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用水泥浇筑的终点
都市,是我们新一代迁徙的终点。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已经不习惯了每天早上起床拿起爸爸的扫把扫一遍院子,拿起妈妈或者奶奶的抹布每天起床先把铺了一层灰尘的桌子椅子擦一遍再去洗漱。在妈妈的叫嚷里去厨房端一碗饭坐在院门外一边犯迷糊一边一口一口的扒进嘴里。吃完又在妈妈的叫嚷声里结着小伙伴走去学校。
时光很浅,浅到我们轻易的就走开了。长大了,我们都会觉得应该从妈妈的叫嚷里脱离出来,也或者找到另一份宁静,走进那些用钢筋水泥浇筑的楼墙里,关起门,我们就谁都不认识;或者开始徜徉在自已用思海铸成的另一个世界。就是这么关着门谁也不认识,包括住了很久的对面邻居。
笔下的都是人生虹是写字楼里一个简单而普通的女孩;
不知哪一天,她好像得到了一种昭示一样;一夜间整个人好像出落了,
喝咖啡知道要穿黑色普拉达和香奈掖垮;
与同事出去,总会提前走进卫生间选几件可以盖过其他锋芒的首饰和补夜间灯光下更有色彩的妆容,(包里每天总是预备着的,防止场合需求);
在任何一个眼神迷离的男人眼里,她必须是那第一个猎取到对方的女人;
后来,很晚的夜;
当她玲珑的踩着工作了一天的高跟鞋走到家门口,也碰到了尾随一起回到家的对面邻居;
那天她刚刚从另一个男人怀里出来,身上还散着Dior花漾甜心的余调,玫瑰和牡丹的香味,
每次当她刚刚下车时习惯性的再喷一波香味,无论路上有没有她心仪的人出现;
引起注意的邻居从虹走进小区大门开始,就被妖娆的背影吸引到了,并时不时散发开来的不算低俗的香味;
后来,邻居不断的邀请,不断的偶遇,不断的制造氛围感,
虹知道,这个是众多被她俘猎到的男人之一。
随之各种“惊喜”都在她不紧不慢、不远不近的距离里展开。
终于,邻居刷爆了最后一张信用卡之后,虹终于被邻居的用心戳破了“城墙”,
有考虑想答应对方一些“请求”的时候,
邻居送给虹的那个电话响了:
“宝贝,你在干嘛?我想你了。”
慌张的虹急忙扭身“我现在不方便,随后再联系你。”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这个时候,这个年轻的、不谙世事的、甚至从小没有什么人教养的男孩抓狂了,
一手抓过虹手里的手机摔了个稀烂;
随之是虹的一巴掌“敢摔老娘的手机。”
之后,之后是第二天的早晨,一个建于九十年代的小楼迎来了晨曦,
当警察敲开四楼男孩的房间;
男孩揉开刚睡醒的惺忪双眼,后边躺着他那刻也忘记了
倒于血泊中的虹。
男孩被点燃了最后一丝希望化为灰烬之后;
他拿起桌边的水果刀,
一刀刺进那个又美又长的脖颈,
虹没看到第二天的太阳,甚至没给世间留下什么;
可能只是那片前调有橘子,中调有玫瑰和牡丹的香氛里摇曳着身枝的妩媚女孩;
可能她更鲜红一点,
倒在了春季的血泊里,
再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