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大理,是我想要的样子

2021-09-29  本文已影响0人  荷塘花开

休假已经进入尾声,一场大雨冲刷了这两天持续的万里无云,朗朗晴空。

雨天,我最喜欢的一个词叫:睡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下雨天睡觉成为了我一直喜欢的休息模式。雨水淅淅沥沥,气温下降,盖上暖暖的棉被捂得严严实实,房檐上飞溅起来的雨滴声滴滴答答是一首和谐而生动的催眠曲,如果没有人叫醒我可以一直睡,睡到第二天早上。

这就是,我一直迷恋的大理的雨天。

回来大理已经一个多星期,每天都是艳阳高照,秋高气爽。从万里高空直射下来的紫外线,让我裸露在外的皮肤透出古铜色,尤其是我那勤劳的双手。手和手臂之间已经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梅州人的气质只需要在两个晴朗的日子里就可以抹杀掉一大半。

希望的田野上

黑就黑了吧,反正高原上的紫外线一直都是那么迷人的。只有那么迷人的紫外线才能成就了那么多美妙的风景,让人流连忘返为之着迷。

由于疫情的影响,大理的游客比起往年大幅下降。原来从早上开始人头攒动的街道也变得宽阔了一些,那些网红的打卡地,也不会像疫情之前那样拍个照都要排队,即使排队拍到照,经常都是个人单照变成合照,三四个陌生的面孔总是在你的风景里的留下或背影或肢体。

做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大理人,我不喜欢这样的大理。我感觉大理好累,为名所累,为财所累,为人所累。2020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让大理这座以旅游业为生的城市一下子从喧嚣变得安静、从人满为患变得清静从容、从灯红酒绿变得冷冷清清、从急功近利变得踏实淡定。

我行走在街道上,目光所至都能找到些儿时的记忆。不在像之前那样在汹涌的人潮人海中,不由自主地被推着走。把我变成一个外地人,在一个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陌生的城市随着人流游动。

然而,在这座小小的古城里我度过了自己的青春时光。青葱的岁月还时不时渗出些涩涩的味道,比如喜欢过一个人,却不能表白。比如踏着早晨昏暗的光线,在体育老师的哨声中从学校操场跑出,顺着人民路跑到洋人街再跑下来,反反复复,那游人如织的街道上留下一串串青春的脚印。放学的时候,人民路口的音像店的音响高分贝地播放着不是“水手”就是“吻别”还有“一剪梅”等等,流行什么歌曲店里的就播放什么,震耳欲浓的声音很有张力地释放着流行音乐魅力,男生着迷于摇滚,女生钟情于抒情歌曲。

熟悉的街头巷尾,早已物是人非。高分贝的音响早已经被嘈杂的叫卖声代替。小城的幽静已经成为历史,在经济大潮的裹挟下,那一座素有“文献名邦”的城池放开大门,迎四方宾客接八方来财。每一个地方都充斥着商业气息,物价飞涨、房价居高不下,车来车往。繁荣掩盖了一切,总以为靠着老祖宗留下的一城一池便可万古长青,生生不息,繁荣富强。

疫情突来,游客减少,靠旅游业生存的客栈、景区、餐饮遭遇前所未有的寒冬。也不知道给那些急功近利,想一直靠老祖宗留下的基业发家致富的人们敲响了警钟没?

酸尖草

而我漫步在街头时,发现了几分儿时的味道,古城墙上酸尖草开着一朵朵细小的红花轻轻摇摆着,没有那么多人头的攒动,花儿轻松自在地展现生命的光彩。美丽而朴素。

格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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