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流年枉情深小说在线全文免费阅读
“满满,靳凉不是你爱的起的人。”
三年前,夏满不听父亲的劝言,一意孤行,爱上靳凉,从此飞蛾扑火,万劫不复。
含屈入狱,只为保护他心尖上的人。
他的薄情,令她心如死灰。
伤痕累累之后,她不爱了,他却寻遍天涯,风尘仆仆站在她的面前,哀声挽求。
当爱不会发芽,她又如何种下名为希望的种子。
风吹乱了她的发,亦吹散了过往,还有他心底,那声浅浅低叹。
其实夏满,我爱你,不比你少...
第8章 飞蛾扑火
“噢?”
夏满对这个检查结果倒有些意外,看来她倒是天生硬骨头,受尽非人折磨,居然还是一切安好。
她自嘲笑笑。
虽然检查结果‘皆好’,但是靳凉还是给夏满开了一大堆的补品,三人这才回了家。
之后几日,靳凉将夏满安插进了【花开】服装公司。这也是靳凉创办的子公司,公司里的人大多都知道靳凉与靳玫的关系,花开可以说是靳玫的天下。所以夏满,在花开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来的第一天,同事之间竟莫名其妙的传开了她坐过牢的事,夏满走在前面,身后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靳玫更是颐指气使地让她做起了全公司最肮脏、最辛苦的事。
“夏满,没办法啊,现在大家都在说你是一个牢狱犯,看到你都怕,所以我也没办法给你安排正常的工作。只能先委屈你一段时间咯。”
夏满提着污秽的水桶,面无表情地绕过靳玫。
她既然决定留下来,又何惧靳玫这些不痛不痒的手段。
靳玫神气一哼,踩着高跟鞋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设计总监。
夏满望着那四个字,眼底似掠过一抹怅惘。她往前走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个女人结伴朝她走来,一人故意往她脚下一勾。夏满被绊了一脚,桶里肮脏的水淋了她一身,满身狼狈。
“呀,对不起,没注意看,你没事吧?”假惺惺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夏满皱着眉,爬起身来,膝盖处竟磕破了皮,沁出一大片鲜红的血来。
那两人似乎也没想到她的肌肤这么薄,摔一下便也破了皮,讪讪的又说了什么,赶紧撤了。
“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都出血了哎。”
“切,有什么过分的,都是坐过牢的人,这点痛对她来说肯定是小意思啦。”
“你别说,看她那样子其实挺可怜的,来公司这么久了,我也没见她做出什么大恶之事,平常都是闷不作声的做自己的事。”
“快收起你那感人的怜悯吧,管她可不可怜,只要咱们总监看她不顺眼,她在花开,就别想混下去。”
二人咬耳的细语声,逐渐远处。
夏满忍着痛楚,强撑着慢慢爬起身来。周围路过的人都只当笑话看着,她抿着唇,没有向他们求助,一瘸一拐的去杂物间里取了一条干燥的毛巾,揾去身上水珠。
全身终究是湿透了,她没有备份的衣服,只得去人事部请假回家。可人事经理却说她是直属靳玫手下,需要靳总监签字了,才能允许她的假事。夏满转而又去找靳玫,却被靳玫的助理冷着脸拦在门外,“总监正在开会,不许任何人打扰!”
夏满实在是冻的哆嗦,便跑到一旁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里却开着比往常更寒冷的温度,夏满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遥控器,实在冷的受不了,她又踱步到外面等着。
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的,谁想一向工作懒散的靳玫,今日的会议竟足足开了快两个小时,等她会议结束出来后,夏满已经连连打了数十个喷嚏。
她浑浑噩噩地拿着请假条去让靳玫签字。
靳玫看到浑身肮脏的她,‘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废话啰哩啰嗦的讲了大半个小时,这才慢条斯理地在请假条上签上自己漂亮的名字。
夏满一刻都不敢多呆,立刻上交报备人事部,寻了一辆的士就往回跑去。
到家后,她整个脑袋都已经犯糊涂了,眼帘更是重到睁不开,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将自己抛到床上,蒙上被子捂暖。
迷迷糊糊的,却感觉到有一双大掌在她脑袋上捂了捂,声音是严厉的,“夏满,你发烧了,必须去医院。”
说着,就要伸手将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捞出来。
也许是生了病,人的心智反应慢了半天,她却仿佛还将自己停留在三年前快乐的自己。听到有人要强迫她,立刻攥紧了被子,嘟囔道:“不去,我不去。。。。”
靳凉一怔,叹息一声,“夏满。。。。”
随后,终究是没有勉强她,然后往夏满嘴里塞了什么。
夏满只觉是苦,皱着眉要吐,靳凉却不允,“乖,药吃下就好了。”
夏满半眯开眼,只见灯光下,靳凉的脸庞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一时间,思绪翻涌。
在意识还未反应过来前,她却不知道哪里伸出来的力气,朝他扑去,翻身将他按倒在床上。
就像飞蛾,就像火烛。
靳凉,你知不知道,夏满有多喜欢你。
第9章 吃避孕药
那一夜很乱,乱到夏满第二日醒来,全身酸软。
满身的吻痕,旖旎靡靡。
靳凉的眼神很炽热,像是裹着一层的火,他轻吻着她的脸颊,“夏满。”
这一声夏满,跟他以往的称呼是一样,可却又不一样了。
夏满侧过头,看他,像是还未睡醒,眼神中都透着一丝朦雾,显得呆滞可爱。
他一笑,亲昵地抚着她的脸颊,“你再睡会,这几日我帮你请好假了,在家休息。”
夏满看着他起身穿衣离开,整个人都还是恍惚的。
昨夜,她真是将他睡了。
她借着糊态,只是想试一试,她以为靳凉会阻止,却不想,最后主动的却成了他。
靳玫,你做再多的,又有什么用,你爱的人,日日夜夜抱着的人终究是我。
痛苦吗?
可这痛苦,会比她,更深吗?
夏满躺在床上,笑着笑着,满心苍凉。
待她洗漱下楼后,却看到,靳玫竟也在家。
阴沉着一张脸,狠狠地盯着她。
夏满知道,昨夜,靳玫必定也是听到了声响,她淡淡勾起唇角,回视她。
四目相对,无形之中,像是较量着什么。
靳玫猛地冲上前,抬手就想扇她一巴掌,夏满却有先见之明,身子一侧,让她扑了个空。
她没打成,便尖锐了声音大叫,“你这个贱人,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夏满雪白的脖颈上,都是昨夜疯狂的证据,姹紫嫣红,像是盛开的花,鲜艳的刺目。
靳玫双目赤红一片,又恨又妒,如淬着毒的光阴狠瞪她。
“靳玫,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叫人在公司给我上演那么一出戏,我也不会发了烧回来。靳凉不会心疼,接下来的事,也就不会那么顺理成章了,所以靳玫,谢谢你。”
一如三年前,靳玫与夏满说的那声‘夏满,谢谢你’一样得讽刺十足。
靳玫气到尖叫,一个劲的骂她狐狸精,不要脸之类的恶毒言辞,夏满置若罔闻,直径朝餐桌走去。
看到这样是靳玫,三年的积怨,终究是出了口恶气。
只可惜,接下的靳玫,又给了她重重一击。
夏满正要吃早餐,靳玫却冲了上来,将她的早餐拂去,丢了片药片过来,嘲讽道:“吃什么粥,还是吃药吧!”
桌子上的药片,是毓婷。
夏满只是扫了一样,面无表情,“这药我不会吃的。”
靳玫提高了声音,“你凭什么不吃,跟哥哥上了床,不吃药,你还想怀上孩子好套着哥哥一辈子?夏满,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你就是一个贱人,贱人要是怀上哥哥的孩子,那就是贱种,所以,你必须吃了药,杜绝一切可能!”
她一口一个贱人,让夏满彻底寒了面色。
“靳玫,我是靳凉的合法妻子,名正言顺。”
任她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在自己面前叫嚣,依旧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夏满,是靳凉的妻。
“所以靳玫,你就算再不甘心,这便是事实。”
靳玫气疯了,“什么事实,你就是故意借着三年前的事逼迫哥哥娶你的贱人。是你从我手中抢走了哥哥,哥哥是我的,他只爱我,要不是因为你的无耻,我跟他早就结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们会有孩子,快快乐乐的,这一切都因为你这个贱人,毁了!”
她嘶叫着,恨不得上来将夏满千刀万剐,突然,她诡异一笑,逼近夏满。
夏满警惕后退,“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喂你吃药啊。”
靳玫冷笑,猛地抓了上去。
夏满本就虚弱了体质,靳玫蛮横着劲,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才跑了两步,人已经被靳玫用力挟住。
靳玫将她控在花雕椅上,甚至还拽了粗绳将她一圈一圈死死束缚。
夏满终究是慌了,看着靳玫将毓婷一股脑倒出来,她睁大了眼睛,“靳玫,你敢!”
无论她怎么挣扎、扭动,绑在身后的手甚至都磨破了皮,却依旧解不开这粗绳。
绝望,一点点袭上心头。
靳玫强硬去抠她的唇瓣,她破了唇,血肉模糊,却依旧咬牙不屈。
靳玫噙着狰狞的冷笑,“敢不敢?你看我敢不敢!你这样的人,怎么配有哥哥的孩子,所以为了避免你日后受苦,还是现在乖乖吃药吧。夏满,我可是为你好啊!”
夏满咬紧牙关,奋力去撞她,靳玫却是丝纹不动,掐的夏满双颊都好似要被她按破了。
终于,夏满通红了眼眶,靳玫还是得成,将药往她嘴里塞去,还顺势抓了水,强行灌她。
死死捂住她的唇,不让她吐出来。
靳玫狠戾地去扭她身上的肉,让她吃痛,闷哼的吞下了药。
顺着冰凉的液体滚入五脏六腑,她的血液,也似乎逐渐被浸了凉。
靳玫笑了,凑近她的耳边,低语,“夏满,知道这药,是谁给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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