种遐思,这种遐想总能激发他荷尔蒙的产生或能获得某种安全感。

巴尔扎克的奈何艺术

为了得到母亲的赞美,他用心写文字,想方设法去赚钱,只可惜终身脱离不了债务。如果说经商是导致他一生的悲惨,那么我将会说经商的失败却成就了他一生的光辉。经商失败,让他不断地追求和探索哲学、经济学、历史、自然科学、神学等领域,并积累了极为广博的知识。正如他所说,“苦难对于天才是一块垫脚石,对能干的人是一笔财富,对弱者是一个万丈深渊。”

巴尔扎克很幸运,他在逆境中成为了强者,这必然离不开的是他的女人们。在我的心中,巴尔扎克如同所有的文学家一样,有着痛苦的一面,也有着幸运的一面。如同他这一生不断有人追随,但却始终被金钱困扰。实质上,谁又不是被这样的,或那样的烦恼困扰呢。想必每个作家都一样,他们在乎的不是作品产生多大经济价值,而是能打动多少读者。巴尔扎克也无不是这样,贫瘠与酸楚的岁月,他隐姓埋名写些所谓的“浪漫”小说赚稿费,也因此打动了不少女人的心。其中一个女人就在杂志上看到了巴尔扎克的小说,痴迷于他的创作,并且不断打听他的消息。无论巴尔扎克走到哪里,他们都在不断通信,并且在信中写缠绵话语,甚至到信中做爱的地步。巴尔扎克极其兴奋,他把这种激情称之为灵感。

值得赞誉的是,巴尔扎克有着持之以恒,超于常人的坚持。他每天与苦咖啡为伴,从午夜开始创作,“十几二十多个小时坐着不停地写,常常一口气写坏许多枝笔”,每隔三天,他就要用完一瓶墨水。他简直就是个疯子,为了创作忘记时间,为了创作可以忘记什么是爱情。他把自己的爱写进黑夜,写进黎明,写进黄昏,每遇到一个困难,就像遇见一个女人,他总是充满渴望与苦恼,到底是要如何去爱,要如何去写,才能将一个完美的女人纳入自己的身体。我猜想这就是一个艺术家疯了,颠了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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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扎克的身体属于文字,也属于女人。女人爱上的是他的才华,他爱上的是女人的身躯,他们常常在一张床上做交易。除了文字,女人在他的生活中起着绝对的作用。他的信十之八九是写给女人的,但他对女人的情感远远不如他对稿纸与笔专一,他可以几十年只喝自己的专属咖啡,却会同时爱着完全不同的女人。

不,这本是爱的本能,这是高尚的,完美的。劳尔就是其中一个,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一朵小花把自己的花瓣藏在自己的心灵之下的女人。这个女人忧郁却又无奈,叫人难以陈述巴尔扎克为何对老女人总是很钟爱。他以为是订书的客户,却引来《还债的艺术》。巴尔扎克无可奈何的叫人让人钦佩。就如劳尔所说:“你一定是唯一活着的,在濒临破产边缘时还想做爱的人。”

巴尔扎克的奈何艺术

“干下去,亲爱的,群众从四面八方看着你,但并不高叫着赞美你。”巴尔扎克得承认,她使自己成为了作家。1822年,正当巴尔扎克痛苦绝望时,结识了柏尼尔夫人。而贝尔尼夫人的母亲曾是王后的侍女,对宫廷的生活,交际的秘密和妇女的命运十分熟悉。虽然这个女人比巴尔扎克大22岁,她高雅的谈吐,沁人肺腑的同情心,以及慈祥的母爱,却深深地打动着巴尔扎克的内心。他曾深情地说,没有她我肯定会死,是她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陪伴我,让我的作品光鲜亮丽。

生活中的巴尔扎克似乎有足够的时间和经历来应付女人。他可以同时周旋几个女人身边,并将她们夸赞与亲吻。这样的男人,既叫女人恨之入骨,也叫女人爱恨恢恢。好个多情的才华作家,既要如葛朗台守金子一样守侯韩斯迦夫人,也要无情无义到抛弃与他共生死的女人柏尼尔夫人。他的爱给得太多,他的爱给得太少。自古以来,文人骚客却也养成了他的习性,在爱与被爱中折磨与摧残女人的心,好像只有这样,艺术才能够造就奇迹,欲望才能够得到满足。

人的爱是自私的两面体,一面是本身的真爱,另一面是超脱身心外的虚荣欲望。巴尔扎克绝不会否决他对任何女人的爱,他可以毫无保留的掏出充满激情的内心,将女人们在小说中描绘的完美绝顶。他必须爱着每一个女人,如同爱着每一个文字一样。它们时常挂在心上,一刻也不能离去。他们不懂,人类也不懂,只有他才明白“一生的劳动都在痛苦和贫困中度过的,经常不为人理解”的生命——正是世界万千个“巴尔扎克”寻求真爱的奇迹而已!(雨静写于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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