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起你很难挑一本书
从什么时候起你很难挑一本书?从什么时候起你很难再爱上一个人?
同事提着个袋子,沉甸甸的,我好奇的抢过来,里面却是放着厚厚的一本书。
“什么书啊?这么后的。”我是爱书的,但是我却不爱买书,看到书我都会好奇的。特别是这样一个很少看到有人买书的年代。
“哦哟,新书啊!”
“那不是!新买的呐!”
我翻过正面看看书名,“额,怎么喜欢这种书啊?”是一本关于谈人生谈成功的鸡汤书籍,我对这类的很有兴趣,总觉得它是一些无根的浮萍。
“正能量啊!人生需要正能量啊。而且去书店逛了半天,我都不知道该拿哪一本?我本来就不喜欢看书的人么……”
“那还买书?”
“人嘛,总要学习进步的嘛……”
而恰好我们对面就有书架,书架上也放着不少书。我走过去拿起一本《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我说,我觉得这本书就比你买的那个要好多了。她看看书名连连说这样的看不懂的,太深奥了,我才意识到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人都是不同的,很难按照一个样子来做的,也不能用自己的标准要求别人的。我喜欢的,我认为对的,对别人不一定是。这也叫宽容。
我也常去逛那家开在成都威廉聚会馆附近的书店,到超市里往往是在卖书的那个角落里逗留很久很久,但逗留的大多时间是花费在找书上,而不是看书。琳琅满目的书,很多书都是看一看书名就不想碰的了,或者拿起来都是扫兴的放回去。再没有那种拿起一本书读几页,再放回的样子了。
我上学的年代是那种对于书和报纸有着一种神圣感。甚至小回家做作业,妈妈常提醒“洗手了没?没洗手就别碰书!”或者就是“做作业有个做作业的样!衣衫不整的!干脆就别学了……”我的家教倒没有古人那样沐浴更衣,熏香洗礼之后才能看书的苛刻,但是你要学习是必爱书的。对于书是件不容戏谑的事。
那时候的书很少却读了很多,现在的书很多,但读了的没多少。
那时候的书是一种神圣的物件,现在的书是一种赚钱的工具。时间久了,我也就拿起手机了,看新闻也是筛选着,报纸呢也就是用来包装一些物件了,书呢大多是那些把前人的言语拿来不断重组再重组的新鲜语句罢了,管得了那么多,能赚钱就是了。
父辈的爱情总是很简单的。那个时候夫妻两在大街上牵牵手就是不害臊的了,那个时候靠近点就是喜欢你了,那个时候一起逛个街就是恋爱了……母亲说那年她只见了两次父亲就嫁了,而且每次见面都那么几分钟。我问父亲当年是不是骗人家小姑娘了?父亲说你问你妈呗!母亲却说一辈子哪那么容易……
而我想我要写就写那种小时候的书,虔诚的,神圣的。爱,就认真的,牵牵手就一辈子的。一辈子那么短,总是在挑选,总是在防备,而忘了去认真的对待,虔诚的信仰,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