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喝酒和初恋一样难忘
那是我最酷，最疯狂的岁月
文|忘川 图|@云朵插画
01
本来是去图书馆找香菇栽培的书，借书的时候看到还书架上WahtYouNeed的第一本书《不管怎样，这就是20岁的我们》，兴致一下子来了，顺带着借了。
花一个下午也就看得差不多了。
果然是我喜欢又羡慕的团体，我一一直茕茕孑立，而她们一直报团取暖。
桦璃有一篇文章叫《我的第一根烟就像初夜一样难忘》，他说大部分女生的第一根烟都是因为感情，我很认同。电影里女生失恋的时候，往往慢慢点燃一根烟，然后长长吐出一口烟来，偶尔咳嗽几声，骂几句混蛋，然后兀自流泪，泣不成声。
辛晓琪也在《味道》里唱到，“淡淡烟草味道”。
感情放下的时候，希望烟也就戒掉了。
02
我很不喜欢吸烟，甚至不喜欢香烟这种东西，父亲倒是很喜欢，一根又一根，偶尔熏得我一声又一声咳嗽，我就更讨厌香烟了。
我也讨厌喝酒，明明从嘴巴到心都是苦涩，但是我却喝过酒，啤酒，一杯又一杯。其实也很难受，但是好像这样比不喝会好受很多。
这也是后来为什么我不喝酒的原因。
“第一次喝酒还真和初恋一样难忘。”
时隔五年，我依旧记得自己在KTV里一杯又一杯喝啤酒时胃里的刺痛感，以及心里的苦涩，虽然现在想来也没那么大悲大痛。
03
那年我初三毕业。
不太懂得喜欢这回事，唯一清楚的是我很在乎他，很在乎的那种。会因为他一句话就泪目，一个眼神就扬起嘴角，也会因为他而努力保持成绩。
他先说的喜欢我，我后知后觉，可能因为我太后知后觉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家都换下一家了。
毕业的时候，所有人都很疯狂，在KTV里肆意。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一场解放，是狂欢。可是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更多意味着分离，意味着可能再也见不到。
在那之前我滴酒未沾，我觉得那种苦涩一点都不好喝，父亲也不允许。
可是记忆里最清晰的画面是这样的：
我和他坐在沙发上，中间隔了一个茶几，茶几上摆满了啤酒，我们兀自一杯一杯地喝。他自始至终没有看我，我也没敢侧眼看他。
等到桌上的酒没了，我们也没说一句话。
04
像一场暗自赌气，我赌气是因为倔强，内心的小骄傲，哪怕喜欢也不会轻易说出口，不知他为何。
然后我点了一首《北京东路的日子》，班上每人唱几句，留下彼此的拥抱再离场，就算这场青春最后的告别。
最后，我本想拥抱他一下，认真告别。无奈我拥抱了所有人，在他主动拥抱我的时候，一下子甩开了他。
条件反射，耿耿余海于他给的伤害。感情里，我有与生俱来的倔强，和自己对着干，不曾轻易屈服，所以很多时候把自己和对方都折磨得够苦。
那场互相暗恋的青春，收尾的时候，我并不开心，但是如今想来，却也觉得幸运。青春嘛，经历过也好，再说后来我们也都还不错。
05
后来的几年我们这些朋友偶尔聚会，我们两常常坐在对面的位置，从来不和彼此说一句话，聊天的时候很自然的避开彼此。
一开始还会尴尬，后来竟然习惯了，拥有了自动屏蔽的特异功能。
就这样持续了五年。
前一阵子几个好友一起玩王者，偶尔我和他都在，好像我们突然就可以好好聊天了。
开语音，一起说话，也不觉得尴尬，甚至可以互相调侃。
昨天的那局，多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结束的时候我看头像，竟然和他是情头。
会心一笑，内心毫无波澜，顺手点了一个赞。
然后就睡了。
我曾经觉得一辈子都会记着的点滴，现在也确实记着，但是再也不会耿耿余淮了，甚至是谁都不再重要，我怀念的是那段青春。
仅此而已。
06
我从来没有把这段感情算作初恋，毕竟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甚至表明心意都是错开的，后来彼此也有过刻骨铭心的初恋，也真真被伤过。
但是那段我在KTV里一杯一杯喝下那苦涩的啤酒的记忆，时隔多年清晰依旧。
那是我最酷，最疯狂的岁月。
后来日渐成熟再也没干过那种为了谁喝一大杯酒的傻事，最多一个人边走边哭，擦干眼泪说一声：“我没事，哈哈。”
07
我在朋友圈问：“你第一次喝酒是因为什么？”
好多人回答。好奇的多，被忽悠的也多，最触动的是几个女孩的回答。
“因为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因为失恋。”，“以前太傻。”
这些话很短，可是故事很长，记忆经久未忘。
以前我听父亲说：“喝酒的时候内心的痛苦会少些。”
我想是的吧，喝酒的时候就不再去想了，苦涩会转移。
- END -
作者简介：忘川，文艺女学生，我有很多想去的地方，有一个关于流浪的梦想，喜欢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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