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家族是逃归藏匿,他们迁居四川绵州的隐秘内情简直太意外
现在已经得到公认,李白的家乡在唐朝绵州昌隆,当时为剑南道。至于青莲镇,唐朝时并没有这个乡镇,这个地方是因为李白被称为青莲居士,为纪念李白而定的名字。
让人费解的是,李白一家在唐朝曾经流亡西域最遥远的碎叶。他们一家为什么不从西域回到更接近祖籍的西北地区,要去往西南的巴蜀,而且还是那么偏僻的昌隆呢?例如绵阳境内的梓州,就比昌隆有名得多,好歹是一个州治。
关于这个问题,大致有四种说法。其一,李白的祖先就居住在四川;其二,李白祖先李虎的陵墓在四川;其三,李白祖先在四川有亲友。最后一种说法,他们是逃匿到四川。其实前三种都是一种说法,意思是李白祖先迁入四川,是回归故乡。第四种说法,我这暂时不想深入。因此这里,只说说前三种说法。
第一种,李白祖先居住在四川。从历史上来看,西凉武昭王李暠的后代虽然众多,南北朝时期势力割据,李暠的后代大多在北朝势力范围之内,很少有进入南朝区域,到北周及隋代,势力范围才把川蜀包并。因而若说川蜀有李暠后代居住,后期可能性是存在的,然而从李白祖先被贬谪原因来看,似乎当时和唐朝争夺皇权或者参与谋叛的,大多在长安中原一带或者陇西区域,没有川蜀记载。
第二种,说李渊的祖父李虎的陵墓在四川,李白祖先为李虎的子孙,因此李白家族回迁,认祖归宗。依据是唐末五代杜光庭编撰的《道教灵异记》“梁武陵王纪理益州,使李龙迁筑城于牛心山。龙迁既没,即葬于山侧,乡里为立祠。”这书认为李龙即李虎。这种说法太牵强,别说李龙变李虎,就是真是李虎,也不可能。因为李虎从未在南朝任职,为北朝西魏重臣,八柱国之一,被封陇西郡公,北周保定年间,追封唐国公,历史记载,李虎葬于永康陵。如今有两处,一处是如今陕西三原,陵墓尚存有初唐风格的众多石刻,一处是甘肃清水,出土李虎墓碑。依笔者观点,偏向于陕西三原,抑或是李虎初葬在甘肃清水,李渊登基后移灵陕西三原。然而,怎么也不可能远离祖籍地陇西,葬在远在千里之遥的四川。
第三种,李白家族在四川有亲友。我们且看下文,究竟是怎么回事。
杜闲执着那头领慢慢走上楼来,却对那头领说道:“快些叫你的军士退出客栈,否则你的性命堪忧。”
那头领见情势如此,只得听命于杜闲。只听他大声喊道:“快些退出客栈去,你们想看着我送命不成?”
那些军士听见呐喊,慌忙退出客栈。杜闲便挟着这头领与李客一同退至房内。刚一进房,就听得那产婆嚷嚷道:“哎呀呀,真是要命,你们怎么敢这般惹官府呀。哎呀呀,可害苦了奴家。你们,你们……”
李客哪有那许多时间听她唠叨,拔出剑直指那产婆喉咙,那产婆话未说完,便卡着不敢言语。只听得李客道:“谁要听你在这里瞎嚷嚷,还不快滚。”一面说,一面扔出一锭银子。
那产婆接了银子,见李客等人颜面难堪,也不多说,连忙往外走。
李客见产婆远去,便到床边看自己的夫人与孩子。那月娃产后身体虚弱,但见立刻上前,微笑着将孩子递与丈夫:“是个男孩,与你长得极像。”
李客接过孩子,定睛看时,那孩子双目水灵如秋波随风,两耳蜗向甲腔,长得着实可爱。李客见到自己的孩儿这般可人,十分欢喜,靠近床轻轻吻了下自己的夫人,道:“辛苦了。”说完将孩子放在夫人身边,便起身问杜闲道:“杜大侠,你看这情形,却为之奈何?”
杜闲见情势如此,便问李客道:“如今情势对我等极为不利,不知李大侠此刻想往何处去?”
李客道:“我在大唐却并无熟人,因此也不知去向何处。杜大侠,你不用为我等得罪了官府,你且速速离去吧,不要惹火烧身。”
杜闲听李客如此说,沉下来道:“今日我杜闲既然已经出手,哪有中途退却之理。况且贵夫人刚刚生产,你一个人如何照顾得了那许多。”那杜闲停顿了一下,问道:“不知李大侠到底因为何事,却得罪了官府,他们要这般追杀于你。”
李客道:“说来惭愧,祖上本是梁武昭王李暠之后,先祖有子字达摩。因帝昏庸无道,达摩多次犯上劝谏,终致受罪流亡西域。后客之曾祖也多次想回国,但是受时势阻碍,终究不能如愿。父亲经商之时,也多次回国,但是因行侠仗义,得罪了很多的权贵与地方官兵,终于被迫重返西域,不得归国。我年少时也曾回到此地,目睹了父亲的作为。如今客的父亲已经年迈,多不问江湖之事。但这碎叶城的官兵却依然揪住不放,客归国之时,父亲一再叮嘱,凡事需小心谨慎,特别是在这碎叶城中。我一向谨慎,归国之后尽量不要暴露身份。却不知为何有人会通知官府,而这些官兵终于紧追不放,竟然在此痛下杀手。”
杜闲道:“原来如此,想必离开这碎叶城,前往剑南道,兴许就少了仇家追杀。况且剑南道与这西域安西府属于两个不同的行政区划,向来进水不犯河水,想这碎叶城的官兵也不敢追到那里去。不知仁兄意下如何?。”
李客沉思了一会,拍案道:“却也是好,那我等即刻起程。”说完便收拾东西,准备上路。
杜闲道:“此时正是大白天,若是直往剑南,这些官兵虽不敢明着追杀,也会在暗地里派人前往。不如等到夜间,在偷偷离去,免得以后不好过。”
李客道:“多谢杜大侠为某等思虑,客实在感激不尽。”
杜闲道:“这是说哪里话来,你我既然已经同生共死,以后便是兄弟。黄天在上,后土共鉴,杜某虽无才无德,只要李大哥用得着处,定竭尽全力为李大哥分忧解难。”
李客道:“患难之中,与你这样的兄弟,客即便是死也值了。”
杜闲赶忙劝住:“这是说哪里话来,今日咱两也算是有缘,何不痛饮几杯,待天色暗下来,我等便离去。”
李客道:“你我以此酒为媒,今日便结拜兄弟,如何?”
杜闲道:“甚好。”
只听得两人赌誓道:“黄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李客(杜闲),与杜闲(李客)今日愿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赌罢誓,只见两人手一回,便将杯中酒一干而尽。
李客见自己夫人身体虚弱,便亲自上厨为夫人炖了口鸡,送至床边,道:“夫人,你且喝点鸡汤,补补身子。此处仇家众多,不可久留,今晚我们还需赶路前往剑南道绵阳,真是辛苦你了。”
那月娃也是读书识礼之人,听丈夫如此说,便道:“月娃此生得遇公子,实在是幸运之至。今日虽遭受坎坷,却只是一时之事,月娃愿与相公同甘共苦。”
李客闻言极为感动,忙用汤匙将鸡汤喂与夫人喝。
越晚休息好后,他们便启程前往剑南。奈何行至途中,杜闲捉住的那名将领见三人行进有些艰难,便伺机欲逃。杜闲找他时,却不见了踪影。那贼却溜得飞快,杜闲自然不能放过他,因为他们的行踪都已经被他知道,若放他回去,定然留下大患。这杜闲好不容易将那将领追上,那将领却要拘捕。没耐何,杜闲只得拔剑相向,那人哪是独显的对手,一番争执之下被杜闲刺死。
李客见杜闲将那人刺死,慌忙挖了个坑把他埋了。三人又连夜赶路,终于到达剑南绵阳。此后,李客与夫人孩子便在绵阳安下家来,一家无事。后来,杜闲见无追兵赶上,自然放心,也就继续了自己的漫游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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