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新仁归天
第三章新仁归天
大家回 到了道观，已经快8点了，胡静刘鹏还没睡醒，姜晨叫了几声，刘鹏才醒。韦言把胡静叫醒，大家一起吃早饭。饭间还讨论着早上斩杀大蛇的事儿。
吃过饭，大家陆陆续续向七星泉风景区走，姜晨成了众人谈论的焦点，什么傅红雪一刀断蛇，什么铁拐李力取蛇胆。姜晨也只好苦笑了。
姜晨问刘鹏：“你昨天晚上听到有人敲门吗？”
刘鹏说：“没听到。”
韦言说：“我听见敲了两次，我好像还答应了。”
胡静说：“睡癔症了。”
姜晨给郭成涛打电话说道：“自己斩杀了一条大蛇，并邀请郭老板来分享蛇肉。”姜晨想，郭老板对自己很是照顾，咱弄到这稀罕玩意也应让他尝尝鲜。
郭成涛答应说：“中午见。”
七星泉风景区规划面积200多平方公里，有七处水源，七处水源最后并成一条河，从航拍上看这七处水源与天上的北斗七星位置基本相同，因此，叫七星泉，半山腰的太公观只是七星泉风景区的一个景点。中午吃饭了，七星泉宾馆，一张36人的大桌，道观的人不吃肉，没有来，剩下的都是帮忙的游客。服务员陆续的开始上菜了，董思贤打开一瓶茅台说道：“大家能坐在一起就是缘分，感谢大家，感谢姜晨兄弟，我是个粗人，太多的话我我也不会说，大家吃好，喝好。”有位游客说道：“是董总的孝心感动了上天。”有的说是姜太公显了灵，众说纷纭。席间姜晨向董总介绍了郭成涛。董说：“听说过郭老板的大名，上次有个朋友说去郭记饭店吃饭，我心想，咱们牧野市那有什么国际饭店，到了才知道，老板姓郭，叫郭记饭店，不过做的菜还真不错，昨天中午还在你山下的饭店吃饭了。”又说道：“有时间了和我们这的厨师交流一下。”郭成涛说：“好的好的。”
董思贤说道：“刚才厨师说这蛇皮韧性很好，不太好切，你是怎么给斩了，是不是有什么神兵利器。”
姜晨说道：“这得感谢郭大哥，昨天淘了一件宝贝，说完拿出子牙短剑。”又说道：“其实是苗氏兄弟快把蛇给累死了，我正好遇见。”大家见姜晨说的轻巧，还不知道现场多惊心动魄。
董思贤是练武之人，拿着子牙短剑，一股寒气扑来，顺手拿起一双不锈钢筷子，轻轻一削，只见筷子迎刃而断，董把剑递给姜晨说道：“真是把好剑。”又说：“这蛇皮是好东西，我让给你加工一个剑鞘吧。”
姜晨说到：“那就谢谢了。”这时，董的电话响了，只听电话里说：“老板，那苗宏在医院一直昏迷，还不见好转，医生说怕有危险。”董说：“我下午回去再说，不行的话赶快转院。”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服务员上了最后一道菜，龙虎斗。
龙虎斗，又名豹狸烩三蛇，龙虎风大烩，粤菜系，闻名中外。以蛇肉，狸猫肉为主料，有的用鳝肉和猪肉为主料。董思贤说道：“不要客气，大家一起吃。”
吃过饭，大家都陆陆续续的下山了。董思贤对姜晨说：“兄弟，太感谢你了，这里有一张卡你收下吧。”
姜晨说道：“我是无意中遇见了，帮了你的忙，如果你坚持送卡就有些见外了。”又说道：“这有一小块灵芝，又开了一个药方，可以治疗苗宏的病，你试试吧。”
董说：“既然你不接受，容董某日后再报，这个人情一定还。”的却，有时候，钱能花出去，但情却还不了。
姜晨一行四个人在郭记饭店又住了一晚，第二天早起回去了。
五月六日，胡医生正在看病，忽听大街吵吵闹闹的，一会儿进来一个人发了一张宣传单，上面写着，截止到五月十九日，拆迁区的居户全部搬完。胡医生说：“看来要搬家了。” 韦言说：“等等，看看再说吧。”
这一日，下午，姜晨和胡医生谈论起大蛇的事情，姜晨把灵芝拿出来，胡医生一看惊诧不已，说道：“这灵芝最少有800年了，如果加点其他药，做成丸，对练内力，提高免疫力很有效。”又说：“那白猴长什么样？”
姜晨说：“浑身雪白，没一根杂毛，一米多高，眼睛是红色的，行动敏捷，好像是人驯养的，它还让我吞了一颗蛇头上的肉球。”
胡一搭说道：“那蛇叫红顶蝮蛇，长到两米多，最少有800年了，蛇肉的功效就比一般的蛇胆好，你们不知道用途，也算可惜了，那蛇头里的红球是蛇的内丹，我师哥曾得到一颗花生大的内丹就奉为至宝，你吃下那内丹，以后可以百毒不侵了，看来万事儿真是缘分。那白猴是太行冰猴，也是一种灵兽，太行山有一地方，夏天还是冰天雪地，那冰猴就是那一带的，传说中有四大灵猴，灵明石猴，赤尻马猴，六耳猕猴，通臂猿猴。而太行冰猴就是六耳猕猴的变种，这大蛇一定是在看护这灵芝，冰猴去争夺，就打了起来。”
这时，门外一声刹车响，一辆宝马停在了仁心堂门口，车上下了几个人，原来是董思贤和苗氏兄弟来答谢的。拿下了许多东西，野山参，何首乌，冬虫夏草，等名贵中药材。一个人说：“这是我们老板的一点心意。”说完放下东西就走。胡医生说：“这董思贤还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胡医生看看董老板送的药，说道：“辅药来了，加上你的灵芝，配一些药丸，平时服用也可祛病延年。”
韦言问：“你听说过《子牙天书》吗？” 胡一搭走进里屋，拿出一本书说：“你们看看。”又说道：“这书是我师父给的，和市面上的一样，可师父却说是至宝，当年因为这本书和师哥也结怨了，将来还给师哥，解一下心结，老了一切都看开了，这些年一直没参透其中的奥妙。”
姜晨看看，果然和道观里卖得一样，只是这本显得更加古老，上面还有许多的标注。 离拆迁就剩一个星期了，有的已经搬走了，负责这片开发的是惠民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惠民公司的老板听说是市长的小舅子，翟光辉，没人敢惹，如果是按照国家的拆迁标准赔偿也就算了，可这的拆迁负责人与城管沆瀣一气，国家一平米要求赔偿800到1000，而他们只赔300到500，他们一家一家的签合同，不签的，就利用黑社会威逼，有一半已经签了。 这天，胡医生说：“姜晨韦言，你们下午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咱搬走吧 ，顺便买一些生活用品。”
胡一搭，老家是南方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了北方，他老人家，没儿没女，平时挣的钱，除了维持开支，都做善事儿了，他有好几个徒弟都受过胡一搭的恩惠。胡医生这有一辆雅马哈150，这几年，很多人都买轿车了，姜晨的一个师兄买了一部车，就把这雅马哈150放胡一搭这了，这车便宜了姜晨，雅马哈150提速快还稳当，耗油还低。下午，吃过饭，姜晨就载着韦言去了。
其实，胡一搭开诊所不用太热闹的门市就行，姜晨在一刚建好的小区看到两间门面房，楼上楼下两层，楼上住人，楼下看病，170平米，和房东谈好价格，一年35000，房东问：“你们做什么用。”房东怕做不法生意，因此问了一下。
姜晨说：“我是仁心堂胡医生的徒弟，只因房子拆迁，因此想租两间房子做药店。” 房东一听说是胡医生用的，说道：“给你一年30000好了，胡医生是好人。”
韦言和姜晨很高兴，看来做医生就得像胡医生一样。
租房的任务解决了，姜晨说：“我请你喝杯奶茶吧。”
韦言说：“好呀。”
刚走没多远，路上有一警车，交警向姜晨一摆手，示意停车，姜晨想，我的手续齐全，怕什么。那交警向姜晨敬了个礼，说道：“请出示你的驾驶证行车证。”
姜晨拿出驾驶证行车证说道：“给你。” 那交警一看，说道：“拘留。”
姜晨问：“为什么？”
交警说：“无证驾驶。”
姜晨说：“你查一下。”原来姜晨转业后，部队的驾驶证到当地后得换上当地的驾驶证，而姜晨一直没有换。姜晨说：“通融一下吧。证是真的，就是没换。”
交警说：“没有换，就是没有，根据《道路交通安全法》规定，持军队，武装警察部队驾驶证驾驶民用机动车的都属于无证驾驶。” 韦言说：“我们是第一次，就帮个忙吧，再说了......”
交警说：“不用多说，带走。”
姜晨走到交警跟前说：“警察同志请出示你的执法证。”这个交警是个协警，姜晨给看了出来。
交警对另两个交警说：“啰嗦什么，带走。”又对韦言说道：“你的身份证出示一下。” 一般不出远门谁天天把身份证装在身上， 韦言说：“忘了带。”
交警走向警车说：“涉嫌来历不明，拐卖人口罪，带走。”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腿脚好的还讨不上老婆，他这样的，居然带个美女，一定是拐卖的。”其实，这交警就是看韦言漂亮想调戏一下。
姜晨的耳朵极灵，走到交警的跟前，说道：“请把你刚才说的话咽回去”。然后，一个边腿直接打在了那交警的嘴上，另两个交警也来帮忙动手，一个交警用对讲机喊，省道与和平路口有人袭警。
不一会儿来了两辆警车，从车上下来几个人，一个像是个队长，走过去问道：“ 怎么回事儿。”
当他一看到姜晨时，愣了，说道：“班长，怎么是你。”说完走到那个协警跟前，一巴掌就过去了，说道：“谁让你们上路查的车？”这三个人，一个是副局长的远房亲戚，叫胡蛟，另两个和胡蛟是铁哥们。
姜晨说道：“是你，小肖。”说完，两个人抱在一起。小肖叫肖荣伟，和姜晨是战友，特种部队不是谁想来就来的，但是，有一些干部子弟，就能到特种部队去镀镀金。肖荣伟的父亲听说是省委大院的，靠关系把他送到了特种部队，肖荣伟在部队呆了两年就回去了，回去后，在牧兴市弄了个交警队队长。
肖荣伟说道：“班长你的腿？”
姜晨说：“一言难尽。”
肖荣伟和姜晨互留了电话，然后又对韦言说：“嫂子好。”
韦言羞得脸红了。
肖荣伟归还了姜晨的手续，又说：“把这驾驶证留这吧，我给你换个地方的驾驶证。” 姜晨说：“好的。”
姜晨和韦言骑着摩托车走了。
他们找了一家奶茶店，要了两杯奶茶一份小点心，韦言说：“假如说，你不认识那个队长，会是怎样的结果。”
姜晨说到：“我也不知道，肯定得关进去，然后交点钱，再放出来。”
韦言说：“这个社会很现实，技术永远是为那些有钱人，有权人服务的，有权的一句话有可能让你牢底坐穿，也有可能让你飞黄腾达。”
姜晨说：“其实大家都是平常人，谁都希望有一个美满和谐的家庭，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去犯罪呢？是社会逼你吗？是别人逼你吗？都不是，是自己逼的，而你自己又不得不逼。”
韦言说道：“我不想去医院工作，你没看，一个小感冒就有可能让你花个几百甚至上千，医生要都这样，和屠夫有什么区别，可是医生也委屈，都得生活。我一定要考上研究生，以后要不教书育人，要不像胡老师一样，悬壶济世，姜晨你有何打算。”
姜晨说：“我除了会打打杀杀也没什么特长，退伍回来后，我只想学一门技术，找个工作，娶个老婆，添个孩子，像胡老师一样，安度一生。”姜晨笑了笑又说：“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腿治好，要不连个老婆都讨不到。”
俩人说了一会儿，又到超市买点东西就回去了。
次日，胡医生也以每平米400的标准签了合同。
转眼就到就到了五月二十日。这天，天气晴朗，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乌云，几片白白的薄云在天上散漫的游着，街道上一片宁静，偶尔几只蜜蜂飞来，追逐着街边零落的红花。忽然，远方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像是在整兵，又像是在拉练，又似乎是在执行一件光荣的任务，脚步声慢慢的近了，终于看清了，是20名防爆警察，装备齐全，来配合拆迁的。紧接着，一辆徐工50铲车开了过来，街边的蜜蜂好像受到了惊吓，嗡嗡的乱飞，铲车卷起的灰尘到处飞扬，遮住了明媚的阳光，铲车的后面，跟着开来一辆救护车。
签合同的房子有的已经拆了，还有几家没签的，房子显得格外显眼。今天是来强制执行的。铲车开到了李志兴家，李志兴今年50多岁，家的房子 刚盖好一年多，刚装修好，准备今年冬天给儿子娶媳妇，李志兴的爸爸李保国是位老军人，曾参加过抗美援朝。农村人盖房子一般都要花去家庭大部分的积蓄，李志兴家也不例外。
拆迁队领头人叫郎鑫，是牧兴市青林区的副区长，就是因为拆迁立了功，才干到这个位置，心狠手辣，无恶不作。郎鑫拿着合同说：“老李，签了吧，你是位老革命，觉悟咋怎低呢，你没看，街坊邻居都签过了。我向领导汇报了，见于你们的情况，给你最高的赔偿，每平米500元，你盖房子的成本不过就是500元，到时候小区建成以后，给你挑最好的位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至于你孙子娶媳妇的事儿，我们已联系了女方，女方也同意缓缓了。再说，你200多平米的房子，拆迁款补个十几万，先去市里做个首付，一下就成市里人了，老李叔，你是老革命，老党员，应该起积极带头作用，不应该给党给组织添麻烦呀。”
李保国气呼呼的说：“我刚盖好的房子，总共花了将近30万，亲戚朋友借遍了，就是为给孙子娶个媳妇，你给的10多万还不够我们还账，去哪卖什么房子呀？我也没什么太多的要求，为何国家给的赔偿是一平米800，你们却给500？你赔800，立马签合同.........我在抗美援朝战场上受过伤，现在年龄大了，光一年吃药就得好几万，盖房子借亲戚朋友10多万，如果按800赔，正好能把欠款还完，到时侯，我就是死去，也不怕别人说我什么了，最起码我不欠别人的走了。”说完老泪纵横，有的群众也不禁潸然泪下。
这时围观的群众，渐渐多了，胡一搭和姜晨也出去了，胡一搭和李保国的关系很好。 郎鑫说：“老李叔，这样吧，你把合同先签了，让政府的工作先进行，我再向组织给你汇报，想办法给你提供帮助。咱们政府是人民的政府，国家是人民的国家，国家和政府不会让人民群众受委屈的，你看行不？”
一些签过合同的群众纷纷议论，狼队长当时也是这样说的，后来去找他，天天是推脱，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场面有点混乱。城管的人怕郎队长吃亏，就围在了郎鑫的周围。 李志兴脾气有点暴躁，说道：“就是不签，我要去上访。”场面越来越乱了。
郎鑫让铲车开到李家的院墙边，铲车斗压在墙头上，随时待命强拆，又让防暴队上来，准备控制场面。这样的手段郎鑫用的多了，老百姓，一吓就散。
这时不知谁家的小孩儿哇的哭了，声音还挺大。
李保国一家站在铲车斗下，说：“除非，今天铲车从我的身上压过。”
胡一搭看李保国站在铲车下很危险，走到李保国跟前。说道：“老哥，不要冲动，咱慢慢商量，都不要冲动。”防暴队们开始行动，准备控制人，强拆。
不知道是谁，拿块石头向 铲车砸了过去，一人起头，十人跟上，铲车门上的玻璃被打碎了。开铲车的那见过这阵势，心想，我把铲车开回去，不拆了。铲车司机往后一倒，却忘了铲斗还在墙上，墙一下翻了。把胡医生和李保国还有一个城管的给压在了墙下，李志兴老婆和一个城管的压住了腿。老百姓一看要出人命，赶快刨砖挖人。有胆小的就偷偷溜了。姜晨一看急了，把胡一搭刨出来，一看，已经没气了。而郎鑫还在指挥，继续拆，嘴里叫嚣道：“神来杀神，鬼来杀鬼。”
铲车轰轰直响，姜晨手里扣着一块石头直接打向了铲车司机的头部，铲车司机晕了过去。铲车停了下来。
姜晨向郎鑫跑了过去，擒贼先擒王。城管的都在保护郎鑫。一个城管上来，姜晨一掌砍在了他的颈上，那城管晕了过去。一个领队的防暴警察看着闹哄哄的百姓，心里似乎有点不忍心向老百姓动手，掏出手枪向天空开了一枪，示意大家都停了下来。一个防暴警察那把枪顶住了姜晨的头。场面瞬时安静下来。另一个防暴警察指着姜晨和几个闹的厉害的说：“把这几个人都拷起来。”防暴队向闹事儿的人为围了上来。
姜晨猛一低头，身子迅速的转了过来，那个队员还没明白怎回事儿，姜晨已经下了他的弹夹，随后姜晨摸出一把银针，手一扬，银针迅速的飞刺防暴队的手腕，防暴队的还没见过这样厉害的对手，一瞬间，19个防爆队员全部中针，随即冲向郎鑫，郎鑫也有点惊慌，毕竟出人命了，郎鑫一愣神，一把大手已掐住了脖子，姜晨大声说道：“都不要动。”随即把刚才下的弹夹握在手里，大拇指一推，手一挥，扔向人群，只见那弹夹已弯曲成90度，大家都看呆了。有人赶快给市领导打电话。
这时救护车下来几个医生和护士，把几个受伤的拆迁人员，现场紧急救治，而几个受伤的群众还在低声呻吟。
韦言和胡医生的妻子崔明艳也到了，韦言赶快给胡静刘鹏还有胡老师的几个学生打电话。崔明艳本就有病，经常吃药，一看胡一搭，急火攻心，一下晕了过去。
太阳已经升了起来了，格外的刺眼毒辣，姜晨的匕首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远远的停了下来，后面还跟着一辆武装执勤车，从车上下了一个人，穿白衬衣，戴一副眼镜，方脸，鬓角有几根白发，一个助手赶快把遮阳伞撑了起来，只见那人，挥挥手，那助手把伞收了起来。他走近群众，说道：“我是牧兴市的副书记，叫贾体民，大家叫我老贾就行。”然后又吩咐救护人员救治受伤的群众。”又说道：“今天，咱们现场办公，把你们不合理的合同都拿出来，咱们重新签，有什么意见的咱们协商解决。咱们党和国家的政策是好的，可总有一些不法的人，无视国家政策，无视国家法规，为所欲为，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知道咱老百姓不容易，辛辛苦苦挣的钱都花在了房子上，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知道，大家都留恋自己的家，都不想舍去辛苦挣的家业，可是大家换个角度想想，咱们农村规划不合理，村里污水乱流，电线乱扯，垃圾乱倒，没硬化的土地风一刮，连门窗都不敢开，每年光因为农村私拉电线的都伤好几十个人，每想到这些，我都夙夜难寐，痛心疾首，为什么咱们不能住上高楼大厦？为什么咱们不能像城里人一样拥有良好的教育，完善的医疗？还不是因为我们穷，没钱。现在，党和国家的政策来了，给我们拨款了，可是有的官员却想把这钱装进自己的腰包，大家能同意吗？”大家被贾书记的说话感动了，异口同声的说：“不同意。”贾书记接着说：“我也是刚得到消息，郎副区长欺上瞒下，官商勾结，糊弄咱老百姓，赔款不合理，威逼胁迫强拆，这都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我为大家道歉。”说完又鞠了一躬。
群众渐渐的稳定下了。
贾书记又说：“对于已签过合同的，我们在原来的基础上，每平米再给200元，不想要钱的，按房屋面积1平方对1平方，院子面积，2平方换1平方来兑换，住上小区之前的租房费用，每年一人再多补200元。对于拆迁造成的伤亡，咱们先救治，伤亡的按国家最高标准赔偿。”姜晨看到贾书记来出来主事，也就松开了郎鑫。去看望胡医生夫妇了。
姜晨说道：“谢谢贾书记为民做主。”
贾书记走到李志兴和胡一搭那，向死者的家属道歉。
韦言救的及时，崔老夫人一会儿就苏醒了，哭的伤心欲绝，一会儿有不哭了，大笑，嘴里说着，新仁，咱们回家了.......又哭道：“孩子孩子......”
姜晨扶着崔老夫人，面无表情，看不出是愤怒还是痛苦。
姜晨韦言还有胡医生的学生都来了，一起料理了胡医生的丧事儿。
崔老夫人受了刺激，不犯病时像个正常人，一犯病，有时候大骂，有时候浑身直哆嗦。
却说，姜晨韦言崔明艳搬进了新租的店铺，姜晨和韦言像儿子女儿一样照顾着崔明艳，由于他们的医术还没学成，来的病号不多，又得照料崔老夫人，渐渐就入不敷出了。 转眼过了一个月，胡医生那些徒弟开始还来得挺勤，后来就也来的少了。韦言和姜晨一直呆在崔老夫人的身边，照料着她。这天韦言陪胡老夫人散步，走到一片正在建设的工地前。韦言说：“这的路不太好，咱们回去吧。”
胡老夫人说道：“好吧。”这时一辆铲车开了过来，铲车卷起的灰尘胡乱飞扬，胡老妇人一看铲车，不由得又想起了胡一搭，一下晕了过去，韦言赶快去扶，可还是跌在了地上，头磕在地上的一块石头，韦言赶快给姜晨打电话，又打120急救电话。
胡老夫人直接进了ICU病房,经医生诊断，外伤性脑蛛网膜下腔出血，预后不太好。姜晨说：“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把崔老夫人治好，以报胡医生的恩情。”又问道：“大概治疗费用得多少钱。”医生说：“先交5万吧，ICU平均一天一万，希望能早点苏醒。”
姜晨交过钱，办了入院手续。姜晨对韦言说：“我有胡医生一半的本领，也就够用了，哎......”韦言说：“崔老夫人说胡医生有一位师兄李仁堂在阳城开了间仁和堂药店，还说不要轻易去打扰他。”
姜晨说：“等崔老夫人醒了再说吧。”又说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没看，这些天，胡医生原来的学生都不经常来了，有几个来了，在药店里乱翻腾，胡老师收藏的大部分医书名贵药材都让他们给顺走了，那个叫孙健的更是无耻，居然打拆迁赔偿款的主意，这20多万的拆迁款是给崔老夫人养老用的。真是世态炎凉，人情 冷漠呀，有 胡医生时，你看看，那个不是对 咱 客客气气的，现 在呢？”
韦言说：“刘鹏，胡静，张敏，许新亮都是好人，还能帮咱一把。”还有一件事儿，有一次你不在药店，孙健和刘明涛来了，来了，要我交出那颗灵芝，我说：“灵芝已做成药丸给姜晨治病了。”他两个不信，就在店里胡乱瞅，崔老夫人看不下去，气的说道：“你们两个不要再来了，以后就当咱们不认识。”这时，刘鹏也来了，刘鹏血气方刚，和孙健，刘明涛吵了起来，房东老秦听到吵闹也来了，房东倒是个正义人，把孙健刘明涛撵跑了。后来，发现，给你治病有的那个玉石球没了。韦言说：“你就去吧，求求李医生，他现在是咱唯一的希望。”
姜晨说：“我走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估计3天就能回来。”
韦言说：“刘鹏，胡静，张敏，徐新亮会帮我的。” yiyue
