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点儿

2020-08-16  本文已影响0人  千白莫

书柜有一套十分边缘出版社、译者也十分陌生的世界名著,摆在那儿感觉很不舒适。在我有对书籍的记忆里它们就在那里了,显然是被当成了礼物送来的。小时候不懂,觉得很酷。到现在也没有人读它们,依然很新。一项爱好,随着钻入和探究,对此爱好了解得越来越精深是个必然。尤其是译作,对于译者的了解必不可少。比如草婴译的《安娜·卡列尼娜》等。读某某译者的某某名著,基本是书籍爱好者的标配,不容马虎。不管怎么说看着这套书总是挺别扭的,扔了总觉得不该,放着占地方又不会去读。相继下去,我对于水平很低的口水书也不太知道如何处理,好在这样的书很少。样子还很新,往往没什么质量的书的装帧又很鲜亮,直接扔了它好像又和垃圾桶里的环境不太搭,不知道如何处理;又很难卖的出去,挂在某网上还要费心,真是不知怎么办好。但我通常最后还是选择扔掉,像《肖申克的救赎》里的主角,沙子要一点一点往外面带,不可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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