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人思路广

2017-02-18  本文已影响0人  c78190ae2010

---------------【高能预警】---------------

黑晴明的手和雪女的冰一样寒冷,像一条蛇一样在他胸口游走。阴寒的气息舔舐着胸口肌肤,让保宪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声音也不由得颤抖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师兄干嘛问我。”黑晴明捧起他的脸:“明明师兄知道,你对晴明是什么感情。”

保宪胸口一窒。

他一直以为,晴明是不知道的。他一直都扮演着一个好哥哥的角色,自小护着晴明,陪伴他教导他,连贺茂家压箱底的绝技都倾囊相授,但却没有半分逾矩。

“师兄当真以为我不知道?”黑晴明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这里面满满的都是师兄如何护我爱我,也就只有师兄自欺欺人,一直说这是兄弟之情罢了。”

“那也不是对你!”保宪嘶声道。

“我说过了,晴明的记忆在我这里,感情也在我这里,我就是晴明,师兄喜欢的不是我还能是谁?”黑晴明用力一捏他胸口红樱,激得保宪不由得低喘一声。他想伸手去拍开那只手,却无奈身体被阴气锁链束缚住,只能任由对方对自己肆意妄为。

黑晴明在他胸口揉捏一阵,又将他放平,欺身压了上来。他冰冷的双唇贴上来,就仿佛两片雪花。保宪张口,用尽全力咬了下去,一股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却也是冷冰冰的,毫无血液的温度。

黑晴明舔了舔唇角血迹,笑了起来:“师兄不乖啊。”

“你还算人吗?”保宪桀骜地望着他:“连血都是冷的,你究竟成了什么样的怪物!”

“师兄待会儿就知道了。”黑晴明却只是阴阴一笑,伸手按在他唇上:“可别哭出来才好。”

阴气锁链骤然勒紧,在白皙肌肤上留下错综的红痕。

保宪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横下一条心,闭上眼睛,不管发生什么,最后唯有一死而已。

黑晴明解开了他已经被划破的狩衣,昏黄的烛光下,他的肌肤就像是奶油色的缎子。黑晴明分开他双腿,冰柱一般的手指摸索着向后探去。

保宪任由那股寒意在自己体内摸索试探。他闭着眼睛,想到的全是小时候的事情。

晴明刚来贺茂家时才十岁,背负着白狐之子的名头,明里暗里被人欺负。又沉默,又孤独。

贺茂保宪得了这个木头脸师弟以后很不满。小孩子不爬树炸鱼掏鸟蛋放鞭炮抓天邪鬼那叫小孩子吗?

贺茂忠行让他教导师弟,他就带着晴明四处疯玩。贺茂家欺负过晴明的徒子徒孙,没几个没被他祸害过。偷偷替换他们的式神纸人;给天邪鬼贴了隐身符丢他们屋里;在他们洗澡时让雪女在外面放暴风雪;还把姑获鸟捡来照顾的尿床婴儿放在他们书桌上……晴明那狐狸一样爱捉弄人的个性,和他的“悉心教导”脱不了干系。

保宪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晴明的了。他们一直在一起,而他似乎一直都喜欢他。与恋慕之人的欢好保宪自然期待,但他做梦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情境。

“真是厉害,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能走神吗?”黑晴明一口咬在他肩头,一阵剧痛拉回了他的思绪。保宪睁开眼睛,发现对方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逃避可不是什么好办法啊。”对方唇角的笑容满是嘲讽。

“难道你还妄想我投怀送抱?”保宪冷笑:“要做什么都痛快些。”

“这是你说的。”黑晴明伸手撩起他一缕黑发,在指尖盘绕了一阵,正当保宪的注意力全在他手上的时候,猛地一挺腰身。

保宪咬死了牙关才忍住那一声惊喘。

粗大的硬物毫不留情地嵌入了他的身体,稍作试探便大肆动作起来。

内壁之前已经过开拓,此时再遇到异物,便违背了主人的心意,热烈地纠缠上去,保宪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内壁收缩时,描摹出的肉根形状。他咬紧牙关,勉力调整着呼吸,闭着眼睛死命回想枯燥的法诀,不许自己想着小时候的晴明,更不许自己发出轻贱的声音。

黑晴明看他如此,微微挑眉,随即伸手揽起他肩背,阴气锁链一牵,便将他抱在自己怀里,掐着他劲瘦的腰身往下一按。

前所未有的深度打断了保宪的默想,逼得他向后一仰,喉间逸出些许呻吟,随即便羞愤地红透了脸。黑晴明瞧着有趣,扶着他腰身,一下下深深压入,间或旋转一二,不多时便见保宪眼角多了些红色,紧闭的睫羽下,亦透出了些许水光。

“师兄,出点声啊。”他伸指去描摹着那抿紧的唇角:“你不是一直爱笑,爱说些不讨人喜欢的话的么,怎么现在这么安静了?”

保宪已经压抑不住越来越急切的喘息,颤抖的声音里不免染上了一丝情欲:“你……折辱人的法子……也就是如此,我让你折辱便是,不必、啊哈,再、再给你斗嘴的乐子……啊!”

黑晴明不知是寻到了哪一点,稍一触碰,保宪便忍不住浑身巨颤,一股令他几乎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快感混合着羞耻感从尾椎一路窜上脑海,逼得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该死的身体!

“师兄喜欢那一点吗?”黑晴明似是很满意他这般反应,一遍遍抓住那一片区域顶撞研磨起来,迫使他发出更多迷乱的声音。

“别叫我师兄!”保宪已经忍不住生理性的泪水,心脏绞痛得几乎要窒息:“晴明…我只当他已经死了!”

他分不清他的安倍晴明是否还在这世上。

黑晴明有记忆,有灵力,却已经堕落为魔物;白晴明尚存善念,却什么都不记得,和他也没有半分交集。若说他们都是晴明,都不完整,若说他们都是晴明,又分明都不一样……

他的晴明既不会这样满脑子想着颠覆世界,也不会那样纯善可亲。他是流云,是飞鹤,像春天桃枝上的残雪,像夏日荷叶上流转的幽香,像秋天藏在绿叶后的金桂,像冬天云层后懒懒的太阳,美得惊心动魄,美得润物无声,也美得捉摸不定,遥不可及。

他贺茂保宪的安倍晴明只好算是已经死了。

黑晴明冰凉的唇凑到他眼角,吻去他眼角泪痕,温柔得让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