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孟鹤堂周九良德云女孩

《良堂·悲歌》·七

2019-09-23  本文已影响0人  茕茕旖旎

警察(良)×影帝(堂)

圈地自萌是界限

上升便是对喜欢的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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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很深了,孟鹤堂似乎还在与自己的心理矛盾垂死僵持。

  孙九芳的话就像是一块石子,突然砸入了孟鹤堂心里强装平静的湖泊。

  “这世上形形色色这么多人,当然不会只有男人和女人这一种爱情的形式。只不过拥有其他形式爱情的人太少,所以在大多数无知的人们眼里,他们的爱情就像是另类妖魔鬼怪,让他们觉得害怕,甚至恶心。”

  孙九芳看着沉默的孟鹤堂继续开口,“可是他们又有什么错呢?他们只不过是选择了另外一种爱情的模样而已。”

  末了,又加了一句,“孟哥,我理解你。”

  孟鹤堂仍然没有开口。

  “我能看出来周队长对您的重要性。这么多年,虽然您有于老板那么强大的后台,但是您一直在娱乐圈亲自摸爬滚打,终于混出了今时今日的一番成就。对九芳来说,孟哥待人接物,为人处世从来都是我应该学习的榜样。可是对于您自己呢?这么多年,您一直就像是一台永不停止的机器,没有喜怒哀乐,没有生活,只有源源不尽的工作。可是自从周队长出现之后,一切就都变了,你开始拥有喜怒哀乐,开始向往真正的生活。怎么说呢?就是以前的您大概就像是神仙,可是周队长一出现,神仙现在就下凡了,变成了满身烟火气儿的凡人了。”

  “你不理解。”孟鹤堂抬起头来,也没看向孙九芳。“你不理解九良在我心中所处的重要位置。我也是今天才突然明白,自己的心里早已经滋生了不一样的感情。我听到他们不能言语的案件,我就觉得害怕,害怕他执行任务时发生任何事儿。所以他临走时,我又叮嘱了一遍,让他好好的,我说我不回市里,我要在这儿一直等他回来。他走之后,我就坐在窗前开始整理着自己心里的那份感情,可是还没整理明白,我就又开始担心,担心他会不会受伤,担心他还能不能回来,因为我明白这不能言语的案件的危险性。”

  孟鹤堂沉默了一会儿,又清了清嗓子,“当然,我也明白,而今我们的关系不可能轻易决裂,但也不可能轻易地改变了。”

  孟鹤堂给孙九芳大概说了自己与周九良十年前相识的经历。

  

  “所以说,不管我心里滋生了怎样的感情,我都得压下去,必须压下去。”孟鹤堂说完,顺便又低下头。

  “可是孟哥,你听说过这样的说法吗?”

  孟鹤堂抬头示意孙九芳继续说下去。

  “朋友之间只要有一方动了感情,他们就没法再做朋友了。”

  可是如果两方都动了感情呢?那就是皆大欢喜啊!

  这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孟鹤堂很清楚孙九芳对自己的建议。

  “孟哥,找个合适的机会摊牌吧。我不敢说周队长对您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我相信他绝对不会伤害您的。”

  

  一件事一旦做好决定,即使还有很久的时间才能确定最终结果,但此时的心却也是可以安稳下来的。

  就像孟鹤堂,决定好了下次与周九良见面的摊牌,所以现在倒也能笑得出来了。

  孟鹤堂买了这栋民居,开始重新打理院子,每天和孙九芳忙里忙外,种菜,栽花,乐此不疲。

  生活突然就充实了起来,忙忙碌碌的他吃得香,睡得好,也只会在梦里梦到周九良了。

  

  “孟哥,我要走了,我给你身上留了个牙印做记号。你放心吧,下一辈子……下一辈子我一定还可以找到你的,我们俩姻缘有份吗……”周九良的话越来越缥缈。

  孟鹤堂听不清他的话,也抓不住他的身影,他不停地喊,“别走……九良,别走……别走……”

  周九良到底幻为虚有。

  孟鹤堂惊醒。

  

  外面天光大亮,孟鹤堂拿起手机刚准备看时间,屏幕显示“周周”的电话进来了,他扯唇一笑,连忙接起:“九良,我刚梦到你了,你就给我打电话,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孟鹤堂开心的同时还不忘耍几句贫嘴。

  “偶像?孟先生?”何九华试探地叫他。“我是何九华。”

  孟鹤堂的心沉了一大截,他知道周九良可能出什么事儿了。

  “哦,何警官啊!九良他……”孟鹤堂他心里害怕,他问不出口,一提到周九良名字他的心就开始就打颤。

  “孟先生,您别着急,周队他已经脱离危险了,我们现在刚回市里的医院。我打电话来是给您报平安的,毕竟他说您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哦,你们现在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赶过去。”

  “好。”何九华报了医院的名字与地址,还嘱咐孟鹤堂不要着急,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孟鹤堂撂了电话就找孙九芳说明情况,二人快速地赶回市里。

  “孟哥,您别着急,那何警官不是说已经脱离危险了吗?”

  “我明白,可是我还是害怕,我心里难过,眼睛涩涩的,忍不住地想要掉眼泪。”

  “您可别哭啊,您要一哭,待会儿见到周队长,他可该说我没照顾好你了。”孙九芳故意这么说来调节气氛。

  

  医院里,周九良终于醒了过来。

  “周队,你可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为了能让你一醒来就能见到你心心念念的‘孟哥’,你动完手术之后,刚脱离危险,人家那边的医生要求留院观察,是我特意要求回我们市里医院观察的,顺便我都帮你把我的偶像已经通知了。”

  “你跟孟哥怎么说的?”周九良不想让孟鹤堂担心,却没想到何九华这小子竟然先斩后奏。

  “我只说你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没明说受了多重的伤。”

  “算你聪明,还留了活口话,否则你看我起来不整死你。”

  “别激动,别激动,受伤人士,不能激动,一激动伤口容易裂开的。”

  “少废话,你出去接他吧,他毕竟是公众人物,被人认出就不太好了。”

  何九华应了下来,临走前还说,:“要不你借病卖个惨,来一出苦肉计,这样一来,你们彼此或许能够换个身份生活?”

  “滚蛋!”周九良永远都嫌弃何九华的馊主意。

  

  外地办案的这几天,周九良也想了很多。

  以前的他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感觉也挺好。

  可是自从与孟鹤堂重逢之后,他开始患得患失,他担心孟鹤堂的吃睡问题,担心他的工作问题,担心他的安危问题,甚至无聊的时候会思考他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像自己这样无聊的想起他人呢?

  他终于明白这不是友情,也不是亲情。

  孟鹤堂对于周九良而言,是无法言喻的爱情。

  

  孟鹤堂一下车就往医院里闯,孙九芳连忙叫住他,递给他一个大口罩,“您好歹遮住点儿,一会儿被人认出来岂不是又要耽搁时间了?”

  孟鹤堂一遇到周九良的事儿就会手忙脚乱。

  在医院大厅,遇到了专门来接他们的何九华。

  孟鹤堂什么都没有问何九华,只是低着头快速地走,迫切地想要见到心里的那个人。

  到达病房的路程没有多远,孟鹤堂却觉得其中花费的时间犹如漫长的一个世纪。

  终于推开了病房的门,周九良转过头看他,对着孟鹤堂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来了,孟哥!”

  孟鹤堂在推门之前给自己做过心理建树:一定不能哭,一定不能让周九良着急。

  可是当他看到周九良强扯的笑容时,他瞬间就忍不住了。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双眼,胡乱扯谎,“我去趟卫生间。”

  破门而逃。他着急找不到卫生间,只能蹲在走廊角落里一个人哭泣。

  何九华追出去本想给他指路的,看到的却是蹲在走廊角落的孟鹤堂,他抽泣着哭,不敢出声,肩膀一抖一抖的背影让人心疼。

  何九华走过去,蹲在孟鹤堂旁边,跟他讲周九良受伤前后的事儿。“队长是因为救我才中枪受伤的,他昏迷前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我知道他很想见你,所以手术结束后,一脱离危险,我便主张直接转回来了,顺便通知了你。”

  “可是你这样突然跑出来,他该有多伤心呐?”

  孟鹤堂终于止住了啜泣声,一抬头,口罩因为泪水都糊在了脸上。“我什么都明白,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啊!”

  孟鹤堂又低下了头,“以前的我遇事果断勇敢,可是现在的我一遇到有关于他的事儿,即使我记得所有的道理,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好像‘周九良’三个字就能打破我所有的原则。”

  

  孙九芳进病房看望周九良。

  “周队长,你应该知道的,孟哥这人泪窝子浅,他大概是不想让你看见他因为你而哭了掉眼泪的样子,才跑出去逃避的。”

  “我都明白。”周九良点头,“他最近好吗?”

  “想通了一些事,最近过得挺好。”

  “那就好。”周九良也不好奇什么事儿,只是觉得他过得好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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