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中的原生家庭之殇
昨天想写一篇杜拉斯《情人》的书评,但只写了个开头就写不下去了,不是没得写,是想写得很多:想写它语言和组织结构的韵律之美、想写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想写如何利用不可抗拒的命运之力来构建自我成长的自洽框架……
想完成一件事的欲望,想完美呈现的欲望让我抓狂,我知道我又犯了“完美主义”的毛病。但,无药可医。
烦闷之余我刷一会儿视频号,好家伙,S菲的大瓜滚滚而来,全网好像都为电费和床垫的事嗨了起来。S菲两家的撕逼让我突然想到《情人》中原生家庭对女孩的戕害。
心理学家苏珊.福沃德在《原生家庭》中说过:“一个人若是童年缺爱,受过很多压迫,成年后这些记忆并不会抹去,甚至会通过另外一个渠道发泄出来。”
《情人》中的女孩就是为了逃避原生家庭带来的失落、耻辱和伤害,义无反顾地投入了富有而温柔的中国情人的怀抱,来消解自己的孤独和恐惧。《情人》讲述的故事基本上就是作者杜拉斯自己的经历。她有一个不幸的童年,她一生都走不出童年自卑的阴影,所以她对爱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求和执着。杜拉斯一生情人无数,她曾坦言:“如果我不是一个作家,会是一个妓女。”
我不知道杜拉斯最终是否在爱与写作中得到了救赎,但她为世俗所不容的疯狂和文字中的悲凉却让我无比心疼。
杜拉斯的亲身经历以及《情人》中白人女孩原生家庭带给她的毁灭感让我感到震惊和惋惜。一个人成长过程中的种种选择、经历、归属都与原生家庭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尤其是爱与被爱,几乎完全承袭了原生家庭的模式。很多时候,表面上极端强烈的爱恨,其实只不过是童年不幸的另一种外化形式。正如阿德勒所说:“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作为父母,尽量给孩子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就是对孩子一生最好的爱。作为孩子,如果已经被原生家庭打上了不幸的烙印,那就勇敢面对,找到自己的爱好和兴趣,把那些恨怨当成动力,自己去努力创建一个全新的人生框架!
杜拉斯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写作,但妈妈对此并不以之为然,她需要的只是女儿拿钱回来!杜拉斯是一个倔强叛逆的女孩,她一生纵身爱欲,不停地爱,不停地写,寻求着心灵上的温暖和救赎。她在《情人》中说:“我自以为我在写作,但事实上我从来不曾写过,我以为在爱,但我从来也不曾爱过,我什么也没有做,不过是站在那紧闭的门前等待罢了。”
杜拉斯在等待什么呢?爱!唯有爱才是这世界上所有苦痛的良药。
愿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幸福的童年,愿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被温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