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本真
我不高傲也不谦虚,我就是这样。
人选择形式来表现,而人就是那样。
事实上,人们轻易的一起欢乐,而不愿一起悲伤的制造着悲伤。那不能悲伤与共的人们,当你们悲伤的时刻,请记得远离我。
习惯逢迎里有真实的喜欢吗?
太轻易的,都将很难。
如果能真心交谈,
实在不必以夸赞开头。
堆积的赞叹声中,
带着相反的逝痕。
小欢喜里的精神世界,
驻守着最和颜悦色的散漫。
世有合群而带着偏见的自相矛盾者,愚蠢而事多,状如祸害而浑不觉耻。
能够想象得到,当人们面对一个不乐于合群却什么都能谈论的人的时候,会是多么诧异和惊惧。
一个无人知晓的怪老太,是我想到就会会心发笑的将来状态——A woman of no Importance.
而现在,我还在不断学习以及新的尝试的初步阶段。人是无穷里的有限,有限里的无穷,不仅看到对立,便于破除执念。
人们常常好像很有主见和想法,然后将其瞬间忘却。合群的偏见,带着毁灭的意味,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正确”已经太多了,而每一个当下都无一例外地向着以后,我因看得到自身的偏颇,而选择与人群始终隔着可视距离,对一个真正现实的理想主义者而言,做不到十全十美,那就尽力做到清醒而收敛,这样对人对己都更好。当你懂得越多,越觉得不知道的更多,便不想因为人类善于用看似的合理性来解释的自毁倾向,去毁坏任何,越丧失自我,越干涉他人。而这个世间,轻易毁坏美好的人,往往都披着好看的外衣,混于人群,人模狗样。
你可见过这世间有什么东西是热烈而稳固的?只有恒温或冰冷的稳固。
若论力量,不是丝毫懈怠都不曾有的伪正能量,只有一种,就是转化的能量,坚持自身所有的,将会是最富足之人。
毕竟只有心才羞于见心,脸只能比比谁的脂粉更贵。
毕竟,成为自我,才配有超我与成全。
未经理解缺乏经历的心灵,稚弱之时任谁都是轻巧的,知沉重所在才知意图与真诚的本质区别。
想起拉斐尔在达文西的蒙娜丽莎面前一句话没说的流泪,他人问及为何没有一句评论时李奥纳多说:因为这个年轻人比其他人懂一点。是多么的动人。人们很难将一个画天使的艺术家和冷酷的观察者联系在一起,直到他们体会到人类对真实的不再单一的求知的渴望,才稍微能解出一二真味来,如同对于宇宙理论上的概念:“无论你与一点多近,你永远只能更接近它而到不了它。”拉斐尔眼中的“蒙娜丽莎”,以及高更对于“文明”的原始理解,或许便是超越艺术的那一点艺术。艺术源于生命,互在万分之一中万里挑一而存在,超越只与人自身相关。人们选择形式ID来表现,而人是啥样就只能那样,无论再善于伪装,永远超不出实际所有。
我尝试过喜欢人们,直到发现他们总将本真掩藏于眼睛后的眼睛、面目后的面目,而放弃喜欢。
如果不乐于“好”就是“不好”,便不好吧。Who care. 人心之变幻莫测,直接导致,大多数人只有互换,而无从深交。互不了解里只有各取所需的消费何来信任,而没有信任的所谓情感不足以感情。
何谓美德,德在自适,(若)不载(则)不究。
人生岂能无错?
而你只要做到更坚定自己的信念,
就会发现大多数人毫无主见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