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归来
昨天我们把母亲回来时,和外祖父,外祖母吵了一架。把最后的一小部分讲完了,今天下午我就和大家一起讲一讲母亲叫我学俄语。虽然我的身体在那里,可我的心思却已经飘到了云霄之外了,母亲一让我读,我就故意读错字,母亲知道了就让我去站墙角。今天只能说到这里,我们来细看一下吧!
母亲给我上俄语课
回家不久,母亲就开始积极的教我俄语。他买了好几册书,其中一本是《国语》,我费了几天功夫,好不容易会读简单的俄语书了,可是母亲马上这样,我背诵诗歌,从此我们彼此的烦恼开始了。
有一首诗是这样写的:
笔直的大路,宽敞的大路,
上帝赐你那么多地方。
铁锨刀斧也无法将你铲平,
马蹄踏过尘土飞。
我把“宽敞”念成“平常”,把“平”念成“劈”。“好好念,”母亲教训道。“怎么会练成平常了?你这个坏东西!是‘宽敞’懂不懂?”我懂,可我还要念错,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她生气了,说我又笨又固执,我听了觉得很委屈,一气之下就故意歪曲。把一些音节很相似的词,拼凑成莫名其妙的诗行,这种狗屁不通的东西倒是让我很感兴趣。可是这种胡闹没有多久就招来了惩罚。有一次母亲检查功课时,我竟不由自主的咕哝道:
“一条路,两只羊,下脚料,马蹄子,老头子,饭盒子……”
等我醒悟过来已经为时已晚,母亲生气的训了我一顿并且威严的说“站到墙角去!”“哪个墙角?”他没有回答,只是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看,我开始不知所措,因为屋子里的每一个墙角都放了东西,我不知道该站在哪里。我说因为实在不明白母亲的意思,他坐了下来沉默了,擦擦额头和脸颊,然后问我:“难道外祖父没有叫你站过墙角吗。”“什么时候?”“平时,任何时候。”“它叫你做过没有!”他拍着桌子大叫起来!我站在母亲面前,羞愧极了,感到自己面颊肿胀,耳朵充血,脑袋里讨厌的嗡嗡响,泪眼模糊的看见她伤心的沉这脸,双唇紧闭,眉头紧锁。“你真难办!”他低下头。“去吧!”他伤心又无奈地说。他开始要求我背诵更多的诗,而那些整整齐齐的诗行我越来越难记住,我总是把它们换成另一种说法,想找一些别的字眼来改掉那些诗,这种强烈的念头越来越难克制。把他们变成歪诗时,许多字眼蜂拥而至,对我来说真是毫不费力。很快,歪诗和书本上的诗就弄混了。有一首悲伤的诗,好像是维亚泽姆斯基公爵写的,给了我极大的苦恼。
无论早晚,
无数的孤儿和和鳏寡孤独的人,
以基督的名义乞求施舍。
他们唉声叹气地走在窗沿下,阵阵哀嚎!
每次背诵这首诗时总要漏掉最后一句。母亲气得把我这把我的这些功绩告诉了外祖父。他阴郁的说:“他装的!他的记性非常好,祈祷词记得比我还要牢固。他在撒谎,他的记忆力就像石头随便刻点什么就记住了,牢着呢!你就抽他就好了,外祖母也跟着帮腔:“故事他记得,歌也记得,歌不是跟诗一样吗?”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也感到内疚,可是只要我一开始学诗,就有许多别的字眼像成群结队的蟑螂似的爬到我的脑海,居然也能排列成诗行。
就在咱家大门口,
无数孤儿和老头,
他们乞讨四处走,
讨来面包卖给彼得罗夫娜,
让他拿去喂奶牛,
跑到山沟喝烧酒。
每天晚上我跟外祖母躺在床上,我就会不厌其烦地把书上学到的和自己编的说给他听,有时逗得他哈哈大笑,但是最后他总是责备我,你瞧你不是都会吗,你千万别嘲笑那些要饭花子,上帝保佑他们!基督当过乞丐,所有的圣徒都要过饭……我又嘟哝出几句来。
乞丐我不爱,
外公我不爱,
我有啥办法?
上帝饶恕我!
外公爱找茬,
天天把我打……
“胡说什么,烂掉你的舌头!”外祖母生气了,“外祖父听的见不得了!”“听见就听见!”“你不要调皮捣蛋,惹妈妈生气!不要烦他,他已经够不容易的了。”外祖母既严肃又和蔼的说:“她怎么不容易?”“闭嘴,别问了!你不懂……”“我知道,是因为外祖父对他……”“我已经说了,你给我闭嘴!”俄语课的日子很不好过,我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感觉,母亲上课的内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难理解了,我学数学并不费劲,可是我却没有耐心学写字,对语法也是一窍不通。
通过这一段前面部分和后面部分我们知道了,阿廖沙非常不喜欢喜欢国语,他上课的时候,有一种接近绝望的感觉,所以他每次上课的时候,他就在那里调皮捣蛋,而且都不能及时完成不了母亲下达的任务,所以动不动就挨母亲的打和数落,同样母亲看着也非常不高兴,这和现实中许多家长都一样,他们都希望孩子能学好自己国家的语言,就在语文上多花功夫报各种类型的补习班,如果孩子在别的地方感兴趣,不对国语感兴趣,是要慢慢培养的,毕竟猴急吃不了热豆腐,强行在某一个地方施压是不可行的。在我们父母的那个年代没有很多的钱,就不说上学,就连吃饱饭都很困难,为什么他们学习就那么好,问题就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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