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城的花开
梵高说:爱之花开放地方,生命便能欣欣向荣。
我是一个怀旧的人,当我提着已经没有轮子的箱子离开长沙的时候,死党说,你终究还是熬不住了。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我很无法平静。
自己曾说,以后就在长沙永远的呆着,算上在长沙上学的日子里,在这座城市已经有了七年。一座城市恰如一个人,你爱上她自有你爱的理由,纵然她在你眼里也就这样,所以,我始终说不上我留在这座城市的原因,不是为了某个人,也不是为了某件事,也许,只是真的是只是因为习惯了。
说借口也好,是原因也罢,总之,我这个当初信誓旦旦的人最后还是买了南下的火车票,我心里却有着想笑的无奈:原来和一座城市也会有七年之痒。
像许多人一样,我到了广州,广和州是两个最简单的汉字,可是当它们连在一起的时候,却成为一个很有故事、很传奇的词。
广州对于湖南、江西、四川等很多地方来说,就像美国对于很多发展中国家一样,这一个有金钱,有成功,有掌声的地方。
父母在这座热火的城市已经生活了十多年,其实应该只能说讨生活,因此,广州对我来说是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读书时,寒暑假我都会来这边见父母,那时候,也想过要是大学考到这里就能和父母在一座城市这样圆满美好的事情,可是,叛逆是青春的主旋律,有些事,我也是真的只是想想而已。
广州是本你永远无法读完的书,写到这里,我突然发现,十年的寒暑假,广州在我的记忆中,我竟然说不出有些什么事,中间碰到些什么人,好像我对于广州的每次见面都是在很随意中就过去了,随意到,我记不住十年前的广州是什么样,随意到,我就像第一次到这座城市的人一样,去体育中心还要上网查地图…………….。
我是个始终相信感情的沉淀只有在时间里才会散发醇香的人,所以,我就很害怕哪天,我在广州呆久了,会像“北漂”一样,在心里呐喊着汪峰的《北京北京》,在这祈祷,在这迷惘,在这寻找,也在这儿失去。
我离开长沙的时候,有朋友可以说再见,来广州的时候,有傅姐说欢迎。记得傅姐问我:老弟呀,来广州了,有什么想说的没,我当时的回答是:广州,我来了。其实,你走或者来,对于长沙或者广州来说,都没有半点的涟漪,在这城市千百万的人中,来一个抑或走一个,只有自己才会有感触,可是对于这城市,这座城市的其他人,真的,你不重要。不过庆幸的是再见和欢迎都有人送给我。
朋友对我说,在北上广中,广州是最具有包容性的。嗯,好吧,这次,我就不再从寒暑假来,又从寒暑假走了。
末,广州的花开,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