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小记(3)

2019-05-10  本文已影响0人  青柯木的瓶子

[太阳]走了三十四里,出了关也见不到了那边城坞,塞外的风傻尽是带着刀子,刮的黄沙漫天飞舞,劲头都朝着天撒去了,低处到也有份安稳。有匹值十两银子的畜牲,可一分钱撑的一分货,上不得这台面了,也是可怜它,自从进了这蛮地,连份可以欢快打响鼻的草粮都没赏到,所以没有去骑乘,瘦骨嶙峋,也可真是够瘦的了,幸好没什么细软,下了背,就是空荡荡地马空悠悠地人,连鞍也无,人和马都是劣根,要慢慢的磨。手上插了枝奄柳,这底下鬼魉夜游的地可长不出南泽云烟,舍不得丢了,要这莽地的异乡人用千金来换了,想想痴痴笑笑,乞丐身也不稀罕,又管了多少去。伴着的马走不动了,总要好好疼着,一人久了,马也能当个兄弟,一帘的黄连着一帘的更黄,得翻过去寻个野茶馆,给这兄弟好好相待下,果真永远不得同那个高琉璃了,连个摊子也带上了个“野”字。碗是地上的土,被热茶烫了几番,也成了瓷,茶叶被主人炫耀成了南泽供品,颠跛了这么久,降格成了渣。半碗茶渣,被水一冲,到也豁达明亮,亮油油地透着那雨后洞庭春湖了,倒也便宜,拨弄两三个子,就能举着黑碗,望着南,叨扰句

“那片鸭头绿,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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