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小画,听从我心,无问西东
作者/张志勇
阿兰小画,听从我心,无问西东我问志勇,你手里有我们的合影吗?志勇回:兄弟,别闹!
这个时代,最缺什么?
在我看来,这个时代最缺的就是真实,最缺的就是真心、真意、真性情。
有谁敢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亮出来,有谁能真心真意的对待你,有谁可以肆无忌惮地去释放自己的真性情。
别说是对待别人,就是对自己都没有这样的真实,都不敢活自己。
敢于这样真实活的人,在我看来不是有没有这样的胆量,而是自己活没活明白,是不是自己在骗自己。
不骗自己,真实的亮出你的舌苔,或空空荡荡,活一次自己。
我相信应该有这样的人,但我始终感到,我周围看不到这样的人。
可猛然间,就在我“众里寻他千百度”,我发现,就在我眼皮子地下,竟有这样的人。
这个人,就是我多年好友----阿兰,而今,江湖上人称“白发老兰”。
阿兰小画,听从我心,无问西东海子说:我想有个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老蘭说:我想有辆车子,走街串巷,回收二奶。
阿兰小画,听从我心,无问西东
平日只爱美少妇,读书尤喜《金瓶梅》
我和阿兰相识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那时都不到三十岁,在沈阳可以称的上写字的,有那么一批人,在我记忆里,有陈词、关捷、王书春、原野、刁斗、林建法等等。老实说,我和阿兰在沈阳这一批写字人当中,基本也就算个写字人当中的混子。
之所以这样说,绝没有贬低阿兰之意,其关键是那时,我俩基本属于不老老实用功的人,不说成天“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也基本是不务正业,玩心太大,玩心特盛。但作为一个新闻人,我们还算够格的,那就是,对新闻天生的热爱,遇到有价值、有意思的新闻,如打了鸡血。
我始终只服务于中华工商时报一家报纸,上世纪九十年代,工商时报是中国最牛逼的报纸,所以我也显得像很牛逼的样子。阿兰那时在沈阳几家媒体跳来跳去,后来去了沈阳日报,现在很多人都只知道阿兰在沈阳日报一直做娱记,但却不知,阿兰其实还是一名非常出色的财经记者,因为我们在25年前就有合作,多次一起合作做财经类报道。
阿兰小画,听从我心,无问西东都说搞艺术的要耐得寂寞。
我能理解。在你没有成事儿之前,谁会理你。这时候有的也只有寂寞。不享受还能怎么着,去死?
阿兰小画,听从我心,无问西东
画画以来,时常会画个美少女啥地。每画完必然留下那句话“老蘭最爱美少妇”。
有人语重心长地提醒我:为什么要天天喊出来。我想说,这不是废话吗?我不喊出来美少妇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她呢。你跟都跟你似的,心里话憋着不说,再憋出病来。
阿兰在沈阳日报做娱记,我一直为他感到可惜了,因为沈阳没有像样的财经记者,娱记好找,培养一个像样的财经记者,不是说培养就能培养成的,更何况像阿兰这样天生就有“财经意识”的记者。
我们彼此在各自的领域里工作,由于领域不一样,所以我们彼此的“交汇”也少了。但他的娱记名气越来越大,显然这既得益于他的新闻感觉,同时也得益于他个人的努力和勤奋。尤其是近十年,我得到阿兰的各种资讯,都是他在娱记身份上的不断跨界,显然他是在把自己不断做大,不断挖掘自己,不断展示自己,不断释放自己。他是越玩越野,越玩越任性,越玩越无所顾忌,越玩越接近自己,越玩越随心所欲,越玩越找到自己的本来。
那就是近5年来,他找到自己宣泄的笔墨。5年来,在绘画上,从不间断,也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也不管张三李四王老五,就是自得其乐,晒自己在各种纸张上的涂涂抹抹,完全进入自己的线条和色彩世界,几近癫狂,几近不要脸和不知好歹的绘画天堂。
阿兰小画,听从我心,无问西东 阿兰小画,听从我心,无问西东5年来,阿兰画了几百张,几千张,或上万张不止。这些画,没有大画,都是小画,这些小画,看似信手拈来,但如茴香豆,或如沈阳的“五香花生米”,或如沈阳的“熏鸡架”,回味无穷。
看似是一张张不起眼的小画,但把这些小画一股脑的全展示在你面前,你才会发现阿兰内心的丰富和饱满,和充满着文人画的文人情趣,以及画外流露出的文人思想,文人情怀,文人的爱憎,文人思辨,文人的嬉笑怒骂。
显然,阿兰的每一幅小画,都来自于他的思想蓬勃,呈现著游心外物,不拘以往绘画条条框框的新表达。阿兰的小画,是典型的文人画,他与一般的画家画或学院派画家所画的画的最大不同。阿兰更注重自己的心志表达,藉绘画以抒洩文人们胸中之逸气,并不求工整与形似,也不讲目的与价值;只是随兴所至,表之笔情墨趣,写写文人墨客心府灵境。追求的是自己内心世界的最大真实。
真心、真意、真性情。伸纸戏墨,笔墨都从心坎留出,先自己痛快了再说。
这种真性情,不装,不假,不矫情,直抒胸臆,看到一个真实的活人的存在。
这是我看到阿兰小画中的“大意”,小画中的大真。
阿兰小画,听从我心,无问西东 阿兰小画,听从我心,无问西东 阿兰小画,听从我心,无问西东我实在是佩服那种,天天没事就是做,做那种不是惊天动地的事的人。看似平淡,你当时可能也看不上眼,可这种事,让这种人做做就给做伟大了。难道阿兰就是这种人?
写到此,我想就此打住,深怕对阿兰有吹嘘之嫌,我得知他本月底的画展,只能遥祝,年底事多,无法回沈捧场。
我与阿兰已有十多年没见面了,去年入冬时节,他来北京,我俩只匆匆见了一面,中午只是一起吃了饺子,这让我更加怀念我俩二十多年前,成天吃喝玩乐的子日,但那子日,再也没有了,也回不去了。
这让我想起陆游的词:“自古功名属少年,知心惟杜鹃。”显然,我们都不是去争什么的年龄了。
文人,就做文人的事,文人就找自己喜欢的事,文人有文人的生活方式,看看书,写写字,画个画,喝点小酒,喝喝茶,写点自己想写的东西,等等。不同于官场的进取与商场的谋算,不靠运气与斗志,只注重自己的心志,只要闲适自在,给什么都不换。
听从我心,无问西东。
读了阿兰的小画,我想阿兰也应该是这样想的吧。
张志勇其人
阿兰小画,听从我心,无问西东张志勇:中华工商时报副总编,资深财经作家,中国新闻奖(长江韬奋)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