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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利亚 丝路组 我和我的话痨邻居 耀第一视角

2020-07-07  本文已影响0人  江妍_龟x

不开玩笑,这人实在是过于话痨。

而且聊天内容还很单一,单一到我觉得禁止了“海鲜”“战争”“美人”,他就会无话可说。

他喜欢美食,好看新鲜的食物,还喜欢和我一起探讨怎么正确教育后辈。

他说话很粗心,这样的人却爱上了四月份的玫瑰。

而且倔得很,对那些精心栽培出来的美丽事物我常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挑挑拣拣的这么仔细,他说:

我偶尔也会惋惜那些同样美丽甚至还更胜几分的红色玫瑰,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挑挑拣拣的这么仔细,他经常说:“我啊,可是要把他们全部送给一个人的。”

我当然不会去细想。

后来又看见过一个女孩从他家门口离开,头上别着一朵玫瑰。

是一朵粉红色的玫瑰。

后来这几个月,有很多的女孩子收到了粉红色的玫瑰,却一个人也没留下来。

“你怎么搞的?是不是喜欢男人被嫌弃了?”我开玩笑说。

“不,我喜欢美人。”他突然一本正经的说,两手搭在我的肩上。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太不会说话了吧。”他难得的低沉,手和脑袋一起耷拉下去。

“怎么个说法?”

“请和我以上床为前提,交往吧!”

“噗呲……”我笑的有眼泪从眼角溢出,用手抹了抹。

他就这么看着我,一直笑着。

我后来想起来,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他的感情就在慢慢变质了吧。

有一天他推开我的门大喊:“赛里斯!来帮我个忙!”

我刚刚起床,恍恍惚惚的见到他手上包着红绸缎的小盒子。

他突然打开盒子,把里面的物什很宝贵的摆在我面前。

直到看见闪光的宝石,我才意识到那是戒指。

他单膝跪下郑重的说:“请你以上床为前提和我交往吧。”

好啊。

鬼使神差,我的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有病的想法。

我猛地摇了摇头,冷笑着说:“要开玩笑滚去找日/耳曼去,在我来得及替你筹棺材钱之前。”

“哎呀不要嘛~”他嘟起嘴巴,站起身。

“我们这么深厚的情谊,不配让你帮我试试戒指吗?”

原来只是戒指啊,我松了口气。

好在他没有坚持开玩笑,否则我可能会接受。

直到冰凉的银箔接触到我的无名指,我才缓过神。

戒指刚刚好好就套在了细长的无名指上,让人诧异。

“为什么让我帮你试?”我挥动着手,看着祖母绿的宝石隐隐发光。

“那家伙的手太粗了嘛…”

只是这个原因…而已吗?

“你看这不是挺合适的吗?证明我找对了人啊!”他笑的眉眼弯弯。

这个人真是有一双能让人犯罪的棕色瞳眸,温柔的让人心生所向。

我心里无可名状的窝火,想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发现怎么都掰不动。

戒指就像长在上面一样,牢牢的被固定着。

“……”

“……”

我跟他相对无言。

“要不你少吃点……瘦下来再把它拿给我?”他试探。

“滚。”我毫不客气。

“开玩笑的,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婚戒,就是给你的戒指。”他眨了眨眼,我汗毛耸立。

“那你还开什么玩笑?”

“看你不是挺期待的嘛~”

“我有一个话痨邻居,我喜欢他,各种意义上的喜欢。”

在那之后我度过了一段平淡的日子,我依旧收着他的一朵玫瑰花,他照例早上来喝上一杯清茶。

直到有一天,他问我。

“赛里斯,你看过《鲁滨孙漂流记》吗?”

我没有回答。

“我很喜欢里面的一句话:我是帆,只属于远方。”他像自顾自的说。

是这样的。

这个问题在我的沉默下也不了了之,他再也没提起过这件事,只顾着在早晨抱怨他那杯茶为什么不能拥有更浓的蜂蜜。

有一天,窗台上没有玫瑰花,他也没有推开我的门。

我知道的,他属于远方。

所以我等他,不论多少个春秋冬夏。

直等到他门前扶手生尘,毫无生机。

我正在处理文件,听见了急切的敲门声。

“来了。”我应着,推开了门,看见了面前的熟悉的,映满柔意的浅棕色眼瞳。

那曾是独属于我最爱的人的美丽。

“小费里,怎么了?”

“前辈!我和哥哥来帮爷爷收拾屋子,因为他已经搬离这里了嘛~”

和他一样爱用语气词。我侧过身,看见门外面露不耐的罗马诺。

“行,我去把钥匙拿来。”

我走到房里,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一怔。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面容啊。

曾经垫起脚都只到我腰间的孩子,已经和我并肩高了。

岁月没有选择在我的脸上留下痕迹,而是带走了我身边的他。

我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把上面叠的整齐的红布翻开,看见了很久没出现的钥匙。

钥匙有着和当初的银箔一样冰凉的触感,我拎起它,向外走去。

走到他门前,我却开始后悔而害怕了。

已经过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有面对这扇门的勇气。

一旁的罗马诺直接抢过钥匙把门打开了。

也好。

还是熟悉的室内摆设,只是多了个没有见过的纸箱。

费里德打开了那个箱子。

是满满当当的红玫瑰,因为过了太久,已经不成人样了。

“对不起啊前辈……爷爷旅行前就叮嘱过我们要把这…哎呦!”费里德被身旁的罗马诺狠狠地揍了一拳。他接着说:“结果他不仅忘了,还没提醒我。”

花是给我的。

我突然懊悔自己为什么不能无礼一点,因为他的失联就推开他的房门。

也许它们就能活得更久了。

但我必须让自己想通,因为败者才控诉时间。

我抱起那束“玫瑰”,叶子零零碎碎的掉了一地。我把手上的钥匙递给费里,扣在无名指上的环状物被抽走时,我的心不经意的疼了一下。

对了,那个戒指早在他失联的时候就被掰下来了。

和他们告别后,我把他们放在了同样生尘的花瓶里。

准备这个花瓶的原因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但我还记得那天和嘉龙差点闹了矛盾。

面前边缘镶金,有一汪泉水自瓶底留上顶部,可以想象有一束红玫瑰摆在里面会有多么的美丽。

“老师,这个花瓶太贵了。”嘉龙看着价格表,眉头微皱。

“贵什么!便宜没好货!小孩子怎么会懂这些呢?”我嘟囔着,抱着它不肯撒手。

“不管!你不应该买这一个东西!”

现在看来,我没有做错任何的抉择。

闻着若有若无的味道,我轻笑。

只要是它,腐蚀了都贵重。

后记  一封信和它的回信

“赛里斯,我先前并不那么爱我这双眼睛,直到认识了你。”

因为我心爱的人居于其中。

回信

若这个世界没有光明,那我就成为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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