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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在薛之谦的世界里,活成了许嵩的模样

2017-03-10  本文已影响198人  木子色的柚子

文/木子

01

曾和一个姑娘因为一个共同爱好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恰巧是因为我们都喜欢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听许嵩的歌。

印象很深的一次聊天,姑娘说,“许嵩的歌词像灵魂的对话,歌的旋律像温柔的怀抱,慢慢带我找到回家的方向,听着听着也就没了悲伤。”

对于她的一番话,我也是感同身受。我印象里的许嵩,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纯洁才子,他总是出奇的安静、无比的单纯、不着痕迹的暖心。

打开他的微博,原以为这个安静的美男子微博会融入五花八门的综艺节目,他的生活会是丰富多彩的。

而我所看到的却不是这样,眼前浏览到的一切反而对他又多了几分倾慕和喜爱,更多了几分惊喜。原来我喜欢的人和我想象的他一样安静。这个唱唱歌、做做饭的才子和安静融为一体,一路走来从不偏离自己原有的样子。

我有时在想,和我一样在心情不好时听许嵩歌的人,也许只是为了在迷途中找回原有的自己,在浮躁的喧嚣里留一片净土给自己。

也有人说,喜欢许嵩的人是脑残粉,姑娘和我对此也没据理力争,因为追求不同罢了,更因为我们只是单纯的喜欢许嵩这个安静的才子。

沈熹微写过一篇《如何在疼痛中维持体面的平静》,讲到了两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的女孩说,关于“如何在疼痛中维持体面的平静”这个课程修习了十年,至今仍在进行,“如何在独处中获得快乐并且尊严”,这是同时修习的另一课。

第二个故事是讲一个男孩的爱情,在生活中显而易见,生活中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可像男孩时隔多年慢慢冲淡那些形影不离的疼痛楷模太少了。

有多少人看似波澜不惊、笑靥如花,可又有谁能看懂他不着痕迹藏起来的疼痛呢?

想到了这里,我更坚定着喜欢许嵩,无论曾经还是以后。

02

第一次知道薛之谦,缘于一首《演员》,“你难过的太表面,像没天赋的演员,观众一眼能看见,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在逼一个最爱你的人即兴表演,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起了底线,顺应时代的改变,看那些拙劣的表演”。

记得当时还跟姐妹开玩笑的说,“这声音好像女孩子,薛之谦真的是个男的吗?”

姐妹们噗的一声笑了,“假声,这是假声。”

听完这首歌后,我开始听薛之谦的每一首歌,无可自拔的爱上他,可也心疼他。

都说“写歌的人假正经,听歌的人最真情。”无论正经还是真情,都是生活的态度,都应被尊重。

于是我开始百度薛之谦的歌词来自于谁,每一首首歌像极了生活的常态,却也多了几分心酸。

从那以后,无论走在哪里,耳边都会随处响起薛之谦的歌。逛街途中路过一家衣服店,偶然听到他的《演员》,明明没有去那家店的意愿,可还是不由自主的跟了进去,踱步于身旁的一件件衣服,看到了什么毫无印象,却清晰的记得耳边传来的代入感很和谐的旋律。

我身边的人很少有人提到薛之谦,至今没有发现和我一样喜欢他的人。而我也开始慢慢留意薛之谦生活的娱乐圈子,这个像逗比、像开心派的哥哥。

除了歌词,除了听他的歌。可他出现的每一个画面,我再也寻觅不到歌词中他忧郁的神情、低落无助的心情,却莫名其妙多了点心疼。

直到有天,薛之谦在一个综艺节目承认自己是一个孤独到脊髓的人时,我喜极而涕的说,“你终于承认自己不开心了,傻子。”

就像周冲提到的“薛之谦,这个深情的病人”对他的评价是这样的:一个疼痛的、孤独的、黑色的、蜷缩的、委曲求全的、充满防御性的薛之谦。

大张伟说,“薛之谦被过去的经历深深地伤害,以至于现在紧张、衰弱、患得患失,像一只小松鼠一样,活在人世的冬天里。

看薛之谦的一颦一笑,很多人并不这么觉得。

听薛之谦的歌,那里似乎有了答案。

薛之谦的表相相似在嬉皮,逗比成了逼真的伪装,即兴表演的热闹掩盖暗夜里的疼痛,像极了生活中的一堆人,成了最坚强、最逼真且孤独的伪装。

就像荆棘鸟一样,在黎明到来之前,将自己的身体,插入尖刺,在剧痛之下,彻夜长歌。

03

我喜欢许嵩,也心疼薛之谦。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心境,一个源于追求,一个依附现实。

周边的朋友小心翼翼的想找回许嵩的样子,可我看到大家跌撞的从薛之谦的世界走来,他们有薛之谦的逗比、嬉皮、即兴表演,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一个人时的样子,想必也像荆棘鸟一样在剧痛之下彻夜长歌,也像许嵩一样安静的找回灵魂。

一直以来,我都喜欢yif的眼睛,可也遭到了朋友的嘲讽,向来把他当成男神的我,却被众人怀疑审美观有问题。

用朋友的话来说,“他哪里帅了?一点也不像男子汉。”

可我理解的帅,并不是像吴亦凡模棱两可清秀的帅,更不像孙红雷笑起来眼睛眯成一道缝的帅。

yif的帅,是站在我的位置,从我的角度透过他的眼睛,可以找到我想要的触动。

这种触动,正和许嵩与薛之谦有关。

04

一条路走到尽头,刘墉说你可以转身,但不能回头。 

于是我转过身,站在路的尽头,侧着脑袋回头望去,无数个人都在告诉我,把那些当成回忆,走得久了,回忆就淡了。

我皱着眉头不说话,那一路飘落的枫叶,透过模糊的视线,仿佛在说永远的告别。我捂着快要愈合的伤疤,像似拔了一颗坏掉的大牙,只是心咯噔疼了一下,笑着关上那扇窗。

转身,脱离薛之谦的世界,去和我最爱的许嵩看海。

很多时候,一些人、一些事,就像慢慢被腐蚀的大牙,因为恋旧、因为不舍得,任由它躺在牙床里。可它还是在慢慢的坏掉,终究还是会坏掉,可为什么不早点拔掉呢?

终于有一天,皈依心灵的我鼓足勇气拔掉了那颗坏掉了的牙,一瞬间疼痛的感觉虽记忆犹新,却终归没了日积月累折磨人心的酸楚。

后来,塞上耳机,来回循环许嵩的歌,这久违重逢的安静,也这般和谐。

今晚的星星格外亮,今晚的微风很清爽,活在许嵩世界里的我,找回了最初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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