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你,一直都是。
①
“彦司淮,你究竟喜不喜欢我?”某花楼内,女子一袭红衣妖娆而霸道地撰着男子胸前的衣襟一脸不满地质问道,“哎哎哎,撒手撒手……”彦司淮双手紧紧地护住胸前的衣服,故意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女子,曲浔卿嘴角一抽,手上拉扯的动作更紧了,“少废话,快说!”彦司淮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清澄似真诚地说“喜欢啊,卿卿你长得那么漂亮,那么可爱,为人又那么善良正直,怎么会让人不喜欢呢?”曲浔卿虽然听到赞美的话是很开心,但这毫无关系好嘛!她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些!她又看着彦司淮的眼睛,充满了期盼问道:“那除了这些一般人的喜欢呢?”不等彦司淮回话,曲浔卿快速地接下去:“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是不是应该有不同于一般人的那种喜欢?”小姑娘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咳……”彦司淮仿佛被她勾住一般,楞楞地说:“也是,我一直把卿卿当亲妹妹看待…”说到最后,彦司淮没忍住笑了起来。“呸,谁要当你妹妹,不要脸的!”曲浔卿一把推开了他,骂骂咧咧地掩下了满帘的心事,我只想当你的夫人…不过也罢,曲浔卿收回了视线,有她在彦司淮的身边,还怕他跑了不成!
“哈哈哈……喝酒喝酒”,彦司淮坐回他的位子上,再次拿起了酒杯,原先不敢上前的侍女们见状以为没事了,便要上前侍候。曲浔卿看着心里一堵,冷哼出声:“都给本姑娘滚下去!”侍女们只好诺诺地退出了。“卿卿脾气这么暴躁不好,有失女子身份哦”彦司淮对于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惘若未闻,甚至还很好心地提醒道。兴许是刚才表白失败,曲浔卿赌气地说:“要你管”,人也在一瞬间闪现到窗前,月光映射下,女子婀娜的身影是极美的,只见曲浔卿头也不回地对窗外,腾空一跃,十分帅气地消失了。彦司淮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背影,眯着眼捂着下巴:“唔,看来卿卿的武功又长进了,不错不错……”
可能是恼羞成怒了,之后的几天,曲浔卿都没找彦司淮,彦司淮也乐得自在。每天的生活像个标准的富家公子一样,吃喝玩乐样样不落。直到一天早晨,彦司淮还未来得及起床洗漱,匆匆忙忙地吩咐人轻装上阵地骑着快马离开了。只言未留,曲浔卿一觉醒来就看到一幅人去楼空的场景,要不然彦司淮留下的几个人有要事慢走了一步,只怕她都不知道彦司淮干什么去了。
“西郡那边出了事,由于事态严重,主子只能亲自去处理了,就先行一步了,怕是未来得及通知姑娘。”说的人是彦司淮的心腹徐三,大概是知道曲浔卿想问什么,也不忌讳,一下子如实地说了出来。哦……是未来得及说还是故意想撇下她呢?抑或是根本就没有想起她呢?曲浔卿垂下眼帘,感觉心脏有些酸痛,有些无力…徐三看着曲浔卿,心里叹惜道,唉,只怕曲姑娘又要失望了。“曲姑娘,你别担心,主子做事向来有分寸,办完事应该就会回来了。”徐三在旁安慰道。“嗯,徐叔你先去忙吧。”曲浔卿淡淡地应着,徐三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是主子们的事了,也不推辞,应声便退下了。过了好一会儿,曲浔卿才有无力对身边丫鬟说了一句“传早膳吧。”唉,心情不好,也要吃饭啊。
用过早膳后,曲浔卿回到房里,脸上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面孔,只是声音骤然冷了好几个度。“查得怎么样?”“回禀主子,彦公子确是往西郡方向去了,这次西郡事件涉及皇族,事发突然,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彦公子这次回去亲自处理也并不意外。”原匿藏在房中的暗卫,此时出现在曲浔卿面前如实报告。“我要彦司淮的每天行踪。”“是”暗卫恭敬地点头便又隐匿下去了。曲浔卿软下半个身子半躺在贵妃椅上,边把玩自己的头发,边闭目养神。半倾,女子咬咬牙骂了句“小混蛋”,睁开眼,满脸的委屈。
没有彦司淮的地方,曲浔卿觉得相当无聊,但当彦司淮在的时候,又想眼不见为净,这大概很矛盾吧。曲浔卿等了彦司淮好几天都没回来,就再也坐不住了,借着说出门溜溜,结果就一去不回了。至于她去了哪,无人得知,但徐三猜测应该是去了西郡了,因为主子在那。
②
此时,曲浔卿正坐在马车上,出了城门正在郊外,是的,方向确是驶向西郡的方向,只是……“暗六,甩掉尾巴,去京都无涯。”无涯?正在赶马的暗六听道,心里一惊,却又及快速反应过来“是…”难道主子要参加武林大会?等到暗六甩开后面的尾巴又回到天涯,附近的酒家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四周都是灯火通明。酒楼各大堂肉眼可见都是人满为患,仔细打量竟都是江湖人士居多,都聚到一起了。暗六以高价租了两间房,顺道打听着,原来明天就要开始武林大会了!看来主子今晚就要做好准备了。暗六把打听到的告诉曲浔卿,曲浔卿毫不感到意外地点了点头。“主子,你怎么想起来要参加武林大会?”毕竟以曲浔卿的性子一般都不会来的,而且之前也没让他去调查武林大会啊,难道现在是发生什么大事吗?暗六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没什么,只是很无聊,想玩玩看而已。”曲浔卿没什么表示,一脸恶趣味地笑着说。暗六打了个冷颤,这跟主子作为对手的人得多倒霉啊!不过这的确像主子的风格,看来自己是多虑了。想想也是,这世上除了彦公子,很难有其他对手对曲浔卿造成威胁的。暗六想着便放下心来。
翌日,曲浔卿让暗六去报名,然后拿着牌子在旁边观战。“啧啧啧,太烂了…”“哎呀,直接踹下去啊…”“往脸上揍…”曲浔卿只觉得太久没打过架了,看得她跃跃欲试,心潮澎湃。要不是暗六在旁边看着她,她指不定就冲上去了。暗六嘴角一抽,又同情了一把参赛的人。当轮到曲浔卿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了。一看比赛人员已经锐减一大半了,刚开始比赛时是人太多了,是分开六个区打的,现在已经缩到了三个区了!可想而知比赛的激烈了!然而,曲浔卿并不关心这些,她笑眯眯地对暗六说“等着看小爷我的英姿!”说完便头也不回地一跃上阵。“哎呀,看来这位小姑娘要遭殃了。”“唉,多可惜啊!”曲浔卿一上场,场下好多人都议论纷纷,都在为曲浔卿感到可惜。对面可是一个彪壮大汉!而且使用的武器是流星锤!那一锤下去,八成能把人的皮肉打的稀巴烂!而且打人的手法及为凶残,挑战那彪汉的前几个对手无一不受重伤!所有人都为曲浔卿捏了一把汗,不过曲浔卿可不管这些,她手痒着呢,站在曲浔卿对面的那个人,也就是那个彪壮大汉。他看了看曲浔卿,眼色咪了咪。哎呦,这小美人儿不错嘛,这细皮嫩肉的真想摸一把。于是他对着曲浔卿假正经地说“小美人儿,你快下去吧,免得等下喝砍着你就不好了。”曲浔卿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浓浓的嫌弃,啧啧啧,真是外表跟灵魂都丑陋的人啊。壮汉见曲浔卿没理他,恼羞成怒地,二话不说就抡起锤子便要打过去。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可怪不得哥了!正当所有人替曲浔卿担心时,曲浔卿利落一个翻身,再一个后旋踢,“哎呦…”大汉被踢出一米多处的地方才停下。可想而知,这脚劲有多厉害了。曲浔卿不紧不慢地走过去,一脚踩到大汉的脸上,好像越踩越起劲,脸上毫不掩饰恶趣味,脸本来就是脆弱的地方,再经过曲浔卿这么暴力地踩,不多时,彪汉的整张脸都已经血肉模糊了。看着五官不清的人,曲浔卿满意地收回了脚。嗯,还是没有脸最好看。没有曲浔卿的压制,彪汉疼的在地上打滚,举起手就认输。太凶残了!围观的人们看着这神奇的一幕,都默默地看着这暴力的姑娘打了个冷颤,看来这姑娘也不是什么善茬!“下一个,快点的…”曲浔卿现在亢奋得很。这语气嚣张又张望,不过这次却没人说什么了,因为人家有这资本!
于是曲浔卿整一个下午都在擂台上没下来过,别的区都激烈地打擂,只有曲浔卿所在的一区反而呈现一片宁静,每场都是曲浔卿赢,围观的人们从刚开始的激情到后来麻木接受了。甚至跟别的区的人赌谁赢。不过每局都毫无疑问是曲浔卿赢了,以为这样很快就没人会赌,但相反,赌局越来越大,人嘛,多数人都会有侥幸心理的,万一曲浔卿输了呢?
比赛持续到黄昏时期,比赛进到降幕期,明天将结束最后一场,曲浔卿自然也进入了总决赛。活络了一下午,曲浔卿正准备回房里好好泡个澡,然后去休息了。回到房里,一脚踏入屋里,抬眸一看,“…彦司淮?!”曲浔卿揉了把眼睛,不会累出现幻觉了吧?没等曲浔卿反应过来的时间,彦司淮已经快步走到了她的身前。一脸阴沉的攥住她的手腕,没有了平时的随意温和,像寒风一样冷冽。“你参加武林大会干什么,明天给我退了,你知不知道…”彦司淮看着曲浔卿没说下去,你知不知道那样会伤害到你的?曲浔卿莫名其妙地看着彦司淮,只觉得这样的彦司淮好陌生,凭什么那么凶对她?凭什么要退赛?还有她该知道什么?“你…”曲浔卿挣开他的手,想问清楚。“司淮,我让店家弄了点吃的,你一路奔波过来,总是要吃点的。”门处传来女子温婉悦耳的声音,伴随着女子走过来的脚步声,曲浔卿抬头看去。黎清怎么在这?还有她怎么知道彦司淮刚回到?难道是一起回的?“你来干什么?”曲浔卿没好气地问。
三个月前,彦司淮外出任务时救回了这个女人,后来曲浔卿才知道那次任务彦司淮失联了两天一夜,原来这个女人一直在他身边。共度患难,患难见真情啊什么的最讨厌了。而偏偏彦司淮回来以后,彦司淮对黎清这个女人的态度又是不一样的。“曲姑娘,真会开玩笑,我是这次武林大会的主持人呢,肯定会在这里啊。”黎清笑着解释,好像曲浔卿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主持人?那些被曲浔卿下意识屏蔽的无关紧要的信息,像倒放似的在曲浔卿脑海中闪过。比赛获胜的人不仅可以获得盟主之位和丰厚的奖励,适合的话还可以与前盟主千金联姻!
哦……曲浔卿闭了闭眼睛,她知道了。彦司淮大概是想去比赛,赢了好跟黎清结婚,而如果她在的话,就会对他形成阻碍,所以这样理解对吗?“我告诉你彦司淮,明天我一定要参加比赛。”曲浔卿揉着已经淤青的手腕,越过黎清走出了门。
找了店家重新开了一间房,曲浔卿一言不发地去泡澡,泡完澡后自发地走向床,躺好,盖好被子,闭上了眼。嗯,睡上一觉就没事了。随着女子的呼吸逐渐平稳,彦司淮蓦地出现在床边。男子一改以往的不正经和今天的阴寒,如果曲浔卿醒的话,她一定会看到男子眼中流露出来的浓烈爱意。彦司淮看着女子熟睡的乖巧模样,用手轻轻抚平了本来皱起的眉,来回抚摸着小脸。良久,从怀里拿出金创药,轻轻地挽过曲浔卿的手腕,一遍一遍认真的涂抹着。未了,又看了会曲浔卿,细心的帮她盖好被子。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彦司淮最后俯身及为珍视一吻住曲浔卿的唇,“我爱你……”
③
曲浔卿其实睡得并不踏实, 她做了好多好多的梦,断断续续的。她梦到了她出生一个显赫的大家族,他是父亲和母亲的宝贝,每天都过得很快乐,很幸福,但是她身上有一个先天隐疾,原来的她一出生就活不过二十五岁。她梦到了她跟彦司淮从小两小无猜,那个少年为她挽发,买小礼物逗她开心,帮她背黑锅…她梦到了她的父亲联合一些人,去围剿彦司淮的家。她梦到了那天好多好多的血,她的彦司淮充满悲伤的望着她,眼睛里有决绝,仇恨,绝望各种不好的情绪包裹着他,那天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她的世界。她梦到了那个少年变得阴沉暴虐,实力也快速增长,终于有一天,她回家时,看到少年亲手执剑,亲手刺穿了她父亲的心脏,又是满天的红色,她终于不堪重负地吐出了几口心头血,才极为畅快地晕阙过去。她梦到了,那次她昏了三个月,彦司淮把她带回去救治,醒来时,她极度虚弱,生无可恋,拿起桌上水果刀,便割破了经脉,感受到体力在一点一点地消耗,心里升起一丝满足感,那就这样吧,但后来发现的及时没死成,彦司淮把照看她的人手加了好几倍,还有贴身细看的。她梦到了她日渐消瘦,每天晚上都会发噩梦,她变得越来越忧郁,沉默不语…她的隐疾因为她各方面的压力变得越来越严重,一天嗜睡好几个小时,如果有一天真的睡起不来了,大概也是正常的事了。最后她梦到,彦司淮那天好温柔过来陪她吃早点,耐心的跟她讲一些事,仿佛一切都正好的样子,虽然那时候她没怎么领情,最后她迷迷糊糊地倒入了彦司淮的怀里,半醒中,听到他跟心腹的对话。“少主,您确定要把自己一半的功力传给卿姑娘护心脉吗?”“少主,您要三思啊!您这样的话,以后练功没有多余的功力护体,很容易走火入魔受伤的。”“我意已决,我会封住她之前的一段记忆。然后这件事情,传令下去,不许任何人提起。”曲浔卿听了个大概,她想阻止,想努力睁开眼,可还是沉沉睡过去了。
等到曲浔卿醒来时,枕边湿了一大片,整个人像水捞出来般虚脱。那不是梦,那是真的,记忆恢复是因为她快要抑制不住她的隐疾了。她看了看天色,已经到晌午了,她错过了比赛的时间,可她怎么会睡得那么晚?毫无疑问这是彦司淮的手笔了。曲浔卿脑子乱成一片,那么他是去参赛了?他不是有内伤吗?是了,彦司淮把一半的功力传给她,果真在一次练功的时候走火入魔,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而她没有恢复记忆之所以会在这,是因为这次,比赛奖励当中里面有生之花。生之花可以治愈彦司淮的内伤,而现在她恢复记忆了,当然就更加要去了。曲浔卿苦涩地想,果然无论她恢复恢复记忆她还是要来的,彦司淮是她逃不出的梦魇。
当曲浔卿赶到的时候,彦司淮已经在擂台上打了几场了。曲浔卿看着他,脸上还是那种风轻云淡的样子,嘴角还挂着邪笑,可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彦司淮执剑的青筋凸起,轻轻颤抖,额头上有几滴细汗。他不能再继续了,曲浔卿想飞身上去把他拉下来,可就在这时,彦司淮对面的对手突然发狠招,彦司淮在曲浔卿的眼皮子底下迎刃而上,彦司淮的动作越来越难,那对手看准时机,拿起匕首对着彦司淮的心脏,“不…”曲浔卿下意识飞身上去挡,“曲浔卿!!…”血从她心口处渗出来,还好,被她挡住了。彦司淮抱着曲浔卿快速运用功力帮她止血,一点也不在意强行运用功力给他带来的百倍痛苦,曲浔卿看着他焦急的模样,觉得其他一切都无所谓了,她强行拉过他的手,阻止了他运输功力,“对不起,彦,我想起来了…”“咳…我们就这样各不相欠了好不好?…这辈子遇到我,你肯定很辛苦吧?”“你跟黎小姐挺般配的…”“好好养伤跟她在一起吧…”“你这样在乎我,我很开心…”不管是出于从小到大的情谊,还是其它的愧疚之情。意识越来越模糊,曲浔卿满足地闭上了眼。“卿卿你别睡…”“你,该死!”彦司淮抱起曲浔卿,感受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变弱,一记凌厉的掌风打去,刚刚那对手的人瞬间吐血身亡。“徐三,血洗武林大会,找出生之花”说完,又对着一直站在那里的白衣中年男子说“青叔,你看看她。”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了哀求。那个叫青叔的男子心底大骇,少主竟用情至深,不敢大意,上前查看,越看越皱眉。“少主,卿姑娘这次怕是…”救活不了了!彦司淮赤红着眼看着青叔说“青叔,你是神医,一定会有办法的!”青叔看着彦司淮心底忍不住叹气,罢了罢了,“倒有一个禁术,但…”“好”没等青叔说完,彦司淮便打断他,答应了。
曲浔卿醒来的时候,发现彦司淮跟她面对面掌心相对,曲浔卿觉得经脉湿润舒服,身体感觉好了好多。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应该死了吗?彦司淮仿佛感受到什么,睁开眼,“醒了就好。”男人收回掌心,语气带着淡淡喜悦。没等曲浔卿应话,男人站起身来便要快步离开,但是没走几步便蹲了下来,曲浔卿见状立马上前,“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你做了什么”曲浔卿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发现男人嘴角处开始出血,越来越多。曲浔卿心慌用手想擦掉,越擦越多。彦司淮支撑不住倒在她怀里,眼睛定定看着她“对不起,让你看到了…”“卿卿,要活着,要开心…”“彦司淮…彦司淮…彦司淮…”“啊,来人…来人啊…”
三天后,女子,一袭黑衣站在墓碑前,风吹乱了女子一头银发,那天黎清红着眼睛过来找她,告诉她好多的事,知道真相的她,一夜白了头。原来,生之花不是找给他疗伤的,是给她治隐疾的,他费劲心思去西郡是想引她去,不想她参加武林大会,因为每次运用功力,就会加速隐疾的发作。之所以对黎清特殊是因为她是武林盟主的女儿,知道生之花给藏在哪。那天她本该死了,他不惜血洗武林大会找出生之花,动用禁术,把她救了回来。他从来没有恨过她,即使她的父亲那样对他,他甚至是很爱她。那个禁术的名字叫以命换命,听这名字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彦司淮…”曲浔卿用手抚好发丝,恍惚想起许多面前少年温润如玉拿出梳子,温柔地帮她梳好头发“卿卿你又调皮了…”
曲浔卿终于压抑不住悲伤,蹲下来捂着脸痛哭“阿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